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已经被扣了八十分的学院分了,还有一个月的劳动服务。”卢平无奈的解释,小天狼星接了句:“现在活点地图也让费奇收走了,我到现在都还没有想通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拉文克劳,同一个学院也有,但并不具有代表性,因为拉文克劳里对夏洛克不满的,都是采用了学术性挑战的方式来解决了。

下一刻,他就不那么想了。

等到了八楼位于两头石兽后面校长室前,弗立维教授说出了“蟑螂堆”的口令,石兽跳了起来,墙壁裂开了,墙后面出现了一座螺旋形的楼梯。

“西弗勒斯!”莉莉不愿意看到他们在火车上打起来,“我们回车厢吧,关于魔药学我还有问题要请教你。”

夏洛克输下阵下,他沉下声飞快的说:“我拒绝不了你,”说着他的声音低下去,“你对我的影响力越来越大,我知道,可我没办法遏制以及抗拒。”他说完就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侧过身体蜷缩在沙发里,几乎都要钻进沙发里了。

而夏洛克停的位置恰到好处,在艾叶显出身形跑开时脸上得意的笑一闪而逝,没有被艾琳发现,不过他在临离开前还带着强烈的好奇心往他未探索的区域望了眼,不得不说,这里面的所有植物都非常的奇妙,他都选了好几种想要去实验室好好研究。当然,他当然知道艾琳有实验室。

“这是什么精神?这是做鬼也不放过你的精神!我都被感动了!”艾叶幽幽的开口,而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麦考夫目光正漫不经心的落在他手中的钢笔上。

莫里亚蒂拧起眉头来,像是个没得到玩具的小男孩一样委屈的说:“我真的很诚心的在邀请你呢,你不能拒绝我!”他说着不容拒绝的靠近了艾琳,眨巴着他那双湿漉漉仿佛很无辜的大眼睛,“你知道吗?我很喜欢艾先生呢。”

艾琳:“……我看出来了。”

艾琳把手机装进兜里,上前搂住她爸爸的肩膀,像小的时候那样蹭着他的肩膀:“阿爹,我还没有和你详细说过我在寂静岭遭遇的事吧,我遇到的是还没有被净化前的阿蕾莎。她处处受到排挤,而本应该是她的保-护-伞的达利亚却还要阿蕾莎反过来保护她。这让我想起我小时候的事——”

约翰想起他先前接连被三看穿的场景,也忍不住心有戚戚然。不过酒喝到一半,雷斯垂德也被一通电话叫走了,约翰闷闷不乐的把一杯啤酒喝完了,就离开了酒吧,被外面的凉风一吹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等回过神来他都已经回到贝克街了。在楼下时没有碰到哈德森太太,所以约翰也不知道夏洛克回来没,以防万一就在门口叫了两声,可没人应他。

发生什么事了?

“我也想。”约翰嘀咕着,在铃声又响一声后连忙接通,他自己都没有发觉,在接通的那一刻他的态度不自觉就有那么些诚惶诚恐。

伦敦半夜一点,北京时间上午九点。

艾琳眉心习惯性突突,但她没有推开她爸爸,冷不丁就说:“所以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和我的身世有关?”

艾琳在开八倍快进看bbc三集片前,就把她原先的手机找出来了,先前她也和夏洛克说过,她对她的手机进行过改造,能对纸鸟查探的情报进行实时复刻。而她留在广场上的手机也进行过类似的改造,艾琳尝试着用她现在手边的手机联通那部,在尝试前,她其实心里没底,做到两个平行宇宙间通信的几率……艾琳没心思去计算,她本来是想打电话的,可踌躇了下,就发送条短信过去,然后就紧紧盯着页面,当手机提示她‘发送成功’时,她一下子就欢呼雀跃起来!

哈德森太太突然觉得不想拍了。

“不,但我得和您说再见了,福尔摩斯先生。”小艾同志往外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对您用了我开给您的药方,我受宠若惊,真的,但牙疼不是病,我也无能为力。”

艾琳盯着夏洛克乱糟糟的卷毛看了几秒,以一种不再冒热气的白开水般的平静语气说:“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把我当鱼饵了?”

中式英语一出,饶是吉姆也愣了足足十秒,才理解了艾琳说了什么,他摇摇手表示“没关系”,再去找别人前还对艾琳说了:“谢谢。”唔,不像夏洛克和麦考夫会说的很地道的中文,而是一般外国人那种大舌头的中文,顺便还附带了一个腼腆无害的笑容。

玫瑰先生脸色难看极了:“可她怎么就一眼识破了我?是不是你告诉她的?你们故意来戏耍我的?我以前勾引过你们圈子里的女人,所以你们联合起来整我的?”

雷斯垂德:“呵呵。”信他就有鬼了!

吉姆看着也不鼓着脸了,他咧开嘴笑了起来,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hmm,我还很满意我取得昵称‘处子(thevirgin)’呢,可怎么这么快身边就多了昵称破坏者了呢,难道‘冰人(theiceman)’就没有做点什么吗?让小吉姆来看看,这位昵称破坏者小姐有什么特别之处吧。”他说着就把手放在了键盘上,很快很快他就会得到他想要的一切信息。要知道在网络里,他就是王!

“没事,别理我。”夏洛克说完就自顾自地沉浸到他的思维世界去了,很快他们就到了家庭医生艾伦·布雷恩的公寓楼下,在公寓楼外还依稀能看见丢弃到一边的警戒线,他公寓门外的警戒线倒是完好无损的。他们俩就……那么越过封在门外的警戒线,夏洛克戴着皮手套的手在兜里动了动,试图在找开门的工具,一串钥匙就被一只白皙的手递了过来,哦,当然这串钥匙是装在证物袋里了的。

“你为什么会得出这么…离谱的推论?”艾琳把手平放在书桌上问夏洛克,想了下就用了‘离谱’这个词来形容。

夏洛克清了下嗓子对这位被秀一脸的女乘客说:“那边穿蓝色衬衫的男士你可以试一试,和女友分手半个月正处在空窗期。”

“福尔摩斯先生说您说好的——”

夏洛克的后半句也说出来了:“要接吻吗?”

夏洛克清了下嗓子,还没说什么呢,低着头的小艾同志就以能赶得上他的语速,一口气不停歇的说:“昨天晚上我们看到那系列电影的第二部时,你就撑不过去睡着了,我原本是让纸人把你弄回你的卧室让你好好睡觉的,可半醒半睡的你说什么都不同意,非要嚷嚷着你还要继续看电影,不要回去睡觉。不仅如此还直接赖在了沙发上,拒绝让纸人扶你回卧室,折腾到最后我也没办法了。唔,就是这样了。”

——这是做了一整夜吗?可真是恩爱呀,怪不得这姑娘一直睡到了下午她去叫她。

不过好景不长,夏洛克往胃里塞够了他认为需要的量后,就拒绝进食了,他还想和艾琳玩之间那个小游戏,不过艾琳还正在吃她的海鲜芝士焗饭,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你睡觉睡傻了?”

在这种情况下,寻求朋友的意见就很顺理成章了。

本来艾琳并不打算让化为鬼魂的艾伯特·霍克‘死而复生’的,她以前从来不做这种有悖生死规则的事的,可当时她就是心里憋着一股无名火,在假的菲利普·霍克直言夏洛克是精神病时,倾泻了出来。

艾琳绷着脸语气严正道:“艾伯特·霍克有心脏病不假,可他的死和夏洛克没有半点关系,或者我该这么说,他是被谋杀的。以及,他确实是偷盗了梵高的《圣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