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风慢慢抬头,性子还是一贯温和,回话:“我主子脾性暴燥,门主大量,不要和她一般计较。”

姹萝立在原地,那个笑还在眉眼间流转,七窍却已经缓缓流出血来。

每个月两次,刑风要做这种研磨。

“这花花绿绿的十几包,我真怀疑不是什么养颜粉,是毒药,你下慢毒来害我。”边吃她还边抱怨。

晋城尹府。

到最后他决定相信她,前去打开房门。

三天之后,晋城来了个大人物。

这一次神隐没有中的,被苏轻涯牢牢握在了掌心。

“二十年了。”她低声道:“怎么这二十年里,蛇蔓没把你吞了,在你头顶开出枝蛇信花来。”

小三不回答,只是立在原处,任微风扑打衣角。

晚媚和她在原地僵持,眼里喷出火来:“我相信我的影子早先已经和你说的够清楚,你我应该已经联手,是一条船上的人。”

最后关头月影出手,双掌飘忽迎上他真气,两人内力触碰,各自退后三步。

“咱们蓝若的预感总归是不会错的。”和他对弈的幽禅朗笑了声,又斜起眼来看他:“只是有没有人告诉你,你想事情的样子真是好看,夹着棋子的姿势也好看,我是老顾着看你,所以下棋才总输。”

只差一点就成功了,蛊虫已经露出伤口,现出暗红色一角,可最终还是挣脱控制,象尾鱼一样潜回血管,转瞬就没了踪迹。

公子于是带上人皮面具,提起酒壶倒了第一杯酒。

“就是有也不会给。这世上不应该再有第二个刑风。”见姹萝回身他又加了句,温和却坚定。

可是真气催动毒也立时入了心,晚媚挥动神隐,在二月出手前已经套住了他脖颈。

屋里炉火旺盛,他本来就只穿了两件,这一下就上身赤裸,两人隔着不远的距离相对,渐渐摩擦出些肉欲的味道。

这期间一直没有任务,也没有见过小三,她这个新天杀赋闲,不得已整天和二月相对。

到这时她才明白小三的不同。

手臂之后就是禾幺处,粉红色的花穴和略显枯暗的毛发,虽然安静可仍无限媚惑,嫣子风伸出手来撑住额头,将帕子劈手丢给晚媚,要她好好清洗。

门口这时进来个人,是个迟来的客人,失魂落魄低着头,和晚香迎面撞了个满怀。

方府管家也姓方,看来是见多识广,瞄了眼两人手腕上的银铃就抱起拳来:“铃音销魂,原来是双魅驾到,还真是远途辛苦了。”

失魂的刹那他先伸手,一掌击毙了踏雪,接着定定完下腰去,想探齐心鼻息,完全没意识到身后晚媚已经起身,手里握着那把薄刀,正眯了眼步步向他靠近。

“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试试把握自己的命运。”晚媚将他的手握的更紧:“你全心助我,有朝一日我定会帮你杀了姹萝。”

荧蛊于是也都涌到她下体,在爱氵夜泛滥到极致时穿过她禾幺处,在她体外又聚拢成一朵芍药白。

晚媚弯下腰去,看他表情是无嗔无喜,一派解脱模样,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失神。

这念头让她心生怨毒,怨毒不断生长,在小三寒蛊发作时达到了,有鬼门的上好伤药,这些伤根本算不得什么。

晚媚点头,下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就听到院子里有了嘈杂声。

下身快极而伤口痛极,庞德觉得自己从未如此爽过,忍不住张口大叫了声“痛快”。

“我又几时真的为难……你。”闭上眼小三开始艰难吐字:“我已经尽量……你要怎么才明白,在这里你是孤身的,只有我是你的影子,只有我是……”

晚媚吓了一条,连连退后三步回绝。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他低声,又打开只罐子抹了些暗红色膏体,一只指头慢慢推进她花穴。

骆雪张口惊叫,下面裙摆却被人一把掀开,亵裤被扯落身体里面探进来两根手指。

小三被拖入刑堂,他主动请缨由自己行刑。

一节一节很仔细的敲断腿骨,那么他失去的就只是腿骨。

这已经是在姹萝眼底对他最大的保全。

下面就是准备。

刑堂下他准备了个暗道,里面有他心腹,只等时机一到,就会将小三运出鬼门。

而现在时机已到。

刑风侧耳,听见外头所有声响的确远去,于是站到暗道入口,按照约定跺了跺脚。

底下有人回应,一切按照计划进行。

“你终不负她,那我也终不食言,放你一条生路。”站到小三跟前,刑风轻声叹了句。

小三没有回应,呼吸微弱,离死只差一线。

刑风还是沉稳,上前渡他真气,喂他续命的蛊虫,又操起刀,将他胸口一片薄皮割下。

一切都进行得有条不紊。

最终小三被送入暗道,而他开始预备现场,将一具尸身的血肉仔细抹上后墙。

暗红色的血肉在墙上凝固,他则弯腰,将人皮做扇,笔沾赤蛊开始写字。

凉州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