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骗我?”

“你不是说这是最后一次吗?”林柔吃惊的看着张福根。

“张村长。”一个五十多岁,一看就是老滑头的家伙凑了上来,塞进张福根兜里一包东西“你就让我进去吧。”

下车后的张柏芷原本是皱着将眉头,不过见到周边皆是山水和原生态的村庄,不禁咧开了嘴角,对这里很满意。

“我不着急,再陪你们唠一会儿。”张福根摇摇头。

“好好好。”张福根转过了头,安静的等着,正准备扭头看的时候,忽听院子里面一阵脚步身个传来。

“少胡说。赶紧睡觉。”张福根关上了门,带着林柔重新回到了房间。

“不用了。”张福根摆摆手“我们都不用,你回去吧,俺们是农村来的,没钱。”

“你。”周媚儿被张福根弄的无话可说,刚才被他那一摸一抓,自己有了一点本能的反应,虽然她讨厌张福根,不过她毕竟是女人,身子被异性这么一摸一抓不发生反应就有点不正常了。“你就是一个流氓。”

“没,没怎么办,忍着。”

“这个,恩。”李英云眉头一皱,显然是张福根有开始大肆攻击了,有些承受不住“那个什么,有时间我就会来的,我姐不是还在你们村呢吗?”

“你还了我呢。”李英云不服气。

言外之意就是张福根啊,你看这俩人都没在家,咱俩干点啥?

还有就是花花的问题了,兄弟姐妹们,订阅了之后,顺手把花花砸给俺吧。俺这厢有礼了。

“哎呀,你还要干啊,别摸了。”张福根推开徐会计“得了。你先回去吧,你的事情我明天到村委会处理。”

“陆海真的喝醉了,你不信啊?”

“哎。”李德顺答应着乐颠的跑了。

张福根是这么想的,那么大的一头牛,不管是谁牵着,都不能一点线索都没有,也不可能没有一个人看到,总会留下一点线索的。

“我也没去干啥,就是闲着没事过去溜达溜达。”李德顺笑着说道“张村长,你问这些干啥子啊?”

“恩,我妹子可争气了,我们家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了,就指着她能给我们王家出人头地呢。”王大彪自豪的说道“将来我这妹子肯定能出息人,现在学的好着呢。”

“我也没啥事儿,就是对你不放心,想过来瞧瞧你。”王英背着手晃荡着身子坐在了会议桌前“张村长,我陪着工作,我得看着点你,别让你在结婚之前在作出越轨的事情。”

“恩。那个你不见见我侄女啊?”徐会计另有所指的问道。

“签啊,必须的。”张福根更乐了,自己大笔这么一挥,十万就进账了,当个官就是牛气啊。“不过咱可说明白了,这个价格不能太高,不然我没办法跟村民们交代了。”

“就这事啊?”陆小梅瞪大了眼睛“你不早说,那我们就给你跑一趟吧,不过你给我们啥好处啊?”

“想啊,咋就不想呢!我天天都想你。”张福根知道她是啥子意思,瞅着她那饥渴的眼神,就清楚了这个丫头是又有了渴望。

“你还没头了你,是不是?”张福根踹了王光棍一脚“跟我走。”

“为啥子不让我下去啊,咱都完事儿了,我的东西也都光了。”张福根好奇“你还想要一次啊。”

回到家张福根还真就拿着吃喝回屋子了。

“当然是真的了,这种事我能跟你撒谎吗?”

“你广播呗,我怕这个,我家娘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啥人,咱们村里谁不认识我啊。”李德顺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你真有能耐就去广播啊,跑过来找我干啥子呢。”

于是张福根高抬脚轻落步,扒开了草丛,一点点的挪向了声音的发源地,男人双手支着地,井然有序的在女人的身上运动着。

“还有呢,还有好几个呢。你跟我进来端吧。”吴兰笑着钻进厨房。

“哎,这么好的媳妇哪找去啊,我娶定了。”张福根十分的感动,这样的姑娘先不说多好看多少人都惦记着,就说把她娶到了家里,那还不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随便飘。

“我能咋想,那里可是我们女人最神圣的地方,只有自己的男人能进去,别人都进入玩弄那成啥子样子了。”王英抱着张福根的胸膛,头贴在他的胸口,说道“不要以为女人长了这个东西就是你们男人随便都能进去的,反正我的那里只有我的男人能了,别人我是不会让的。”

又想起了刚才跟张翠玲的那一幕,张福根便开始兴奋起来,要不是二叔回来的那么及时,要是自己当时没有放慢速度,一路的冲杀下去,会很舒服,一寻思这些事儿,张福根的家伙,硬了,真想再找个人干干,跟前也没有啥子相当的人,除非去找王英了,对,就找王英去。张福根迈开步子就去了许飞家。”呦,这不是张村长吗?啥子风把你给吹来了?”二狗子正在院子里乘凉。

“我当时不是鬼迷了心窍了吗?!”张福根也自责起来“这事儿都怨我,你说我拉着你上苞米地里随便咋搞还不成,用得着在办公室里搞吗?”

刚走到村中的拐角处,就听见不远处的树下,几个老娘们议论纷纷。

“他说要我在村里给他安排一个角色,我想过了,把那个民兵连长让给他,你说成吗?”张福根望望天,越来越黑了。

“走吧。”张翠玲穿好了鞋子跟在张福根的后面出了院子。

“那,那就陪一次。”我靠!娘们说出了一句让所有人都大为震惊的话“我家爷们知道了,还不扒了我的皮。”

“不跟你说了,我进去找他。”吴大疤拽开李德顺的门,带着人就冲了进去。张福根跳过院墙跟着去看热闹。

张福根站着听了一会儿,还真是有人喊,出于好奇,他就钻进了苞米地,心里合计着八成又是谁家的好大姑娘被人偏到了苞米地里面了。走了很深的一块的时候,前面出现了两个人,一个男人正压在一个女人的身上,俩人身上的衣服都已经很破烂了,一看就是被斯的痕迹。男人此时正往外掏自己的家伙,女人在他的身子下面玩命的挣扎着,那一撮嫩小的毛毛毫无遮拦的冲着张福根。

“你呀,得,我还不跟你说了,过了今儿,我保证你明天晚上就浑身都痒痒,就想找我的大家伙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