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的名字。”黧轻咬着雄性兽人泛红的耳垂,沉声要求道。

眠再接再厉地开口:“可是,大哥哥的伤还没有好……大哥哥要多多休息,不要为了眠加重自己的伤势,眠会愧疚不安的……”说着眼眶都红了,“我们休息一晚,明天再走,好不好?我会乖乖的,不会耍赖地不肯走,让大哥哥更讨厌我……”

自己的身世,是与蛇相关的吗?眠浑不在意地想着。直觉告诉他,不用太在意,时候到了自会知晓。不过,想到自己与眼前的雄性兽人可能是同族,就觉得很开心。虽然跨越物种谈感情也不是不可能,不过总是不及同类的契合无间嘛。

哪知竟接连遇到危险的凶兽来袭,那些凶兽目标明确地扑向文凯旋,竟似与他有深仇大恨一般。法西斐尔在勿嘘之森生活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等景象,询问文凯旋原因,却只得来对方茫然无奈的眼神。法西斐尔虽然自恃强大,却也敌不过勿嘘之森凶兽的车轮战,精疲力竭之后,不得已,只好以伤换伤,激得来袭的凶兽失了理智,不顾一切地追逐起自己,这才将凶兽引离了文凯旋身边。那之后,换他狼狈逃命,险险躲过凶兽的追杀,奄奄一息地晕倒在了溪流边。

法西斐尔眯起眼,怀疑地打量着这个忽然出现在勿嘘之森的小雌性,冷冷地问道:“你是谁?”

“你、你要带我去哪……我不是晓恩……叔叔……”在估量着方晓恩已经安全获救的时间点,眠在疾风凛冽中战战兢兢地开口了,话说一半还被冷风呛了好几口。

这天深夜,眠听到远远的有脚步声急速靠近。不一会儿,值夜的雄性兽人匆忙跑过来,低声跟阿蒙斯说了什么。被嗜睡的孕夫当成抱枕的白虎迅速起身,虽然动作尽量轻柔,还是惊动了旅途疲惫的伴侣。

“再试想一下,如果忒弥西蒙的所有部落联合起来,会有多强大?”

从祭师珍藏的典籍里,眠才了解到,原来兽人的先祖之一就是纯血的男性人族,而他们区别于雌性兽人的地方,居然是超强的繁衍能力。不知道一直担心无法为阿蒙斯孕育后代的那个人如果了解到这些,会是如愿以偿的欣喜呢?还是无从想象的恐慌呢?想想都有趣啊,眠恶趣味地想着。

“因为在祭神台上、举行仪式,就表示、是在兽神面前、立下照顾小眠、的誓言,没有兽人、会违背的哦!”

如果说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的话,眠翻翻白眼,那就只有那只不分早晚、经常来打搅自己的香甜睡眠,喜欢对自己动手动脚却不喜欢自己亲近别人,不论怎么赶都死赖着不肯走的金毛狮子了。

眠偷偷地从芙萝的怀中探出小脑袋,羞怯又好奇地打量着眼前陌生的一切。

阿蒙斯顿了顿,组织好语言后,沉稳地回答道:“我在前面灌木丛里发现他的,当时他已经昏迷了,应该没有外伤,现场也没有什么明显的猛兽痕迹。”

为了……冲破寒冰的桎梏,我冒险吸收了……蛇族生肖图腾的力量……结果吸收过头……现在是能量暴动与反噬……毕竟,蛇族生肖图腾的力量……是属于蛇类中的王族所有……尽管王族早已在……修真界集体大迁移时……离开了地球……也不是凡蛇如我……可以任意取用和轻松承受的。

“我听说呀,几年前,这条巨蛇,化成了人形,就在咱们这儿做教授,跟小蒲教授是同事。后来小蒲教授发现不对劲儿,偷偷报告了上头,然后设计把对方引到密室……蛇妖就被抓了。”

“但你不是普通的蛇族雄性兽人,对吗?”察觉到黧藏头露尾的回答里蕴含的深意,无力挣脱的法西斐尔只能集中精力,谨慎地继续追问。确实,没有哪个普通的雄性兽人有这样的本事,可以随心所欲的伪装性别与年龄。也没有哪个普通的雄性兽人,实力会如此深不可测。

“严格说来,我是一条修行的蛇,所以你可以称我为……蛇妖。”对于法西斐尔的敏锐与聪慧,糊弄不得的黧真是又爱又恨。但仔细斟酌之下,黧还是给出了明确的回答,虽然稍微地带些避重就轻。毕竟,坦诚是信任的基础。而信任,是黧攻心计划的关键。

黧专注思考的行为令法西斐尔有隙可乘,他果断地猛力坐起,想要将压在自己身上的淫徒推将下去。猝不及防之下,蛇妖果然被推得身形晃动,却立即反应迅速地抱住了蛇族兽人。

短暂地一番推攘,气喘吁吁的法西斐尔已经瘫软回石床,无力为继,却惊觉对方的那根物事竟还留在自己体内!只是因为饱经摧残的那里早已适应,且自己忙于应对恶徒心无他顾,之前竟未察觉。而此时,那凶器竟渐渐觉醒,蠢蠢欲动。

那熟悉的胀痛感唤醒了法西斐尔迷乱羞耻的记忆,难以置信的他忍不住惊慌地低斥:“你……滚!”

用坚实有力的臂膀紧紧搂抱着失措又无力抗拒的雄性兽人,蛇妖的气息粗喘不定,手却安抚地轻拍着伴侣的肩膀。好一会儿,终于平复了潮涌的*,黧苦笑着起身,恋恋不舍地将利刃拔出了伴侣诱人的身体。时候未到,还不是可以放纵的时候啊……清心咒语再念,黧忍不住在心底深恨起自己多管闲事的理智与超凡脱俗的自制力来。

法西斐尔惊讶地发现,那淫徒竟真的放过了自己,大大方方地起身束衣绾发。偏头不去看对方的不雅,偶然的余光却使法西斐尔注意到,那蛇妖的衣饰发带虽然还是雌性的款式,但已经是兽形鳞片所化。

然后,那伪善的恶徒竟将空虚无力的自己扶抱了起来。光天化日之下,自己的衣饰鳞甲零落在床,几无片缕遮身,白皙的肌肤上密布着斑驳的淤青吻痕,腿间的白浊红肿更是一览无余。法西斐尔羞耻又愤怒,正要推拒闪避之际,却察觉到对方那意味深长的视线。不是威胁,而是饱含着兴味和期待。一时间竟如被蛇盯视的青蛙般,一动也不敢动了。

黧欣赏着伴侣的乖巧与识时务,抬手招来弃落在床头的白色小衣。那小衣也沾着白浊,甚至还有些微血迹,不过雄性兽人的衣物是其身体的一部分,自然是没有第二套可用来更换的。黧扶着蛇族雄性兽人柔软的腰身,一手举着那脏污了的白色小衣,轻柔却不容置疑地开口:“来,抬腿。”

法西斐尔窘迫地别过视线,却只能顺从地抬起白皙双腿,任由那顽劣的蛇妖兴味盎然地为自己穿上小衣,然后动作轻柔地拢束散落一地的残破衣衫鳞甲。那残破,既有前日受伤的缘故,更有那夜受辱的因由。其间,还要忍受那淫徒肆无忌惮地对自己裸裎的身体上下其手。

实力不足,竟至于此,何其悲哀!法西斐尔强忍着徒劳反抗的冲动,冷漠地告诫自己,此刻的难堪与屈辱,是兽神的警示,也将是自己不懈战斗的动力。所以,要冷静忍耐,也要铭记于心!&!--over--&&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