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里没有半点谎言,而且我也没有理由去欺骗,安琪更不会怀疑我说的任何一句话。

“工作当然是找到了,你也不想想我是谁,我是天下最有能耐的男人……”

“先生小姐,请问有什么可以为你服务的吗?”

安琪的目光总是那么炽热,电梯里的温度竟然随着她的热烈在升温,我有点不知所措,无法面对她的热情,电梯刚到100的时候,我立刻又摁回到88楼,及时将安琪送回到办公室去,而我自己则直接下了楼,来到车里等她。

里面的气氛很不错,每个人都是那么认真,在自己应有的岗位上认真的工作着,包括保全人员,统一的着装,专业的术语,这就是一个大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应该具备的东西,都说打天下容易,而治天下难,一个公司也一样,我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不过我知道我身边的人绝对有这个能力,一个金字塔顶端的人并不需要你自己能管理着多少人,你只要能管理你的下一阶层的人就可以,其他的一切根本就不用你亲自过问,所以这些年来我只和安琪交谈,她会帮我打理好一切的。

我并没有过早的做什么决定,钱对于我而言想有多少就有多少,信手拈来的东西。

于是我就将自己开车不小心撞到张雪的事情大概讲述了一遍,护士有点感激的看着我道:“先生,其实张雪身上除了有点划上外,并没有任何受伤的地方,也就是说你根本就没有撞到她。”

“是啊雄哥,我们正准备去机场呢?没想到拦不到出租车。”我连称呼也改了一下。

这是我见过的最爱赖床的猪,竟然需要八个闹钟来召唤她起床,等第八个闹钟准时响起的时候,终于看见这头猪猪很懒散的揉了揉眼睛,不过一看见我站在面前的时候,立刻尖叫了一声,随即就用双手捂起自己的胸部。不是穿了睡衣吗?还捂什么捂呢?

我问了n多的问题,颜冰全部给否决了。

看着她的神情一点点的陷入到剧情的时候,我又怎么忍心离开,于是安静的守在她身边。

不过算她厉害,到目前为止我还不至于会兽性大发的,将新买的烟灰缸搁在茶几后,我就淘出口袋中的烟悠然的点上,而耳朵中更能听见浴室里的流水声,有点撩人,更可以感觉出里面的春色,我冲着浴室笑了笑,就拿起手机给雄叔打了个电话。

“那好,傻瓜,其实我和mArk先生有点交情,而他的裁缝店的确很小,如果你真的要送这样的衣服给我,我可以给他打个电话,也许他会同意给我们订做的。”

当然他们的欣赏里还有我,我这个海一般的蓝色男人,深邃的眼睛里带着深情,微笑的脸上却略有忧伤,谜一样的眼神还带着异样的自信和沧桑,致命的杀伤力。

最后我问了一个很认真的问题:“丫头,你以前出去的时候是不是经常被别人骗的?”

颜冰对我使了个眼色后,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才匆忙去开门。

哦,男朋友,还有那么好的事情,虽然是冒充,可如此暧昧的关系接触,再说住在一间房子里面,日久生情,接下去的结果似乎那么明了,难不保弄假成真。

“恩。”我回头很自然的看了她一眼,颜冰的眼睛开始有着秘密,我们的关系似乎也越来越亲密,缘分往往就是那么神奇,一天的时间而已,我相信昨天晚上我算是做对了,我的冷静换回了颜冰对我的信任和好感。

颜冰狂晕,

我微笑的看着这个可爱的小女人,点了点头道∶‘明白,我当然明白了,我们的颜冰大美女是世界上最勤劳最贤惠的女人了。‘说着我还拿起桌上的纸巾帮她擦了擦额头上的香汗。

我无语,很是委屈道:“大小姐,好象刚才是你坐到我身边的,不是我要坐你身边吧。”

也许没人会再相信所谓的海枯石烂,天荒地老,人的生命就那么点而已,用心去爱就已足够,爱就一个字,这个字刻在心里,深深酝酿着芬芳,所以三年后的今天,我想面对若彤不在的现实,我应该重新找寻自己的生活,相信这也是若彤所希望的,如果她真能在另一个世界感知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仔细的帮一个女人脱着衣服,而且在她完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从上到下,首先将她本来就凌乱盘起的头发放下,颜冰的发质特好,很自然的柔顺,乌黑。而接下来自然是将她脖子上的丝巾也解开,我这才清晰的发现原来她的玉颈也那么令人想入非非,很标准的长度,和身高那么成比例,脖子的白皙和光滑在某种时刻绝对是女人高贵和优雅的象征,挺起脖子,矗立在人群里的感觉永远那么高贵。

“家……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住哪里啊?男人……坏蛋……”

40岁的他有着令人震撼的历史,从早年参加越战回来到现在,经历真正枪林弹雨的战争不下10次,当他的战友一个个倒下的时候,唯一能够活着回来的就是雄叔,没人知道他有多厉害,也没人敢试,只听说早年东突的一群恐怖分子无法无天,在我们龙家的头上撒野的时候,雄叔一人前去,就将东突的头目脑袋割下,更是令世界恐惧的是他一人瓦解了东突的绝大部分实力,从此东突只敢在中国的边境不时的做着自己的买卖,他们也不想几十年成就的组织就这样毁于一旦,更何况是一人灭了一个组织。

我越来越疯狂的在一群人中寻找美丽的痕迹,然后拥她入迷,于是会被拳脚相加伺候着,再次遍体鳞伤,于是我依然重蹈覆辙。最后我并没有看见月光中也会渗透泪水,我一醉方休,喃喃自语:“既然是错,我愿意死去,没有你,生不如死,为什么你愿意狠心离去,也不留下半句谎言,如此彻底,我的存在也许只是个错误……”

“是……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张雪根本就不会撒谎。

“你又不跟我说实话了,是不是想惹我生气啊。”

“不天辰哥哥……你不要生气,是……是秦苏姐姐教我的,她说现在的男人都喜欢美女,所以我就特意在名门大酒店开了个房间……”

如果是秦苏出的主意,那我还是相信的,像张雪这样单纯的女生怎么可能那么疯狂想出这样一个“无以回报,以身相许”的主意来,想想也是秦苏出的主意了。

“对了雪,阿姨现在怎么样了?”

“医院方面已经在联系器官,病情暂时稳定了,医生说过几天就能手术了,情况很好。”

听到这个消息还是我最欣慰的。

那太好了,对了,下午的那个老奶奶呢?她没有儿女吗?”

‘你说的是陈奶奶吧,我没听她说过,反正我和我妈住到那里的时候陈奶奶就是一个人靠捡垃圾为生的。‘

想起下午的一幕,陈奶奶老泪纵横的淘出皱巴巴的钱,我还是记忆犹新,一个老人应该有的安享晚年她却没有,还要整天靠捡垃圾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