“林儿,我送你回王府吧。”完颜惜戎的双眼微微眯起,看好戏似地说道,声音十分温柔。

司徒桀将怀中的女人搂紧,一手扯开了宝珠的前襟,吻上了她的颈子。

“你去过樊瀛吗?我听说那里的人都善于用毒,太危险了。”柳林担心的拉住司徒桀的手,有些不舍,他在这里只能依靠司徒桀,若司徒桀走了,自己在这里多多少少有些失落感,更何况……柳林瞄了一眼自己的小腹,虽然只有两个多月,还不是很明显,可之后会一点点的变大,到时候司徒桀不在自己的身边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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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那个女人还没有宫里的宫女好看,你干嘛要上去比试啊。”宝珠不解的问向完颜惜戎。

“你是属狗的吗?”司徒桀回头问向柳林,从桌边拿起一个药瓶,取了些药膏抹在颈子上。

司徒桀的眼睛狠狠的盯着完颜惜戎的马车,袍子下的手紧握成拳。

在完颜惜戎的一声命令下,车队缓缓向前驶去。

“呵呵,我说现在压在我身上的笨蛋啊。”司徒桀抬手捏了捏柳林的鼻子,搂住他的后颈,印上了那张总是吵个不停的小嘴。

而此时的司徒桀带领手下回府还不到片刻就被禀报说柳林已经离开了王府,往城外的马吊馆去了。

“也好,那就散了吧,柳军师的本事本汗是记下了,真是文武全才啊,哈哈。”西良王满意的站起身子说道。

“柳公子说要出去溜溜,奴才也不知。”侍者低头答道。

司徒桀扯开柳林的袍子,低头吸-吮着一边的乳-头,一手探进柳林本就松垮的衣衫,一把搂住那纤细的腰身,不似女人的柔软,但却十分有韧力,让人爱不释手。

一声铁链断裂的声音响起,柳林回头的时候竟然看见了此时最不想见到的那个死蛮子。

“行了,我不说就是,退下吧。”柳林挥退了小太监,自己整理着衣衫,若太子登基定然更加不会放了自己,看来为今之计就是快点逃出这皇宫。

下午

皇家书院的双性侍读正文第30章皇后阴狠

柳林被司徒桀拉回了宰相府,柳母见儿子被拉了回来先是一愣,不知道这人是谁,闻声出来的宰相倒是吓出了一身汗,这不是那个三皇子吗,怎么跑到他们家来了。

“你!”柳林整理衣服的手一顿,没想到来人是司徒桀,竟有些语塞:“你……你来做什么?”

司徒桀深深的看着怀里的柳林,他为皇位可以放弃自己的一切,然而怀中的人呢,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放开。

有些无聊的向专门为学子准备的帐篷走去,而司徒桀此时正巧从自己的帐篷里走了出来,换下了刚刚的戎装,只随意的套上了一件宽袖水袍,墨蓝色的袍子穿在身上颇为随性。

“你少废话!”柳林知道他是在寻自己开心,别过头去道:“明明就是你教的不好,还有脸说。”

“舅舅,你太贪心了,若有此等好事还轮得到你吗?”司徒桀轻声一笑,走出了这座废园。

“我屋子里热啊,我就觉得这挺凉快的。”柳林不理会司徒桀的怒吼,将身上本就单薄的单衣一下子扯开,却不全-脱,懒懒的搭在手肘上,露出了莹-白的身子,道:“现在凉快多了……”柳林的手搭在司徒桀的肩头,垫脚在司徒桀的耳边缓慢的轻语道。

“嗯,年年如此,我早就厌倦了。”司徒弘看着眼前的粼粼湖波说道。

在柳林的捶打中,司徒桀又灌了柳林一口水,只见柳林的双-唇已被自己咬成了艳红色,唇角的一行水渍滑下脖颈,最终没入那白色的内衫。

“喂,死蛮子,你要去哪?”柳林为自己斟了一杯茶问向门口的司徒桀。

司徒弘微微一愣,略显惊讶的看了柳林一眼,而此时的柳林只顾着观赏不远处湖上的鸳鸯,错过了这惊讶的一瞥。

“喂!你这是趁火打劫!”柳林虽然头上有些发热,但一张小嘴说起话来倒是一点不含糊。

男子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起来,一人走进了练武场,此人便是文国的当今太子司徒弘。

“呜嗯……”柳林惊吓的瞪大了双眼,感觉那火-热的舌-头肆无忌惮的伸进了自己的口中翻搅,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秘密了吗,为什么还会这样对自己?

柳林为了表示诚意,将手中的茶全部喝下,也没有感觉出什么怪异的味道,这才放心了不少,司徒桀见他喝下便将眼前的茶喝了下去。

司徒桀并没有回答柳林的问题,径自走到小厅坐了下来,道:“听说侍读如果没有伺候好的话要挨八十大板,也不知道打完之后人还活不活得了。”司徒桀从桌边拿起一盏茶轻抿了一口说道。

柳林在反抗无效后终究是被送进了皇家书院,书院里不允许有家丁,一切事物都要自行打理,小虎子放下东西后依依不舍的说道:“少爷,您以后自己要小心,这宫里不比家里面。”说完不禁眼睛有些泛红,要是少爷受欺负了该怎么办啊。

“呵呵,在下不才,各位承让了。”柳林微微抱拳,声音温婉动人,与此人的面容倒是十分相称,此时他眼中满是得意,今年的花魁再一次落入他的怀中,哪个男人能不羡慕。

“该死的司徒桀!”元帅咒骂了一声,自语道:“这个文国和西良的杂种,丧家之犬还敢在老子面前耍威风,可恶!”那元帅将拳头捏的吱吱作响,恨不得亲手杀了司徒桀。

转日

姜珑的伤势经过一夜的治疗好了一些,人也醒了过来,元帅着急地走到床边,道:“太子殿下,您好些了吗?”

姜珑并没有答话,沉吟片刻后,道:“元帅,我军近来伤亡惨重,实在不宜在此久留,我们还是撤兵吧。”

“这……”元帅其实近来也有些犹豫,但胜败乃兵家常事,这次败了下回赢回来便是,再耗下去吃亏的只能是他们自己。

“是,臣这就和几位将军商量一下,即日撤退。”元帅点头答道。

“不过那司徒桀太过可恶,八成是看出了我的身份才会直取我的性命,此仇我必要他加倍偿还,咳咳……”姜珑躺在床上咳嗽了几声,似乎是牵动了身后的伤口,面上尽是痛苦。

“可我们已经打算退兵了,这……”元帅不知要如何为太子报仇,司徒桀武艺高强,并没有那么好对付。

姜珑想了想,道:“你去将我带来的东西拿过来。”

东西拿来后姜珑撑着身子坐起来,在包裹里拿出一个扁平的盒子,拧开后里面是一种红色的膏体,带有一阵血腥的味道。

“这是……”元帅不解的看向姜珑手中的盒子。

“传身毒,元帅可曾听过?”姜珑看了一眼旁边面色大变的元帅,轻笑着问道。

“这是传身毒!”那元帅立刻退后了几步,传身毒在樊瀛人用的毒中并不是让人最痛苦的毒药,却是任何人都望而生怯的,只因为这种毒不但是一种毒还是一种传染病,中毒之人的伤口会化脓,无法愈合,而且不能与其他人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否则另外一个人也会中毒,中毒初期会感觉视线模糊,但几天后便会转好,只因为那毒素已经进入了身体的更深处,而更让人惊讶的是往往被传染者要比直接中毒的人死得更早,此毒霸道异常,让那些中毒的人在孤独中死去,无人问津,这种痛苦却是比这毒更伤人心。

“走之前,派些死士去刺杀司徒桀,只要中了一刀便有他好受的。”姜珑重新将盖子盖好,道:“这件事就交给元帅了。”

“是……”那元帅接过盒子,想不到太子竟然带着这种东西上战场。

西良大营

“殿下,樊瀛人已经退兵了,我们这回可是为大汗立了头功。”一个西良将军在旁对司徒桀说道。

“明日我们定要办个庆功宴,这三个月可是把弟兄们都累坏了。”另一个将军在旁应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