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去找你我还开了两盒大青叶合剂呢。没办法,我自己去看的,那一张费了。东方歌舞团来演出,文化局的同学送我的,12o元一张,其实,送给你也不敢去。”

在一个小小的拐弯处我们不约而同地站住了。“就在这里吧。”瑜说着,把摩托车停在了一棵较大的树下,一种迫不及待的感觉使我们双双走近,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她像一只毫无反抗能力的小羊任我变着各种姿式拥抱她,一时间瑜浑身苏软,我用力地抱住她,我吻她的脸,她身体开始倾斜,我顺势把她抱了起来,轻轻地和她一起躺到了地上。此时,我有一种吻遍她全身的欲望。我隔着她薄薄的上衣吻她的胸部,她微闭着眼,用手抱着我的头,当我继续……这时,她轻轻地掀起了她的上身内衣,我顺着向她露出的部位吻去……我们用拥抱拉近心与心的距离,我们用心营造属于我们的感情。我们双方都已意识到性欲强烈冲动得以实现的条件已成熟。当她感觉到我的冲动正温和而又强烈地向她袭来时,她无可奈何状地告诉我:“对不起,正来着……”

男人啊注定是个难解的谜。

“喂,你早来了?”

在这本书里有这样一段文字:“费尔巴哈写道:对恋爱对象来说,最大的幸福就在于爱情以自身的存在而使他(她)感到快乐,就在于爱情能够让人直观它。爱情怀着要面对面地看到无形的恩赐者这一热切愿望……只稍瞥一眼心爱的人,我们就会心醉。目光是爱情的保证……”

“没别的很正常,只要晚上8点前回去,他是不会考虑别的,就是一次半次也没什么,不要搞得草木皆兵,我们没那么严重,再说那天晚上他没在家吃饭。”

一件件封存已久的感情利息

“是,我正在写你呢。”

今天是星期天,我值白班。一上午没有接到夏瑜的电话,我认定下午也不会打过来了。

“我早就想到了。我现在在我父母这里,我猜想到,你肯定此时在楼下看海棠”。

能成斑竹枝。

“昨天晚上,我也如此,按照咱们约定的自己喝了一杯你祝福的酒,昨晚特别想你,如果我能和你一块过春节,那是一个什么心情?在我们都增加了一岁的时刻里,我想念你。”

“噢,噢,一本书上说:家是男人的王国,男人是王国中的国王。哎,少吵嘴,一定注意身体,对不对?你身体好,我就放心了……再说,婚姻的危机是一个人堕落的开始,这是海明威讲的……”

吻了你的吻

我国在相当长的时期内是还达不到这种程度的。由此我引想到一点:要正确理解“情人”。

难堪折。

我忙问:“你刚才说的是什么事?”

不管怎样,我今晚也算找到了一种慰藉,如此而已。好吧,今晚许能舒畅地睡一觉了。明天是一种等待,明天是美好的,尽管如此。

雾、风、海浪

长椅上草坪上

我确实需要干点什么了!执着地追求了一生的文学,果真如斯吗?只是后来几年又立志钻研经济,为此而拿出了很大一段时间阅读了《资本论》,记录下了一些思考性的文字,算起来也有1o万字有余。虽已近不或之年,总觉奋斗还来得及——我总是在这样地安慰着自己。

她起身说:“我送你。”她便随我的身后,我们一同走出了医院的大门。

“还有大青叶片,一样的效果,行吗?”

“你的知识真是丰富,越谈越多,我还真服你。”

“和你谈话真累,这也是男人的一大劣根性:在他爱的女人面前表现自己。当然只有和你才不是对牛弹琴。”

“那么我是伯子牙还锺子期?谈得时间不少了,我都累得躺在床上接你的电话了。是否结束?”

“你愿意,再谈还可以,难得有这样的空。”

“就这样,但你必须说一句话,我才结束,”

“什么话?”

“能使我今晚安心和愉快的话,看你智慧如何?”

“还在考我呀,那还不简单:我爱你——”

“好,拜拜,祝你晚安!”夏瑜扣下了话筒。

其实今晚这个话题根本没谈完。夏瑜对婚姻、爱情老感到不幸,所以她对这方面的问题思考的很多,我点上一支烟,坐在椅子上想。

今晚是认识以来谈得最长的一次。

窗外一片银白,今晚月亮出来的晚。我走出厂,不想回家,家对我已失去吸引力。

我常思考这个问题:家对于一个男人使去吸引力,男人一旦不需要家,那吗,所谓的责任、义务也就不附存在了。人,一个明智的女人,一个还想维持这个家的女人,起码应知道这一点……想着走着,我竟走到了郊外。

郊外的夜很静,夜空很美,自然界竟这样神奇,白天有一个太阳,晚上有一个月亮,让人没有失望的时候。此时我真想写一诗,便顺着感情吟了出来:

《这一夜》

像一面洗透了的茶色玻璃

星星们棱角分明,月亮弯着腰跟着我在

远离欲望拥挤的地方独行

我突然想到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但,没有俄罗斯那夏夜的风

天亮还早,夜,我无法用脚度量

借着浑身仅有的一点浪漫

我回到无法滋生睡意的小屋

一张床,一盏灯、一本诗集、还有一支笔

蘸着我的爱情画一幅贫寒的温馨

把月色引进屋里,让那些嫉妒爱情的星星

颤粟到消失它们的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