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留学垃圾!”小方说,据说她已经上了荷兰豆BBs的留学垃圾排行榜,冠军是老麦,据说他转了学又盗了同学的银行卡,此榜小p的名字也赫然在列,罪名的打女人。
“小p!我相信你!”
“我,我不知道!”
我不做声。
“舟自横”说:“我把c盘格式化了!”接着他打了一串的哭脸。
车子行驶了近两个小时,在BesT市的出口,他把车子拐了出去。BesT市是荷兰寓意最好的一个小城市,我曾经说过。
“玛丽,你可得凭良心说话啊!我小p自打和她在一起就再没招惹过谁,我上街看一眼女人不算背叛吧,但我天天听她絮叨,我今天终于忍不住了,就说你不相信我,那分手得了,她说她把处女膜都给了我,那我就说我给你三百块你去补一个啊!”
“我和吴慰没有关系!”我以为她是来兴师问罪的,连忙解释道。
“现在怎么办呢?我们被困了。”我比较着急。
“哎!goon!”我示意他继续擦,语言仍然是我们的障碍。
车子大约行使了两个小时,或者是三个小时,总之是极其漫长,我右边的这个男人后阶段竟靠在我的肩上睡着了,他的呼噜声在我耳畔回荡,绑匪也是人,也会打瞌睡,也流口水。我僵着身体,不敢动,怕惊醒他。
“想你的好,你真好。”我说,我想不我该再把思想放在吴慰身上,看看眼前人都好。
“我们能去哪呢?而且,而且你已经结婚了。”
我到了小p家,他正在做饭。
他们准备拿钱给他儿子擦屁股了。
“多大?”他颇为八卦,竟开始打探起我来。
“那我们谈恋爱吧。”
“要我帮忙吗?”她对经理说,准备自己上梯子擦灯。
我枯坐教室,无从下笔,眼看身边的那个波兰妹已经疾笔如飞在画了,有些忧心。
“我觉得我应该把这衣服脱了,不然你我的话题绕不出去了。”他做脱衣状。
我们走到拐角处,我说:“谢谢你,我进去了。”
“我懂!我他妈的太懂了。”他的声音比我还大。
“恩。”我拿起一根薯条。
“这是巧合!”或者是倒霉,我心里想着,反正绝对不是邂逅!
“哈!我本来就是那德行了,学了艺术就变本加厉了。”小方宣布。
“你至于吗?至于这样做吗?我他妈的不值得你这样做!”我恨自己,亦骂自己。
“用手抱啊。”他牵牵嘴角。
“我饿,想吃东西。”不久我又提出来要求。
原来她在做应召女郎。
“我爱你!”他终于叫了起来,“我爱你,笨女人。”
“太郁闷了,教授大概疯了,才开学就这么多作业,而且跟我同组的是ada,看来这门我要挂了。”哦我抱怨道,ada是班上的问题人物。
“恩。”
“我奶奶。”他噘着小嘴说,原来他还有一个中国派的奶奶。
他把脸凑了过来,冷不防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圣诞节快乐!”
“什么意思?对不起,我的中文不太好。”
“睡吧,明天我们一起把信心赚回来。”
“阿峰去找你了吗?”我妈问。
“那你告诉我你们聊天的内容,我就相信你!”
“鸡鸣桑树颠。”这道菜则是水煮鸡摆在几棵葱上。
我们去警察局报案,老麦也同去了。他比我们还气愤:“哪个王八羔子,太缺德了!”
好在两人的钱输光了,虽然吵着嘴,但也起了身,准备离去。正好给王绍国腾了一个位置。
我们这么没有副作用的睡在一起,过了半个月。
“我看只能用手语,手一伸把电脑插头拔了,他才有个反应。”我说。
“我们是19号啊,一个小时过了?”我问。
“对了,我哥想去拜访你爸,你给传个话吧。”我随便把那事也提了。
接着他把嘴巴凑了过来,贴在我的嘴上。
“你真笨!我来。”我接过钥匙。亦晃晃悠悠的。
那天晚上王静按照小p的建议买了香熏蜡烛,把房间给布置了一番。
“不要为完结而哭,要为曾经生而微笑。”Jennifer嘱咐我们。
“进来一个作陪的。”她退了进去。
他把屁股落在床上,示意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