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霞依旧每晚都要与我同睡,幸亏我意志坚定,才克制着没犯错。

“恩!以后你再不开心,就来找我。”我认真得说。

好冷!四周漆黑一片,伴随着内心深处无尽的绝望重重地压着我,让我几乎窒息。我想张口呼救,喉头却有什么东西哏住了,费尽力气只出一声凄厉的叫声:“呜哇~~~~~”

“没有啊,这是我一个远亲的女儿,听说才大我几天,我得叫她姐姐呢。”她笑着解释。

总算将桌上的菜吃了个干净,我一拍桌子说道:“好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听着呢!”

“你有没有现最近野猫多了起来?”他压低声音说道,满脸诡异。

“没~没什么啊!你要不愿意那我自己先走了。”说着她竟加快脚步小跑起来。

“我早告诉过你,青蛙是会来索命的。现在你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胖女孩身边的小个子女生说道。

“昨天的黑影一定是在找里面的东西。”我说着打开了盖子。暗格里除了一块锦布纳成的软垫再无他物。

刚才的黑影就是已经死去的木匠么?难道真的是闹鬼,我不禁有些怀疑地想。

我心里咯噔一下,昨天…昨天关好的窗户怎么打开了!?地板上还留着一滩未干的水迹。丰庆也感觉到了异常,急走到洞开的窗边探头搜寻窗外。并没有其他异常的事物,除了那滩来历不明的水渍。两人同时想到了那个东西,只是谁都不敢先说出来。

白天的忙碌很快让我将心里的疑问淡忘,丰庆几次说起鬼怪都突然打住。见我在一旁吃吃偷笑,他懊恼地喊道:“天啊!我这人就是心太软,又太信守诺言!看把你小子乐得。”

“棺材!”我们两人几乎是同时叫出了声。

清脆的一个巴掌,我的手火辣辣地疼。蓑衣“唉哟,哎哟!”痛叫起来。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步上前,猛地揭掉蓑衣。丰庆正捂着左脸颊,蹲在地上喊痛。

是什么让他突然离开?如果离开时那样匆忙,为何他仍记得把灯关上?正在我苦思不得果时,一阵有节奏的敲击声,“哆、哆”地由木隔墙上传来。我惊得退了一步,紧盯那堵木墙。墙面是木板一块块拼组成的。板间细小地缝隙,正无声地将隔壁的黑暗渗透进我心底。我汗毛倒竖、全身鸡皮泛起。一刻也不敢大意。

见里面没人,我只能在屋外干等。看着眼前荒凉的场景,才一会心里就开始慌。左右等不到橘皮的表哥,我无奈下只能去推房门,打算进屋再说。双手刚触到木门,大门便“咣噔”一声倒了下去,将我吓了个半死。

找了一会,小巧没找着,却先碰到了大路,大路嘿嘿笑着:“橘子,在干什么呢?一起去抓蚂蚱么?”

“好了啊,他们不陪你玩,我陪你玩啊。”

第二天,我醒转来已近正午。茫然四顾,现睡在自家床上。难道昨天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为何却又历历在目,那般真实。

直至掌灯时分,堂宅前逐渐聚起了一些人,而人群的中心正是焦急万分的麻子婆。

一双苍白却异常粗壮的手臂,如鬼魅般飞快从背后的古井中探出,准确地戳向他的双眼……

“还说没有!!”陈钟霖牙关紧咬,恨不能吞掉他:“这是什么!!”。一本书从他送中飞出,落在了严其松的面前。

我一口气把自己的推理说了出来,心里微微有些得意地凝视着她。

良久小霞才惊讶地说道:“橘子,你太厉害了。简直可以当大侦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