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权责怪世俗和道德的偏狭,因为这是人类优秀文化的积淀;我没有资格理解和评说资本主义国度里的性爱自由和感情“民主”,因为这是民族意识形态领域里的个性选择;我更没有能力解释“偷情”、“第三者”等这些泛概念的内涵和外延,因为我还不是一位这方面的学者。我只有在我理解的基础上尽可能地回答了她。她显露出满意和满足的表情,谈到最后,我给她讲了这么个故事:

流云沉思了片刻像在我面前进行申诉又像在辩解地说:

我们互相谈论着对婚姻、爱情,对男人、女人,对家庭等问题的看法,我们谈得很投机,谈话的兴致一度使流云似乎从痛苦中解脱了出来,兴致勃勃地谈了她对上述问题的一些认识和观点。当谈到她对理想的男人的看法时,她说:

我不得不和她说,我们也都知道了点,不很详实,只言词组……大家都——对你很痛情……

这些都被已过去的近2o年的时光筛去,此时,只留下的是一些淡淡的温情。

我下意识地对流云说:“你冷吗?”

“阿呀——你怎么——”

秦皇岛的车站不是我想象的灯火通明,北方初冬的寒冷和雾气的阴霾使我感到如同在人生的一个个驿站上。

我更给她带来毁灭。

生理需要:就是性欲的需要,这是男人的最基本生理需要,不论伟人还是凡人都一样。食色性也(孔子语)。

谁见古人画竹枝

“不要哭,这时应该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