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在思量什么?可否说出来给大家听听。”

濮城虽然不大,但东城到西城也是有三四里的路程,这么热的天气,林严哪里忍心让刘翠儿一个女子大老远的去替自己买东西,“不用了,呆会儿去冲个冷水澡,些须会好一点。”

沈安之上前朝两人各自拜了拜手,看向孙百成,道:“孙将军方才之言甚有道理,如若计策得当,刘成纵有十万大军,我等又有何惧?”孙百成听闻沈安之的话,脸上顿时笑容满目,正待说话,沈安之却是又说道:“可是孙将军想过没有,刘成五千军士不说,他既是已经投靠了黄巢,但是时间尚短,黄巢定不会完全信任他,必会派大将领军与他一同留守齐城,多的不说,少则也有三五千,濮州现今总共只有二万余大军,军力如何,暂且不提,孙将军如若执意出兵齐城,要领多少士兵同往?”

阳光明媚,照的人抬不起头来,濮城城外有一条顺北而下的小河,两旁树木繁盛,一座凉亭立于河边,林严与沈安之舒爽的坐在凉亭内,一边品着清凉的茶水,一边吃着可口的点心,享受着清风的抚慰,好生潇洒。

片刻后,大军越行越近,周烙与孙百成骑马行在最前面,不等来到孙百强等人跟前,孙百成便急身下马,快步上前,托住孙百强的手,细细看了他几眼,关心道:“百强,身体可还好?”

片刻后,待王猛书写完毕,士兵把小木篮升了上去,林严拿过书信,展开看来,完后,脸上已是笑意容容,把纸递给沈安之,道:“高峰大营已空,枉他诸侯之身,竟会如此轻易中计。”

李杰叹了叹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将军,今日攻城不下,钟离却是没有派人前来怪罪,想来必是心中有鬼,将军还需小心。”

正在两军相持不下之时,敌军后方突然一阵大乱,林严细眼望去,原来是赵卫又杀了回来,皱了皱眉头,心中虽然不耐赵卫不停自己的命令,但赵卫使的这个回马枪,确实使

沈安之的话语,林严如何会听不懂,他这是在提醒自己,是走是留,要赶紧定下决断,不然等高峰破掉城门,在想走,恐怕就来不及了。

沈安之点了点头,道:“史靳身无大才,乃一小人,樊蓟有勇无谋,也是不足为惧,到是魏显其人不能虽然才智平庸,但为人却是异常稳重,做事三思而行,却能算的上是一名将才。”

林严道:“雨势难料,雨随后会不会下大,谁也无法猜到,高峰大军长途来战,想来应该会选择休息一晚,待明早才会举军攻城。”

林严望着前方的士兵军阵,低头沉思了好一会儿,忽然朝身边的沈安之说道:“沈先生,此地离濮城甚远,齐城危急,成益大军必是急速行军,我军多是步兵,如若全部带上,恐怕会延误整体大军的行军速度。”

林严与沈安之对望了一眼,具是轻轻笑了笑,一脸的不屑,高峰都杀到自己家里去了,这些人不犹如何解决,反而是在这里讨论这,讨论那,皆是优柔寡断之人,成不了大事,周烙不愿意退军,乃是看重面子,不愿留下口实,孙百成应该是希望退军的,可惜太看重自身,不愿当出头鸟,而稍无西则是与周烙一样,不愿意退军,想来其中定是有其他原因。

古剑仁苦笑着点了点头,比之胡成,古剑仁自是知道自己的分量,虽然心中有些害怕,但是既然林严已经发了话,古剑仁也只好硬呵责头皮上场了。

说笑间,众人随着孙百成来到了练兵广场,广场占地约五百米长宽,今日休息,所以广场之上并没有看见有士兵练习,众人站在广场中央处,等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十数名身穿闪亮盔甲的人缓步朝这边走来,林严望向他们,其中有老有少,步伐稳健,脸上多有杀伐之气,如若只观表面,确实能称之为猛将之流。

赵卫愣了愣,随即小声说道:“我的军师大人,别人都在我们的头上拉屎了,你们能忍,我赵卫可忍不住。”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皆是一变,周烙皱着眉头朝左边“文和何出此言?”

这时,王猛突然走上了城墙,来到林严跟前,苦笑道:“老大在此看风景?城中此时可是热闹的很呢”

林严看了看裴忧,点头说道:“天黑前我便走。”

王猛又是叹气一声,苦笑道:“老大,我们损失很大,只有五百骑兵突围而出,剩余三千步兵皆已经是”

林严连忙扶起王博与古剑仁,四人对望,皆是哈哈大笑起来,一切竟在不言中。

高峰大军离大营一里处时,停下了进军的步伐,当前三骑走了出来,其中一人高喊道:“在下高峰,营中是谁做主,可有胆量出来一谈?”

林严转过头去,望了望身后三千士兵,见他们这副摸样,不禁摇了摇头,道:“此等军势,何堪大用?”

王博这时说道:“五雷子,你们也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