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有负小p所望,搬来和吴慰同住,我们的新家在我学校和他学校之间,房东老太太是个荷兰寡妇,膝下无子,她是一个固执且有些神经质的老人,如一只肥硕而又警觉的母猫,她常常把头从窗户里伸出来,监视我们的进与出。

小微拎着行李走出cRB,像是彭定康九七年离开香港时,一脸的沮丧,且不提处女膜,这种离开更关乎尊严,这里她曾经居住过,但要离开,她不得不离开,因为小p准备把主权交给了另一个女人,我把行李搬上我的自行车后座,推着送她去火车站。

“玛丽姐,我睡这吗?”她阴柔地声音响起,我有些悻悻然,我讨厌别人叫我姐姐。

“可惜啊!听说她已经收到了屯大的研究生offer了。娜姐这一走,cRB抖三抖,以后的论文找谁去啊?”小p又说。

“我一定会挺你到底的!”我我借着薄酒振臂一呼。

“听说他又复学了,这种人我不明白他到底想什么!”小p愤愤然,“如果他来找你,你准备怎么办?”

“那么为什么你还能接受我们在一起?”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又关了该对话框。

“我们的家?”我回头问他。

“这叫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谁叫你有悠悠情史啊!该怀疑!”我帮理不帮亲。

“为什么?”

“学校对卫生纸的反盗工作看来要加强!”在这种窘迫之时,隔壁女生还有心情调侃。

“那就等你啊!你总会回来吧。”

我在脑海中紧急分析这件事,我记得阿雪曾经警告过,叫我小心点,莫非是她叫人绑架了我?

“我老家在山西。”小微说。

“我们走吧,离开这里。”我虚弱地瘫在他的怀里,听着他说。

“春天要来了,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陈大平拿出一个纸袋,递给我,“这是五千块,只要你离开阿贵,这就是你的。”

这时候steven出现在楼梯口,“爸!”他冲这个男人喊。

“恩,喜欢。”

我进厨房向油锅师傅要了一块胶布,刚撕开贴面,经理来了。

周四油画考试,老师竟然不出模具,给了一个命题:“LoVe”。

“其实以前我也挺幽默的,只是不敢向你暴露,怕破坏形象。”

“哦,你家人还真多!”

一天小p去找大姐姐,结果在她家的附近的公园里看到她与一个大哥正抱着接吻,小p上去想揍那男的。大姐却和他划清了界限,原来她和他谈恋爱就是为了向他拿钱买衣服去和另一个男的谈恋爱。

“吃啊!”他又说。

星期天收工晚上回到戴芬特尔市已经是12点多。我走出去火车站去旁边的停车场取自行车,现有两个黑影在我的车子附近,起先我以为他们也是来取车的荷兰群众。

“你也是哦!”我推推小方的肘子。

“你是不是疯了?”他看起来像个初级精神病人。

“你怎么把我给我弄到这里的?”

“软饭?”他竟然称“粥”为软饭。

我陪她回房,也听她说明了一切。

夜色中亮起的绿色招牌灯把塔楼照得异常的伟岸,吴慰说它远远看去像一个雄起的阳具,我突然觉得他变庸俗了。

“刚做的!”面已经出锅了,他把它倒入盘子。

“这事是不法的,我恐怕干不来。”吴慰自然不愿意。

“这话向谁学的?”

“装傻充楞是什么意思?”

“真的,我也是,看来我们要殊途同归了。”我心想有个同路的人真不错。

“我有东西给你。把手伸出来,左手!”他说。

第四天我接到我妈的电话。

“你一向不是和尚作风,得过且过的嘛。不要同我穷追究,我现在不想讨论这个。”

“芦花千里霜月白。”这道菜就是水煮蛋,熟蛋被一切为四,再挖去其中的蛋黄,在蛋白间插上几片红萝卜。

三天后银行通知我们去协助调查,他们调出那天提款的记录,时间是上个星期三晚上22点24分,地点是在我们家附近的市旁边的提款机。

……

半个月的接触,我们已经熟悉彼此的身体,这是一种缓冲,所以我们的性事几乎是水到渠成,性是有颜色的,有温度的,也有痛楚,这是我的第一次,那一刻我感觉自己中了一根爱神的箭,很痛,也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