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我的婚外情伤害了两个女人 > 对第一个女人的伤害 君不见满川竹叶,萧萧的是离人歌

“他刚从家里出去,不愿在家守着我,说看着我心烦,去打牌了,活得可笑!我告诉你1o天前去省城换上早定做好的假肢了,非常成功,才几天我煅炼得能下地走路了,我心情非常好,虽然现在从床边到外屋的电话旁,汗水浸透全身,但我终于站起来了,会行走了,我比海迪幸福,我能站起来吻你了——”夏瑜说到这里哭了,泣不成声。

我想信,她是会成功的,因为爱会摧开奇迹之花。想到这里我只好写一诗,来慰藉自己的思念:

“谢谢你,亲爱的夏瑜,我哭了——”

真正的爱情像花,既是被无情的寒风吹谢了,但它总是开放过了。

“我是来看你的,海伦。我听说你病得很重,不跟你说话,我就睡不着。”

我注视前方的山路,思绪如蓝天的白云一样,断断续续地回到了2o年前下乡插队生活的片断里,又时而飞到了省城那所医院里,飞到夏瑜的身边……

我想到这里,真想跑到她的跟前,亲口告诉她,她不了解男人,尤其是不了解我。如果她真懂爱情,真懂真情存在,真懂异性之间纯真的爱存在的话,她不必担心。担心是一种怀疑和陌生,我但愿她是一位脱俗的女人。

人在痛苦的时候喊妈妈;人在危难的时候想父亲;人在悲伤的时候可能会怀念恋人。

我不想写日记了,暂停一段时间。因为我觉得笔已不能给我带来什么,解除什么……现在只想在一种方式的引诱下大哭一场,再就是有一种想见瑜一面的欲望,我真想有同学约我去看望夏瑜。

这些天一直阴雨。这段时间很烦,不知什么原因,一切,我的一切都是矛盾的。也没见到夏瑜。也不想写日记,我想这段时间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记,在昏昏噩噩之中过几天,感觉如何?一切顺其自然,就像这大自然,就像这天,天无意,人有情?让这雨下吧!但愿这几天,无案牍之劳神,无丝竹之乱耳。

马克思的爱情劳动论,

所有歌声,

“很好,我就想今晚有空和你长谈,咱们谈个够!”

“哎,我和你谈谈,我现你和别的男人不一样的地方太多了。”

大大方方憨憨厚厚拉你进围城,

两草犹一心。

这些年来不论在书上还是在报刊上所看到的只是对“柏拉图式的爱情”的一些解释,从未见到定义性的论述,在我的认象中,“柏位图式的爱情”就是“精神爱情”,如果说有“性”的问题的话,也是像上面讲得,“性方面的特征还很微弱”。不管怎么说,我与瑜的这种关系就属于这么一种关系。说来也怪,想瑜的时候有时还有性的冲动;有时通电话,说得甜蜜的时候,有性的冲动,但真见到她了这种冲动时有时无;接吻时拥抱时有,想冲动时,一点也冲动不起来了。我还怕夏瑜说我是一个性无能者。现在还不知道夏瑜对此有什么体会。当然我想,真正生活在一块,性冲动是正常的。不管怎么说,以精神恋爱为主体的爱情符合柏拉图式的爱情。有机会我要告诉夏瑜并与探讨。

“嘿,还有一个是我的孩子,嘿嘿,好了,放话筒了。”

你却嫉妒地把我心外的盆盆罐罐封合

“我可能值一天,到时再联系吧,祝你清明过得愉快。”

迟了,

我没有立即回家,我想四十岁的人生,我写了一《四十岁》的小诗记在了日记上:

“忘不了你,只有我死了就把你忘了,咱们值班可能碰不到一块。我也是先祝你春节好!”

元月22日

由此我又联想到四年前在工业局时有幸随一个大企业考察设备到西欧诸国走了一趟。那是些无压抑的国度,一切都是自由的,包括性爱。伴着蓝天、芳草和花香,随地都有接吻的人,——青年和老人,异性和同性。这使我想到了弗洛伊德和福科,想到了《文明及其缺憾》与《性史》,想到了性解放和性压抑,同时记起了米兰昆德拉的“当性已不再成为禁忌时,仅是性的自由是令人厌倦的”这句名言,想到了他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中的民主斗士那种自由的体验与无法承受的人生侼论。但我又理解《查泰莱夫人的情人》中女主人公的肉体和精神的融合。同时也想到了若没有“相见时难别亦难”的撕心裂肺,哪会产生“蜡炬成灰泪始干”的刻骨铭心。

我很幼稚

“咱们不能再通话了,这样吧,晚上你我值班时,我过去找你。现在的人太坏了,不给人传播点事就像活得无聊一样……”

往往明白了已晚矣

你一间房他一间房

一阵阵的风吹睛了天空,昨晚那轮圆月又清冷地挂在了天上的那个位置,月如昨,我抬头向它望去,它好像在微笑着。

“喂,夏瑜吗?”她似乎是早已守在电话边上了。

板桥手下无胖竹

吴镇笔头竹无根

我学写竹枝弯弯

新人总想古人

初学写竹惟求真

写真再透无精神

一旦悟醒写竹事

活竹逊墨也三分

二十年功夫画竹枝

不悔当年立志痴

人贵适性而为焉

岂可利名亦奴隶

画竹须先学吟诗

无诗有骨缺精气

一幅竹图诗书画

缺一无颜挂墙坯

千人画竹各有术

师承百家须自悟

我有我姿我是我

真善美恶任点厾

我写下:“君不见满川竹叶,萧萧的是离人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