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现在好多人都知道了,怎么可能瞒过去呢?究竟生了什么事情?”子雄接着问。

“我……没事,起来喝点水。”我找理由给自己搪塞。

“因为没有什么事啊!再说为什么要告诉他们呢,这样会让他们担心的。”

“嗯!”面对如此的紧张的筱雅和众人异样的目光,我有些担心了。也许我在一怒之下,把老虎腿给砍掉了。但是不管怎么说,我只希望余世雄不要去伤害我哥哥。

哥哥和阿杰只是愣愣地看着那位漂亮的女孩子,也许他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懵了。

“哎哟!”由于不小心跑得太快了,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身体上的疼痛和刚刚的的恐惧一齐涌上心头,我哭得更厉害了。

泪水似乎又要适时的出来修饰了。我抬起头,看着天上的星星,其实是想眼泪保留在眼里。哥哥,应该是一个多长亲切的字眼,而此时,却如同让我和一个陌生说你好一样像是客套话。多想小时候,哥哥能抚摸着我的头说“小雪,哥哥给你讲个故事,关于月亮的故事。”想起了小时候哥哥的调皮样,心酸的痛楚却越来越清晰。

“哎哟……哎哟,就是没事……没事,现在也被你掐死了。”我断断续续地说着,咳嗽声阵阵传来。

哎,没有想到,我是这么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以前还总以为自己很坚强呢!

也许哥哥是爱我的,哥哥是爱我的,哥哥一定是爱我的。心里的这种想法一次比一次强烈。欢喜伴着心酸吃着不是滋味的鸡蛋面。

远远的看着大叔给人的是一种需要被人关爱与同情的感觉。但是他脸上那一道明显的刀疤却让人望而生畏。大叔刚刚来这儿卖菜的时候,生意十分清淡。人们总会以这道伤疤来谈论他的过去,猜测他的事情,包括我在内。曾经有一段时间盛传大叔原来曾经是黑社会的头目,而且刚刚从监狱释放出来,来这儿寻找仇人的。不管消息的来源是真是假,传的远了,说的人多了,也就成了真的。就像我们在雨后的天气制造一个烁大的脚印,然后告诉别人这是外星人的脚印,我想用不了一天的时间,所有的人都会知道在这儿有一个外星人留下的脚印,而且会争先恐后的前来观赏的。所以那段时间,别说卖菜,就是大叔把菜全部送给大家,别人也未必有胆量接受。

“校舞蹈队的!你一点都不知道吗?”

“小雪,为什么?你真得考虑好了!”妈妈低声说。

后来时间长了,渐渐的听起人们讲起他。说他为人挺好,卖的东西便宜又实惠,从不欺骗顾客等等。

“妈刚刚睡下了。饭菜我给你留着,你快去吃饭吧!”我对着走到妈妈门口的背影小声地说。哥哥停住了脚步,转身回房了。

“走吧!”余世雄向我伸出手。我机械地迈动着脚步,看着阿杰。我看得出他眼睛里的渴望,但是却不能留步。

“小雪!”一直沉默不语的哥哥忍不住地大叫着我的名字。我没有回头,继续跟着余世雄有脚步往前走。

“难道你不应该挎起我的胳膊吗?”余世雄在我耳边小声地说。我不明所以地抬起头看着他,他用一双满眼笑意地眼睛看着我,像是在询问,但是更有一种特殊地神情告诉我不容有异议。

不知道为什么,抬起的手臂有千斤重,时间静静的走着,为什么感觉从我伸也手到把手伸进他胳膊的这段时间里,我会觉得有一年的时间那么漫长。

我似乎感到了一股无形的怒火,然后哥哥和阿杰像疯了似的用飞一样度经过我身边。

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眼看着哥哥和阿杰的影子消失在前方,我却无力上前去挽回些什么。我呆呆在站在冷风里,像木雕泥塑般的一动也不动。看着他们渐渐消失的背影,我的心也被牵得阵阵作痛。

真不可思议,余世雄简直太阴险了。我看着他嘴角那一抹让人不易察觉的笑意,感觉眼前的这个人太可怕了。以前,我对他,还不至于太绝望,但现在,似乎真得绝望了。他真得要把我们弄得伤痕累累身心疲惫吗?我在他这儿也等不到什么希望了。我只希望,这样的日子快点结束。但是什么时候才是结束的时候呢?难道真得要一个月吗?天啊,我要怎么忍受。

无力往前走,每走一步,心里就疼痛一下,思想活跃一下,心里就疼痛一下。我想,我早晚要被这事情折磨死,早想要痛死。如果可能的话,我也许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站着,脑子里什么都不想,哪怕变成雕塑也好。

“哎,我说过了要送你回家的,干嘛要走得那么急啊!”余世雄像一个没事人似的喊着。这个人,怎么这么不可理喻,难道他不就知道我现在的心情,他那么伤我他就不明白吗?

“不用你管。”我大吼。我现我和他除了不用你管以外好像真得无话可说。

“喂!那小子真得那么重要啊。”余世雄又在后面大喊一句。

我没有回答,只是独自往前走。我不想对牛弹琴似的说一些废话。他怎么可能明白,哥哥在我心里,在我们家庭中的重要性呢!

眼泪不是时常携来安慰的,是经常用来泄的。当眼泪在胸口委屈了太久之后,终于释放出来,满怀的委屈或许也可以随之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