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好景不太长,风云会突变!后来几天连接发生的事件,使我的“第三性帝国”一时间土崩瓦解、彻底灭亡!

看样子,短期内他是不会露面的。事情没有办好,不好意思啊,过几天给你送些好货,让你开开心……”“不用、不用,谢谢老哥!……”关了手机,我又开车上路。黑老哥还真够意思,但是,黑道上的人不能过多接触。办完了王利宏的事,我就要和他们疏远一点。

我毕恭毕敬的,双手递给三婷。三婷“扑哧”一笑,两手搂住我的脖子:“店铺是你的心、首饰是你的情、小车是我的爱,这些我都收下了。战争赔款吗,就没必要了。只要你认输,我还要赔偿你的大使馆呢!”“大使馆!”我悄悄把存折塞进三婷的行李包中。不服气地跳了起来:“你对我大使馆的暴行,已激起了强烈的愤慨。我已经养好精、蓄好锐。准备大打一场自卫反击战,坚决制止你世界警察的罪恶行径!”“自卫反击战?得了吧!朝鲜、越南,那是你的当年勇。波黑、海湾,你敢吭一声吗?世界警察又怎样?打的就是你的大使馆!”“呀,……啊,……啊!看招!”我发出了京剧武生样的怒吼,猛扑上去,和她厮成了一团……

二婷来了以后,大婷有了陪伴,生活上也得到了很好的照料。但是,她对我和二婷之间的性行为却充满了醋意,常常横加指责。我向她解释:“我也是在演戏,并没有认真嘛,下了台,还是普通的人!你们扮演,主人当然由我来演啦。再说,我那喝人鲜奶的怪癖,也是在你的熏陶下,才有的吗!”大婷被我呛住了,就对我不理不睬的。我也变换着手法来哄她,时间长了,她对此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既然如此,就不能让她公开活动!一旦有人看见了她,我是很难解释的。好在我这里较为僻静,极少有人登门造访。地下室相当隐密,设施齐全、豪华,通风良好、适于居住。只要经常让她去阁楼上的日光浴房晒晒太阳,就不会影响她的健康。”后面的一段日子,过得很快,也很愉快。

听到这些话,我真是羞愧难当、无地自容。我捶打着自己的脑袋:“该死、该死,我真的该死,我真不是个人,我是畜生!”“妈妈、妈妈……,呜呜……妈妈。”

我用纸巾边为她擦着眼泪边哄着她:“睡吧、睡吧,明天就没事了……”牛奶有一定的镇定安神作用,她洗了热水澡、又挣扎得太累。很快,她就睡着了。

“咦?”小车上似乎有响动声。”是什么东西?”靠近车子,响动声又没有了。”这是咋回事?……”正在纳闷,我那侦察兵的敏锐耳朵听见了后备箱里,传出来了轻微的、被堵住了嘴巴的人,发出来的“唔唔”声。

老李收回了“证据”,当场宣布:开除吴琴和那个黄丽小姐。吴、黄二人,在一片鄙夷的目光中,狼狈地撤退了。

“请你告诉张经理,不得再跟任何人提及此事,也不要去报案!叫他从我个人的账户上转过账来,把公司的账目填平。”老李答应着离去了,我痛苦的伏在办公桌上:“王利宏啊王利宏,你怎么跑到这条道上去了?怎么会成了粉瘾君子?就凭我们俩的生死之交,我可以把我的一半财产送给你!但是,我不能资助你去吸毒,那是把你往死路上推呀!”“不行!我一定要救他、把他拉回来。我得设法找到他,送他去戒毒所,让他彻底戒掉毒瘾、重新做人……”

“咦?她怎么着?”我奇怪的问吴琴。吴琴似乎不太想说,她犹豫了一会儿,才接着对我说:“上个星期六,我送你儿子到周婷那儿。她对我说,你现在发达了,又有钱、又有势,身边美女如云,就忘了过去、不要她这个乡下女人了。噢!她还说了,说你是个现代的陈世美!”听完吴琴的话,我气恼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我踱到窗前,看见楼下的婷,钻进了一辆豪华的奔驰轿车,飞快地开走了。

吃完饭后,用餐巾纸擦干净我俩的嘴,我把淡蓝色的丝网松松的塞进她的口中,并对她说:“你要是不喜欢这样了,就吐出去!”躺到床上,我让大婷趴在我身上。我用双手搂住她窄小而挺翘的、抽动我的、继续和她。

我把丝塞进了二婷的嘴巴里:“吗,就要有个的像子。”按常理,顺从的女人可以不用捆绑、堵口了。但是,捆手脚、塞嘴巴、兜,可以强烈地刺激女人。在一定程度上,能够极大地提高她们对性的敏感度。再说,捆绑她们、堵她们的嘴巴,对我也有一定的刺激作用。我特别喜欢欣赏她们被捆绑的时候和捆绑好了以后,她们挣扎的模样。特别喜欢听从她们塞住了的嘴巴里发出来的,挣扎时的“唔唔”声和兴奋时的呻吟声,还有那悦耳动听的鼻哼声……

“是啊,如果有个人既能陪她聊天又能照顾她的生活,那不是很好吗!”

在众多的婚纱中,我挑了一件性感的、白色吊带婚纱,自下而上的穿到吕红艳身上,然后解去蒙眼绷带,把她抱到化妆台前的椅子上、对着镜子坐下。极认真的为她盘好头、戴上头纱,再用游泳化妆彩,很细致地替吕红艳化起了防泪水的新娘妆来。

似乎王利宏的严肃使得吴琴有些尴尬,我打着岔、转过话题:“小吴啊,午餐准备好了吗?咱们开饭吧。”吴琴的厨艺不错,饭菜很可口。午餐中,王利宏兴致盎然、悬河泻水的高谈阔论。一贯叽叽喳喳的吴琴反而不言不语,静静的听着我们天南地北的闲聊。

画册上画满了各式各样的狼,大狼小狼和老狼,还有母狼喂崽的哺乳图。线条流畅、笔法细腻,像是一个专业人士的手笔。

“二翔哥,你仔细看好了啊,这可是我们的儿子!”婷拉着我的手说:“那一夜……还记得吗?”傻楞楞的听着婷的话、呆呆地看着那张小脸。顷刻间,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我的头,我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扔掉酒杯、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啊!儿子!儿子!我有儿子啦!”我跪在地上、朝着家乡的方向,猛劲地磕了三个响头:“爹啊、娘啊!你们有孙子啦,祖上有香火了!”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我把我的儿子紧紧抱在怀里:左亲右亲、左看右看,然后举了起来上、下抛接。

搬迁新居后,每天晚上我回到我的住宅,总是来到地下三层的主卧室里,给“婷”换上各式各样的性感的、、各种首饰和婚纱礼服。尽情的欣赏后,吻着婷的照片、抱着婷的和,在堆放了大捆钞票的床上入睡。

继而又向银行抵押借贷、扩大投资,进军资金周转虽慢、但获利巨大的房地产业。从此,我的事业开始宏图大展,逐步兴旺、发达起来……

拥吻中,婷慢慢的脱下了她的外衣,又伸出手来轻轻解我的衣扣。我懂她的心:她要最后一次把她的身体给我。

最后,我把临时处理过的吕红艳装进了一只特制的白色大帆布口袋中,然后把帆布口袋像吊床一样悬挂在浴室里。此时的吕红艳,除非她是神仙,否则,她无论如何也是逃脱不掉的。

“环是戴着玩的,不是买的,是你们的翔大哥哥自己做的。”听到大婷说了,环是自制的。三个女孩子围拢大婷,翻来覆去的看她手腕上的环,嘴里不停的发出赞叹声。

“大婷姐姐,你叫翔大哥哥给我们也做一付吧,好不好?”女孩子,都喜爱首饰。爱清静的大婷,被她们吵得不耐烦了:“好、好、好。回去就让翔大哥哥给你们一人做一付,行了吧?”女孩子们开心得拍起了巴掌。玩了一整天,大婷累得不行。一到家,她就回房洗澡休息去了。三个女孩子团团围住了我,非要我给她们做环不可。

我被她们缠得脱不了身,只得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给她们每人做了两只不锈钢环,装到每个女孩子的手腕上。玩着手腕上的环,女孩子们仍然兴致很高,一个也不想去休息。张丽霞提议:“到小歌厅唱歌跳舞去!”其他女孩立即欢呼响应。

无可奈何,我领着她们,到了地下一层的小歌厅。打开了音响设备,让她们尽兴。二婷也跟了过来,端送饮料、当起了服务员。

张丽霞参加过歌舞班子,她的歌舞水平蛮高。在她的带动下,三个女孩子载歌载舞,小歌厅里呈现出前所未有的欢乐气氛。

唱着、跳着,张丽霞首先开始出现了异常的现象:她宽衣解带的跳起了脱衣舞来,边跳边脱,最后脱得仅剩下粉红色的丝缎、三角。似乎受了她的强烈感染,赵倩和汪玲也跟着边跳边脱,变成了身着黄色三点式的赵倩和蓝色三点式的汪玲。

见此情景,我站起身来,快步走到了洗手间里,暂且回避一下。正洗着脸,二婷进来了,她手里端了个托盘,上面放了一大杯冰水。

“翔二哥,我听你的话,没有药你。还加上了止痛药,让她们大开心一下。

“什么!你又下春药了?”“不下药,她们会害羞的,不好意思跟你来。”“乱弹琴!”

我怎么能跟她们胡来,她们都是些小姑娘,将来还要嫁人。”“她们用了你那么多的钱,也应该报答报答你。现在的年青人都开放得很,是不是姑娘也没啥大不了的。想要成为姑娘也很容易,报纸上说的,只要到医院去,花上几百元钱做个手术,又能变回大姑娘了。”二婷巧舌如簧,说得还有根有据的呢。我从洗手间开着的门向小歌厅看过去,三个女孩手拉着手跳成了一个圆圈。优美的舞姿、俏丽的面容、性感的衣着、诱人的身材、裸露的肌肤……犹如仙女下凡,看得我眼花缭乱、心猿意马。

只觉得耳热心跳、口燥唇干。我伸出手去,拿过二婷托盘上的冰水,一饮而尽。

“啊,是马爹利酒!”二婷狡黠的一笑:“喝杯酒,助助兴!”端着托盘,她走到三个女孩子面前,低声说了几句,转身就走了。

喝了马爹利酒,心跳得更快了。再看那三个女孩子,跳着、跳着,渐渐的,她们像云雾样的飘了过来,把我围在了中间。

酒精在肚子里燃烧。透过模糊了的眼睛,我看见出嫁前夜的婷,身着粉红色的、,忽忽悠悠的飘浮到了我的面前。飘飘荡荡、闪了两闪,眼前一下子出现了三个婷。粉色婷居中,黄婷和蓝婷紧紧跟随左右。

粉色内衣的婷,双手伸出,拥住了我:“二翔哥,要了五婷吧!”黄婷和蓝婷,分别抱住我的左膀右臂:“要了六婷”、“要了七婷吧!”“哈哈!好你个调皮的婷,啥时学会了魔术?变出三个婷来戏耍你的憨二哥。来吧,我全收下,不打收条!”洗手间里,我拉出了架势、摆开了战场,奋战群婷……

好一场惊心动魄的混战!……我撂倒了六婷、放翻了七婷,最后射出的榴弹,轰瘫了五婷。正当我得意洋洋的收起家伙时,一块毛巾扔到我淌出了油汗的脊背上:“擦擦汗,当心着凉!”是二婷。我清醒了过来,转脸望去,二婷放下了装着避孕药膜和布的托盘,转身走了。回头看去,哪里有婷!三个女孩子,被我干得东倒西歪的躺在洗手间的地毯上,血流得到处都是。

“坏了!该死的二婷,又撺掇我造孽了。”手忙脚乱的,我给她们塞了避孕药膜、兜上布。拔腿就要逃离战场。正要抬脚,两腿重得像千斤,哪里迈得出去。低头看去,六婷和七婷分别抱住了我的两个脚踝。紧接着,五婷挣扎起了瘫软的身子,从背后拦腰抱住了我。

哎呀呀!这可怎么是好?她们还要……

逃不脱、走不掉,硬着头皮我把她们三人捆成了一个品字型,布塞住她们的嘴巴后,我张嘴鼓肚皮地做了五分钟的深呼吸,鼓足了干劲又和她们展开了车轮大战……

直到击垮了五婷、射倒了六婷、炸翻了七婷,战斗这才得以结束。

瘫在地毯上,我想起了黑老哥说的话:“一轰仨才过瘾呢!”过瘾是过瘾,人却吃不消啊。如果接着再来一场,我非死过去不可!

二婷及时冒了出来,扔过来几件浴袍裹住了我们。她让五、六、七婷洗了澡,回房睡觉,然后手脚麻利地打扫起了战场。

歇了半天,我才缓过气来。强打精神洗过澡,我走到小歌厅,二婷坐在吧台里,正在摇头晃脑地喝着橙汁。

“你这个鬼妹子,又让我吃老鼠药……”有气无力的,我骂着二婷。

二婷跑上前来扶住我:“只要你高兴就行!好好睡上一觉,啥事也没了。“我摇了摇手,连骂她的力气也没有了。趴在二婷的肩膀上,到了书房。我支撑着身体、勉强打开了保险柜。拿出一只大得吓人的男式四方金戒指,给了二婷:“千万、万千,别让大婷知道这事!”“她又没有嫁给你!怕她做什么?这个大婷也真是,放着现成的太太不做,还要对你管东管西的。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不说了、不说了,好不好!”喝过二婷的鲜奶,我一头栽到理疗室的病床上,昏睡过去……

翌日,早晨八点多钟,二婷摇醒了我:“快起来!吃过早餐送我们去玩!”二婷在我耳边大喊大叫。

我坐了起来,随即又躺倒下去:“我还要睡觉,让三婷开车送你们去玩吧。钱在书房拿,吃过晚饭再回来,叫老李来取走商务车。”话刚说完,我又睡着了……

四婷喊醒了我。看看手表,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四婷见我仍然赖着不肯起床,她干脆扒下我的,吮吸起我的来。我被四婷吮得心中发痒、睡意全无。无可奈何,只好爬了起来。洗漱过后,就到餐厅去吃午饭。

我和四婷互相喂着,吃完了午餐。我把一万元钱和两条中华牌香烟交给四婷:“回去以后,你把出诊费上交,香烟送给医院的保卫处长,再把谎话编得圆一些,也就万事大吉了。”“这么快就要走了,我真舍不得啊,翔哥!”“我也一样,舍不得让你走啊!”放倒四婷,和她行了鱼水之欢。吮着她美妙的香乳,我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