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兄弟毋须大惊失色,本人亦非毫无人情味之人,正所谓普天之下好色之徒多的是,本人也曾经当过年轻人,所以非常明白兄弟的好奇心,尤其是在这方面一事。未知本人说得对么?哈哈哈!”

此刻倪凤一具光溜溜的正躺在床上,只见她眯着眼深呼一口气,双腿尽开,小腿半举,双手紧紧搂着身上的雄背,浑身泛红的抖颤着:“为何老爷的下面如此的惊人,痛死人家了……”

“洪某早已习惯了平静的日子,至于江湖世事,与洪某无关。”洪老爷眯着眼,随即睁眼笑道:“啊,方才听女儿说,你们俩正要前往天龙山的武林大会,未知洪某有哪里可以帮的上手?未知上路的盘川是否充足?”

洪老爷柔情地抱住怀中的爱妾,一手抚摩着她的娇脸,笑道:“嘿嘿……不如这样吧!若然你真的舔得我舒舒服服的话,我倒可能会考虑破例一次,让你和黄隽那家伙在我面前来一次三人游!你说这样的玩意好吗?”

此情此景,她心下不禁黯然的思忖一番,她自己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定义哥哥竟是一个卑鄙无耻的汉子,整个感觉就像被他的魔掌压下似的,无法呼吸,但她却不能不得正面去面对这个似曾相识的恶魔!

依足指使,此两位婢女将手上的毛毡一一放下之后,转身之际,双双竟已急促的喘着息,胸口还在跌宕起伏着,应该是劳师动众从浴池把毡内的猎物抬入东厢所造成的吧?

而接下来的一刹那,他顿觉头脑忽然涌起一阵空白的意识,眼浮血根,感觉像是眼前视线被染成一片红色般,果然不到半刻,他顿觉自己的两颗显得紧缩着,全身里外彷佛有一股雷电流窜一般,不再多摇了数次的动作,他也终于要做最初的一击,往内劲出去!

“小宣妹妹,你怎么了?是否已被我这根宝贝儿吓坏了呢?”龙定义一手搓着自己手中的,轻柔地压在她身上,再次以冷静的口吻问道:“你……想要了吗?其实你们女子天生就是注定要被男人破处玩弄的了,所以区区一具处身又何必如此介怀呢?来,正所谓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现在有的是无数时间来培养我俩的心情。”

“你还是不是一个男子好汉呀?如此一个船头怕人、船尾怕鬼的男子,本女子还算是头一次见识过。”凤葶玉登时放下手上扶着的巨重剑柄,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边含笑道:“哈哈……难道刘公子真的不怕此事被人知道了,会惹来一个天大的笑柄?”

几乎过了良久,凤葶玉才回眸往上望去,歪着眼看了仍在缓慢攀着下来的公子,现今居然还在洞口一处,几乎没怎么前进攀落的现象。

此情此景,深感惭愧羞耻的我始终不敢作声,唯有静静地待在她面前,如此一位丰姿绰约的女子,我心也渐渐醉倒了。心里更对自己忖说很想歇尽我所能,即使要我粉身碎骨,花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安抚她一颗激动的心绪也在所不辞。

此话刚落,一空大师如今经已把持不住爬到她的玉体上,几乎脸对脸的凝视着她一双湿透了的眸子,并一把拉下她玉体上的唯一布料,转瞬间,她一具柔滑雪肌的性感侗体终于显露于眼前,全裸的媚态亦彻底映入我的眼里。

我仍然喃喃自语,面色铁青,随即抬头盯着她道:“你知道什么!我根本是属于二十一世纪的人,我现在真的不知道怎样跟你解释好了,只知道前阵子一醒来过后,睁开眼睛……睁开眼睛便无缘无故来到了这种鬼地方!”

“不……不关我事!”我沉声回答,随即又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心里暗忖为何自己会这么笨,明知自己置身在亭后,但自己却不由得发出声音。

凤葶玉合拳道谢,一张清秀脸蛋却显得妩媚动人,笑靥甜美,微微一笑道:“既然真空大师如此盛意拳拳,小女子若再推三推四,那岂不是有愧于大师的一番好意?一切就依照大师的吩咐,小女子暂且留在殿里数日好了。”

凤葶玉登时转身朝那语声望去,那人一道,檀香朦胧中只见出现于大殿里的竟是另一位年老高僧。

“命丧黄泉?”阳龙顿了顿,脸上神色却都丝毫不变,只微微瞧了她一眼后悦声道:“哈哈哈哈!非也!非也!实质上那位德高望重的白眉道长当年已被当今天子软禁于阴深诡秘的地堡里,十几把枷锁一直紧牢套住他全身的筋骨血脉,那我亦被命令日日夜夜负责监护他数年之久。他此前在地堡里瞒天过海,背着其他人偷偷地传授全身的功力,如今全已传入我体内了。”

“阳龙哥哥!像这种事还要小妹等待到何时?小妹每日每夜都独自留在闺房里感到心痒难耐的,心里时时浮现出各样的臆想,实在不知何年何月方能与君共渡春宵。”

一时之间,一身早已显得气息奄奄,脸颊颤巍巍的小宣还是不睬站在身前的妖女,微微抬头瞧着她,目中恨意,且向她吐了一口具有侮辱性的唾液。

“嗖!嗖!嗖嗖!嗖!”一阵鞭打似风的风声再度卷起。

这位和尚上前走去,肃然道:“请这位女士不须担忧,贫僧此行并无恶意,况且此前贫僧曾经前往拜望过你门师父,所以与你门师父有过一面之交,未知她老人家现时身体状况还好?”

“若要出手相救,就得脱下他的上衣来运功,可是这儿除了他之外,就只剩我一人,正所谓男女受受不亲,此等罪名乃是违反一大门规,若是被师父她老人家惊觉此事,本小姐他日必定要受罪。我到底应如何才是。”在玄武门门下的众多女徒里,甚有声名的亦是这位人称娇贵师姐的凤葶玉,她一心想出手相救,竟放不下门规,反先苦恼。

看着我老婆仍然一动不动的坐在我脸上,她半边身子扑向床头柜的方向,并且一手拿出了一个房间里使用的无线电话。在我眼前只瞪着她一根纤细的手指不断在那个无线电话上面飞快地按了好几个号码之后,霍然低下了头向我挑眉了一刻,不到半晌,她一道甜美的声音就开始情不自禁的传到我耳边。

眼见这老人家冷笑道:“旧事莫谈,况且这些区区小事,老朽都已忘得干乾净净了。”

急喘了好几下,凤葶玉自己不知何故伸出一只颤抖的娇手,轻摸那根漆黑的,嘴里也支吾地道:“刘公子……你是否听到我说的话?我现在就帮你运功逼出那些毒素……你一定要挺住呀……”

此刻,我彷佛可以从房外听到卧室里头不停发出“叮、当、叮、当”的刀剑交锋声。而就在这时,一条人影随着震动人心的媚笑声,自别院一旁的柳树上飘了下来!我彷佛觉得胆已惊破,浑身力竭,霍然向眼前这个特来的黑影大呼道:“你……你又是何方神圣?”

我目光一闪,惊呼道:“啊!你……你究竟是谁?我……我是否已死了?”

突然间,我眼前一亮,脑子灵光一霎,立时踢开了旁边的一道门,转眼便从孙藤雷眼前抽身继续逃离去了。

洪老爷蓦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不住地笑道:“是否看傻眼了?未知方才贱妾那的样子,对于这位小兄弟到底有何看法?是否觉得天大地大,世间无奇不有?”

我惊闻,旋即回了回了神,并抬眸紧盯着他,忍不住道:“洪……洪大爷功夫了得,实在令小弟甘拜下风,无地自容!”

“小兄弟如此一言,实在是跟洪某说笑了。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众所周知,咱们汉子一出世便能杀尽红尘,天下无敌实属罕有,初生牛犊不怕虎,问世间如此等辈亦是不多,所以对于洪某的雕虫小技,兄弟你又何必挂齿呢?”话刚说完,洪老爷突又抓着我的手,笑道:“见爱妾她存于之余,似乎还未苏醒,况且之后,液甚多,弄起来方便多了,所以兄弟何不趁早上阵,她一个措手不及呢?”

突然间,我听得呆了,几乎以为这是在梦中。续而,那位瘫痪乏力的洪夫人也似乎缓慢地咬了咬红唇,面上带着惊恐之色,自知劫数难逃,这才是噩梦的开始,戏肉全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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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大爷,”我身子一震,颤抖了半晌,也终于伸出了魔手,并在她白皙如雪般的肌肤轻轻摩挲,支吾的说道:“那……小弟就不再客气了。”

“噢……”只听她霍然惊呼了一声,亦不由得抬起头来,眸子湿透,徐徐叫道:“老爷!他的手真坏!”

洪老爷登时睥睨一眼,随即扑向她身前,一身平卧在床头,并且伸手镇压着她一双玉手彷佛不让她胡乱挣扎起落,蓦地忽听他笑容满脸,吃吃地笑道:“哈哈哈!是坏还是好,试过方能知晓!况且那是另一双陌生人的手,并非你那位黄大哥的呢!”

倪凤惊鸿一瞥,早已旖旎拂面的她几乎还未答声,身旁的夫君再继续言语,疯狂地叫嚷道:“老夫要大开眼界了,小兄弟尽管搓吧……放心搓吧……替老夫把她搓大起来吧!”

这时候我忽闻,身子更是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一副窝囊气的我哪里还能说得出话,唯有黯然失色,眼巴巴盯着眼前那双高挺秀峰,继续不发言语地伸手去搓着、揉着、捏着……就像要尽情给她一个杀无赦!

“呀啊……哦……哦哦……”

我屏住呼吸,双手颤抖地包着眼前的秀峰,十指紧捏峰上那两枚粉红,此情此景,其实这是一种格外幸福的触感,也是一种令人自傲的感受,搓弄了良久,凭我一双单骨薄皮的手掌已把这一位如花似锦的古代美女玩得如此舒服难耐了!不到半刻,像似在做梦的我更不敢去想像待会儿一旦把的器官着手挥舞起来的时候,在于束手待毙的她又会有怎样的一个生理反应呢?

渐渐地,我飘飘然的沉淀于幻想之中,而身下这位如花似锦的洪夫人却实实在在地婉转娇啼着。此刻,一身风韵柔媚的她不断地发出呻吟般的浪声,语调似真还假,极尽荡漾,彷佛直唤入我的心扉深处。就是这种娇声嗲气的呻吟声直教我不知是在春梦之中还是在实境之中,而昔日往事迅速的浮现于我的脑海中,过去的点点滴滴,以往那些被妻嫌弃的百般滋味彷佛为这样的情绪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让妻割爱的酸涩难受也彷佛有了被慰藉的力量。

瞬息之间,我心底下的终于完全激发了,我到底不曾如此紧密地亲近古代美人,况且躺在咫尺视线前的玉体确是具有魅惑身段的大美人,她不时微发出来的喘呼浪声,柔而不弱,轻而不虚,急而不快,仿如黄莺啼叫一般,怎叫我控制得了而不动色欲呢?

于是乎我停下手上的摩挲,一只手从后搂在她的香背上,而另一只手则托起她的丰臀。刹那间,的短小顿时一弹,蹦跳起落,续而我使劲地用手一拉,瞬间把她整个人半身抱入怀中,以观音坐莲姿势,女上男下式蹲坐在床上。

我脸色狰狞,双臂振起,一掌紧抓,并在她那双轻轻捏着,而她体下那嫩嫩的茸毛则在我的大腿之上飘荡着。我也不住地把身体津贴过去,刹时将我粗长的体毛在她那茸茸之处交缠着……

脸颊红晕的倪凤彷佛浑身乏力的扑倒在怀,微微颤抖了一会儿,却是紧紧闭着嘴,彷佛死也不肯张开。

我也不由分说地张开嘴唇,并吻到了她的樱桃小嘴中,我的舌尖也使劲地在她的口腔内卷动着。激吻了一刻,耳中不知不觉的听见她剧烈的喘息声,我于是悄悄地抬起一看,在迷朦的眼前视线顿时映射出她那娇美泛红的脸蛋及双眸。

只见她的双手无奈地支撑着我的胸膛上,然而呼吸声却是越来越急促,鼻息也逐渐显得紧急倒抽。突然间,我的鼻尖轻轻地摩擦着她的鼻尖,那一下下的摩擦似乎燃起了她的欲意,使她的舌尖一时情不自禁,迅速与我的舌头来个交融,看似她的动作有点矫揉造作,但不到半刻,她也不由得合著我的嘴唇吮动起来。

“唔……”一阵身体上的阴柔余震从她的秀鼻里轻透出来,而那香喷喷有如花香芬芳般的气息更燃起着我胸腔里那熊熊的欲焰。

欲火初燃,我张开眼来瞧了她一眼,瞧见她朱唇微启,经已一副发春猫咪般的神色,我深吸口气,也沉不住体内的欲火,随即端坐在床上。我双手一面紧握着她的小蛮腰,一面怒挺着之物,而同一片刻,我亦昂首挺胸地舐弄着她那粉红的唇片。

“哟唔……唔唔……唔……”她微微地挣扎着,涨红着粉脸,可是现今早已经不受她控制,瞧见她一副欲火焚身的神情,我也不再理会她的任何呼唤语调,继续吐舌把她的樱桃嘴唇舐开来。

也不知湿吻了多久,她那柔弱的扑哧呻吟声忽地传入我耳里,顿时促使我更触心紧张地噬咬她的唇片,舌尖不停在她口腔中翻滚,她果是动了,因此她终于伸出了纤手,一把手轻微地触摸了我的短小!

“哥……嗯哦……人家……要……这儿……哦哦……”

“哦~~洪……你洪夫人……”语声犹了,突然一种雷击般的冲击从丹田之处打个翻滚,刹那瞬间我只感到全身筋脉一紧,又麻既痒的生理反应旋即涌上了头颅,这种冲击就像耸入云霄一般,导致我久久不能作声。

待在另一旁默默无语的洪老爷,纵使他本人裘马轻肥,并且坐拥半壁财富,而且还手持一份足以咤叱风云的神功密笈,但他的脑子里却充满着各种各样色情的鬼主意。

在一个彷如风轻云净的眼前视线,他登时蹙眉敛目,连同端坐在床上的另一角,他一手握着那天赋般的,瞳眼也几乎看得红筋尽显,精神百倍。由于他亲眼目睹着他本身洪府门下的妾侍──二娘正在被外人侵犯蹂躏,而这种莫明其妙的感受,并非一般人能以了解到,此情此景唯有他本人才能深深体会到当中所显出来的绚丽景像。

过了良久,洪老爷也盯着看了半晌,直至他听到身旁的爱妾终于发出一阵阵动听的旋律,转眸再看,原是眼前初次结识的陌生人竟已在爱妾身上动手忙了起来,瞧见她俩彼此之间不断地替对方擦摩着肌肤之亲。续而,彼此更为对方触摸着那不属于自己的私秘之处,这下他心底下的跳动也出奇地沉了一沉,彷佛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以致肉身变粗,高耸,酸麻,百般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