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时被抵在树下,背靠著树干。蓝行风就站在他面前,一言不发,穆时实在琢磨不透他的心思,加之又紧张不安,吞吐的开口道:“你,你要做什麽!”

“等等,顾先生。”黄山叫住顾冉,商量道:“能不能把我也带进去?”

?穆时低头垂视著手中的礼服,叹了口气後,拎著它往外走去。黄山立刻贴了过来,比锅巴贴锅贴的还紧。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可来去自如。顾冉虽然不怎麽待见鲜情,但在床上从未让床伴抱怨过。肉木奉经过探索找到那凸起的一点,顾冉想也没想就用亀头往那点狠狠戳去。

电话只持续了一分锺就挂了,穆时只见顾冉脸色不大好,就像那天在咖啡馆遇见蓝行风时一样。

“成叔,不要阻止我。”

成叔好像没听见他的话,重复道:“穆先生,你还是先进来吧。”

顾冉询问他後,叫来服务生。

“行风,你太不像话了!”蓝老爷子发脾气。

“哦,那就好。”黄山松了口气,随後想起刚才在主编室的事,又问:“刚才在主编室,你干嘛不让我把蓝行风是同性恋的事告诉主编?”

那时候黄山是气昏了头,确认骆少凡就是那晚强迫他拍裸照的人後,想也不想就追去了,等看著车离他越来越远,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两条腿比人家四条腿,肯定输啊。好在老天有眼,就在他要放弃的时候,竟然那麽走运遇到一辆出租车,要知道那种别墅区是很难叫到车的啊。

☆、强制侵占13

穆时惊慌的挣扎著,他不想去见蓝行风,起码现在不想。只不过很可惜,这个时候不是他说得算。健身室的门打开後,穆时直接被拖了进去,拖到蓝行风面前。

“真巧啊,我们又见面了。”

“我去趟洗手间。”穆时摘下帽子,起身按照指示往洗手间走去。

“啊──不,不要,救命!!”

“痒麽?小骚穴是不是很痒?”蓝行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转著瓶子,时不时还转个圆圈,等操弄了好一会儿他猛然抽出瓶子,那一瞬间的摩擦让穆时放声高叫。

蓝行风兴奋的看著他的小穴,只见小穴一缩就会有一股液体流出体外,那情形说不出的涩情。蓝行风再也忍不住,直接伸出两根手指插进他有些软化的小洞。

“啊。啊哈……”穆时立马咬住手指,紧紧吸著不松口。

蓝行风倒抽了一口气,兴奋的往他乳投上掐了一把,然後低头说道:“你发浪的样子真可爱。”说完又吻住他的嘴巴,狠狠搅动著在他体内的手指。

穆时想叫不能叫,身体窜出层层快感,他抬起双手揪住蓝行风的头发,情不自禁的轻轻扭著腰,青涩的分身也微微抬头。虽然不是第一次与蓝行风莋爱,但不管是六年前那夜,还是六年後初遇蓝行风时,蓝行风都是暴力相向,一味粗暴蛮干。这次尽管也称不上温柔,比起前两次却好得多。

小洞很软很热,蓝行风的手指几乎要被融化,肉木奉疼的厉害,蓝行风感到差不多时,终於抽出手指,掰开他的屁股,提起那粗长恐怖的荫经对准入口,腰使劲往前一插,肉木奉瞬间撑开软穴,全根干了进去。

穆时一阵痉挛,扬起脖子嗓音嘶哑的喊了一声,他双眼微微眯著,眉眼间透尽了诱惑。蓝行风见他这副淫浪的表情,也不管他适没适应,双手一握他的腰就狂操猛干起来,操的穆时吟叫连连。

“啊,哈嗯,嗯嗯……”身体被压在下面,双腿大刺刺的张开,屁股里面含著男人的肉木奉,穆时羞耻的捂住脸,还是无法掩藏脱口而出的呻吟。

蓝行风不停的插动,一刻也不停歇,像钉子一次次钉在墙上,那股猛劲儿狠劲儿把穆时干的晃来晃去如同小舟被风浪卷席著。

蓝行风一直粗喘著,手从他的腰线往上摸,又去玩弄他的乳投,两颗红乳被用力一按凹陷下去,紧接著又弹跳出来,每一次都令穆时颤抖。蓝行风观察著他的表情,仔细的挖掘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并且狠狠刺激著。?

☆、强制侵占45h~~

?快感无比强烈,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软绵绵的像棉花,穆时除了乖乖躺在那里被狠狠操弄外,就只剩下浪叫。腿间的分身精神的挺立著,前端流著霪水,一看便知被操出了感觉。

蓝行风往他分身上弹了一下,问道:“爽麽?我操的你爽不爽?”

穆时抖了一下,咬住嘴唇,不说话。脸红的像烙饼。

“你下面的骚穴真紧,正贪婪的吃著我的肉木奉,小嘴一张一合,里面的肠肉透著鲜红的颜色,看起来好银荡。”蓝行风细致的描述著他被操穴的美景。

“不要,不要说了!”穆时羞愤欲死。捂住耳朵不愿意听。

可蓝行风多邪恶啊,他不愿意听,就偏让他听。他不愿意看,就偏让他看。

“你这样子真是迷死人了。”蓝行风从来不懂阿谀奉承,虽然平日里没觉得穆时哪里吸引人,但此时此刻,穆时的身体格外让他著迷。“真想就这麽操死你。”

蓝行风说完,曲起穆时的腿压在他肩膀两侧,被狠狠折叠後的腰导致屁股高高翘起,蓝行风抽出自己的肉木奉,握住自己的根部,拿柱身啪啪往穆时小洞上敲了两下。穆时不自觉的看过去,就见自己屁股中间那个被男人操干了许久的地方正开著小口,并且随著自己的呼吸一吸一缩,内部肠肉搅动,果真像张贪婪的小嘴。他啊的一声,扭过头去,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竟然会这麽银荡。

蓝行风看著他羞窘的神态,又是一个激灵,汹汹的火焰滚滚逼入肉木奉,他再也忍不住,将亀头对准入口,凶猛的插了进去。只听扑哧一声响,被挤压的肉穴流出几滴红红的酒液,液体顺著股沟流下,最终滴在床单上。

小穴受到刺激,随著男人的插干不停收缩,肠壁犹如灵巧的舌头把肉木奉缠成一圈,不透一点缝隙的时刻按摩著肉木奉。蓝行风简直要爽翻了,储存著大量米青液的肉丸拍打著穆时的屁股,疯狂的想要同肉木奉一同挤进软穴里,把那肉穴操翻。

扑哧扑哧,整个房间传来菗揷的响声。

“啊哈嗯啊啊……”穆时难耐的呻吟著,喘息著,哭泣著,扭动著,双手揪住蓝行风的头发,在他奋力的猛操下一挺腰射了出来。小穴由於高潮夹得异常紧致,蓝行风粗吼一声差点精关不守。

“嗷啊……小淫货,竟然敢夹我。”蓝行风气愤的弯身,一张嘴就往他脖子上惩罚性的咬了一口。

“嗯嗯啊!”

“再敢夹我,我就操松你!”嘴上虽说著威胁的话,蓝行风的身体却很愉快,他抽动著张牙舞爪的肉木奉,继续在穆时小穴里肆虐。

穆时呜咽著,沈沦在情欲里。唯一一份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他不应该这样,但头脑早已混沌。只要蓝行风吻他,抚摸他,他的身体就机械投降了。

“再叫大声点,让我知道你被我操的很舒服。”

“哦,好爽!骚穴真棒!”

蓝行风菗揷著,胡言乱语著,只觉得全身舒畅,从来没有这麽爽过。身体趋於本能的做著活塞运动,肉木奉被小穴吸的别提有多享受。等临近高潮时,他已经意乱情迷,淫言秽语把穆时全身都刺激红了。果然数十下的猛抽後,他狂吼著爆发在穆时体内。

然而肉木奉没有拔出来,一分锺後,又再次坚硬如铁,蓝行风好像一点也不累,压著穆时紧接著操干起来。直到把穆时操的分身再次竖起,再次身寸米青,最後毫无意识的昏睡在床上,蓝行风的肉木奉依旧没有离开过他的穴……

深夜一点多锺,总统套房终於安静下来。

穆时昏死过去,蓝行风满足性欲後总算感到累了,往穆时身上一趴,双眼一闭,见了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