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高头大马横冲直撞,黄巾兵们根本就没有上前抵挡的念头,只是避开曹昂的冲锋势头,准备从侧面接敌。

听到他的命令,好汉们高声答应着,打闹着,向曹昂的营地扑了过去。

“我的渠帅啊”曹琦用力叹了口气,哀声说道:“我还能骗你不成?你每次统计的都上阵打仗的青壮人数,而他们的家眷、他们的亲族也是要吃粮食的”

裴元绍费劲地擦了下眼角的眼屎,将鼻涕抹在了脸颊上,让满怀期待的曹琦都忍不住反胃:“大哥,也许是俺找错了,要不俺再去找找?”

曹端大声领命,马上前去处理此事。

裴元绍哈哈大笑,拍了拍那王小三的肩膀,低声说道:“小三,我是那莽撞的人吗?小子,你敢点头,找抽了刚刚我送走了周仓的信使,他也看上了这笔买卖,准备和咱们合伙干一票”

曹嵩微笑着说道:“其实子修你也是关心则乱,现在洛阳的朝堂之中,你父亲并不显眼,挡在董卓面前的,乃是四世三公的袁绍、袁术兄弟,还有那老奸巨猾的袁隗董卓在收拾掉他们三个之前,绝不会对你父亲贸然下手,你放心就是”

此时公卿大臣们趁机逃了出来,大多找地方躲了起来,兵荒马乱,还是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卢植却想办法取得一匹战马,连夜赶往王允处求助。王允听了他的诉说,立即命令河南中部掾闵贡随同卢植前去护驾,并调集手中不断的人马,跟随卢植前行。

说得多了,何太后也觉得有些道理。每次何进与她商议除掉宦官之事,何太后总是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同意。

一边说着,曹昂一边调皮地做了个后世健美的动作,不过小胳膊小腿的他,就算是再用力,也挤不出疙瘩肉来。

廖化点头答应下来,等与那牛志、温元见过面后,廖化还特意跑到曹仁面前,向他郑重地行了一礼,请曹仁收自己为徒。曹仁现在,正是好为人师、爱出风头的年纪,很是爽快地答应下来,让廖化心中大为感激。

曹昂挠了挠头:“原来祖父早有安排,我这真是班门弄斧”

曹昂接过密信,匆匆看了一遍,心中大吃一惊。不对啊,在他所知道的历史中,灵帝到死都掌控着政权,并没有被外人所推翻啊看来这王芬必败,自己必须想办法提醒父亲。可是,该怎么说呢?

曹操笑着揉了揉曹昂的头发,低声说道:“为父心中有数,不用你小子担心。子修啊,今天过后,你也算是大人了,等到为父年后离家,你可要帮着你母亲,好好掌控咱们曹家,你祖父毕竟年纪大了对了,既然现在咱们有时间,一起你叔父吧”

雨泽如此,百谷用成。

榭儿点了点头,从一旁的衣柜里取出曹昂的汉服裿褐来,很快帮他收拾妥当。

曹操叹了口气,低声嘟囔道:“谁让他连连威胁我们曹家,威胁安民,我当时酒气上涌,没控制住情绪。实在不行,我今天就去县衙自首”

老卒连忙躬身领着他们走进了上房,见曹操大刀金马地坐在了上首位置,老卒有些个犹豫,却还是低声问道:“军爷,可有凭证啊?”

等到晚饭时候,有人向曹操低声禀报道:曹昂一直没有偷懒,刚刚才训练完毕,双臂已经酸疼肿胀,根本就抬不起来,就连端碗吃饭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够趴在几案上喝粥。

曹昂连忙起身,跟着父亲向外走去,很快就来到了府门口,正好那夏侯惇、夏侯渊两人骑马赶来。

各个路口都有衙役大声叫喊着:“看到了没有,这就是妄信邪教的代价县令大人说了,他老人家宽厚仁慈,即便是这些教徒,也该早ri入土为安。你们谁是他们的亲属,可以去县衙收尸如果不来,两ri之后,就将他们全都扒光了暴晒;如果那时候还不来,就扒光了吊在城楼上示众”

几个蹦踧正欢、叫嚣着取代曹家的小势力顿时傻了眼,主事者更是连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嘴里苦比黄连。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他们也只能再继续夹着尾巴做人,扮成无害的兔子。只是曹家已经认清了他们的嘴脸,也许等待他们的,将是曹家不断的打击

曹仁看出他的紧张,偷偷将他叫到了山寨大堂外面,低声劝道:“子修,虽然叔父往ri对你很是严厉,可那是因为你就知道死读书不开窍。现在你文武双全,还能够从军出战,叔父对你肯定会非常满意,你又何必苛求呢?叔父和你也有几年未见,疼你还来不及,不会苛求于你,你何必紧张啊”

她话还没有说完,曹操已经大步上前,将她拥进了怀里,一口堵上了她的嘴。

“林乐?”刘权诧异地重复了一句,“他不是商人吗?他怎么会是拜月教的教徒?”

曹端这么一说,大家纷纷出声附和,全都充满了斗志。

廖化并没有像杜远想象的那般叫疼,他只是抿着嘴,双眼狠狠地瞪着杜远。

显然,众人都将曹昂的话听了进去,几个平ri里结交甚广、能力一般的家丁并没有当选,大家选择的几乎都是平ri里具有一定威信、一定能力的优秀分子。

不过,每次辛苦卖出的贼赃,绝大多数都被杜远纳入了私囊,我所分到的,只是其中绝小的一部分。就这样杜远还时常向我索贿,要不是我害怕官府来骚扰我的正当生意,我早就跟他翻脸了。

越看,曹昂越是皱紧了眉头。曹操在信中将济南国的情况大致介绍了一番,说济南国有十余县治,其中八个县的县令都存在依附权势、贪赃枉法的问题,可谓是劣迹斑斑以前历任国相碍于他们身后的势力,一直不敢加以裁撤,现在曹操有心加以惩治,前段时间却因为根基未稳,不敢贸然下手。曹操在信中询问曹昂对此事的看法,让他抓紧时间写个回信派人送过去。

这时那名店小二小跑着过来,低声说道:“各位,吃饭的时候小心一点,不知道为啥今天酒楼里的座位都坐满了,好多都是满脸横肉的江湖人,说不定喝多了就要惹出事来。还有许多捕头换上了便装,在二楼吃饭我总觉得今天不太对头,要是你们没有什么事,还是早点吃饭回家吧”

在曹昂的建议下,曹嵩决定过几天给谯县各个家族的年礼就以这激ng盐为主,配以激ng巧的刺绣包装袋。

看到卞秉脸上的难色,卞氏叹了口气,低声说道:“兄弟,咱们出身不好,姐姐只是凭借姿色得到夫君的恩宠。如果以后姐姐我年老色衰了,哪还有现在的荣光?以后我可全指望你了”

灵玥险些笑喷了,她忍不住咳嗽两声,努力压制住自己心中的笑意,大声喊道:“吴妈,吴妈?”

现在二楼上已经没了客人,大家都被醉醺醺的曹安民所撵走,整个楼层显得空空荡荡。掌柜刚一上楼,就听砰地一声,就见曹安民举起空酒坛来,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曹安民咬牙切齿地发着狠,手狠狠地捶在了牛车之上。杜远远远看到这一幕,却在心里暗笑:上次自己被曹昂以势逼退,却没有反制的措施,如今让这充满了恨意的曹安民回去,即便不能掀曹昂下马,也能狠狠地恶心他一番

此时房门已经大开,曹仁可以清楚地看见对面的廖化,已经他肩头上渗出鲜血的白布。足可见廖化刚刚乃是全力以赴,要不然伤口那会被用力过猛的他猛地撑裂

老赵却没想到这么远,他犹豫着说道:“要不……咱们把这事禀告给曹公?”

此时廖化小心翼翼地躲在书架之后,紧紧握着手中的长刀,紧张地盯着屋门口。

袁平听说此事后,心中很是诧异。因为这所宅院所处的地段很是偏僻,远离谯县的黄金地段,按理说在这里居住的人应该不会太有钱,他为什么能够拿出大额红包来呢?于是袁平下令对这所宅院进行突击检查,结果在冲破护院的拦阻之后就发现了这数间大型库房而库房中,一袋袋装满盐的蒲包盛得满满当当

曹昂也将他请回原座,令人送上酒菜,款待杜朗。一个世家,尤其是一个新兴的权势之家想要成为传承许久的世家,就必须结交三教九流,以做到消息灵通。在曹昂看来,杜朗这个人很是不错,知进退,善权衡,值得结交。

曹昂连忙回了一礼,又问起府中的情况来,老赵便将府中之事一一说出:

见对面阵中一中年男子正在观战,曹昂轻催战马,冲了出来,大声喊道:“对面可是黑风寨大当家杜远?还望阵前相见。”

“诺”马上就有家丁前去传令。

不管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两个毛孩子,自己不需要如此紧张曹德清清嗓子,跪坐在床上,随手拿过一卷书来,仔细看去,却什么也看不清楚。

杜高被曹昂的一番话,说得没了斗志,满脑子都在想写供状一事,根本就没有多少防备。曹昂扔过来的长枪扎进了他的大腿,他才知道自己又上了人家的当,还没反应过来,脖子上已经被架上了两把大刀。

杜高能在黑风寨占据三当家的地位,不仅凭借他杜远兄弟的身份,主要是因为自身有一副好武艺。而且他在加入黑风寨以后,杀了不少人,生死间的搏杀让他的武艺大增。

杜高点了点数,在场的士兵加上他自己,只剩下八个人。尽管是晴天,可是杜高还是觉得身上凉飕飕的。老天爷,自己还没有和那曹昂交手,怎么就折了这么多人,要是自己这战果传回山寨,还不得让大家笑掉大牙啊

那四个人嘿嘿一笑,确实没看到对面有什么动静,便从地上爬了起来。这时受伤的那人也大声呻吟着:“救命,救命”

这营地不大,也就容纳二三十人。营地里的贼兵们正在搭建简易的草棚,准备美美睡上一觉。其实他们从黑风寨走到这里,一路上也算是辛苦,大战在即,肯定要提前休息一番。

廖化听到此处,简直热血沸腾,他连忙拱手施礼:“大当家,您真是深谋远虑这些天我看错了您,还以为您不思进取,我给您磕头了我们廖家庄别的不说,三十名青壮汉子绝对能抽得出,愿为咱们黑风寨的先锋,攻破曹家大院”

见灵珊欲哭无泪、曹昂无语委屈,曹仁轻轻咳嗽了一下,大声说道:“姑娘放心就是,我作为阿昂的叔父,在这里向你保证,阿昂一定会对你负责的。等到此次狩猎活动结束,我就去向嫂子说明情况,让她亲自去你家登门结亲。我们曹家是负责任的大家族,绝对不会出现始乱终弃的子弟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