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我激动的跳起来,并把笨重的羽绒服脱掉换上我的赛车服,整个一个新世纪痞子。我挂上电话对着镜子给自己装扮一番,临出门前老许依旧在我家打麻将,他见到我特在意自己的形象,故意提高声音问我:"苏丰啊,又去会女朋友啊?"本来他的意思是要讲给我妈听,让我妈知道我在校没有好好学习,搞男女关系,但是我就冲他那么大年纪了也没个对象这一缺点对他说:"是啊,我要见我女朋友了!我女朋友可漂亮了,再见!"老许不知道说什么好,见我这么礼貌与他打招呼,也只好祝我一路顺风,而且还像模像样的让我注意交通安全,晚上记得回家!

蒋全继续说道"她平时早上来的挺早的,我每次去教室她都已经在了,所以我那天起的特早,临出家门前对着镜子演习了一遍又一遍,然后信誓旦旦的出了,由于第一次起得这么早,寒风凛冽的把我冻得够呛,可我一想,*这算得了什么,为了我心爱的女人,哪怕上刀山下火海……在我的豪言壮语才刚有个雏形,就远远的看见我们教室的灯是亮着的,'班里已有人抢先一步了?'很快这样的想法在我脑海一闪即过,我快马加鞭赶到教室,我怎么也不愿相信的一幕出现在眼前,她和我们班一个我挺讨厌的男生搂在一起,正在专心致志的接吻,她闭着眼睛,好像很迫不急待……"

我们吃饭的地点一般选在某个角落的小摊上,或是某个偏僻的地方,这样方便我们边吃边调情,或是趁老板看不见我就神的在她温暖的小脸上香一口,她每次都会习惯性的笑着大喊一声突然又停止,据我不要脸的分析是这样的:她大喊一声是出于女生不能表现的过于顺从,突然停止是出于想让我继续香下去的原因。渐渐的她上瘾了,以至于每次请我吃饭只求一吻。后来我假装生气地对她说,你能不能不大叫啊,好像我怎么着你似的。她说,你别生气嘛,下次不这样了行吗?

当时是下课铃声刚响过,那女生听我喊了一声"宋平"所以一下窜到宋平身边向她索要签名,当时把宋平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问女生怎么回事?女生说他叫小美,自打听了她那一嗓子之后,就热爱学习了,上课也不走神了,而且还能在今天早读课上把三天都没有背下来的一篇古文破天荒的只用三分钟便背下来了,所以非要他给签个名,将来的某一天,好以此寻找他的恩人。宋平一听:"哦,原来是我的粉丝!"

借这次校会,学校校报的老师宣读了上次校报获奖作文的名单,我听得无比仔细,我猜想我们宿舍的同学应该比我听得还仔细,唯恐错过了我的名字,那就相当于错过了一顿免费的晚餐。在三等奖也渐渐结束时,我才失望地相信我经过半年的中专颠簸,已经确实毫无文采可言了,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文字枯燥无味,已不能吸引大伙儿的眼球了。

然后我们进入了几秒钟的沉默,她看了看我的页面说:

不知不觉,饭店的人渐渐散去了,从窗外能看见我们学校的教学楼已经灯火通明,学生们都6续进入教室开始晚自习。我们一致决定不上晚自习了,在教室里打牌与在校外喝酒有什么区别?不都是快活吗?见我们态度这样坚决,肖俊虽身为班长,但要对得起人家请的这顿饭,中席而退,多不礼貌。

一个星期后,又来了一位数学老师,这位也是研究生文凭,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这位又是来实习的。教务处老师说:"为了能让同学丰富自己的数学知识,这次我们聘请了南大的研究生,我相信大家在新老师的带领下,一定能学到不少知识。"话音落了,教务处老师在等待大家雷鸣般的掌声,可是让他失望了。

蒋全说我们是属于什么类型的?我说我们是属于对音乐有追求的人!我一直都以为我对音乐有天赋,天生就是爱音乐的人,而且自以为我的欣赏品位很好。我真得很难想像,一个俗不可耐整天沉迷于《老鼠爱大米》并半死半活的哼来哼去的人,像他们这种没品位的人活着真是悲哀。有那么多的二线音乐他们没有听过,有许多人都是等某一歌被人唱滥掉了,他才拾起来有气无力地哼哼叽叽。

那时候学校为了赶公办好学校,采取了县中填鸭模式,每天六点半就要到校早读,晚上还要自习到九点半。我几乎每天早上都是眯着眼睛掀开被窝,顺手带上一件柔软的衣服去教室接着睡。班主任是从来不在这么早就来学校的,我之所以准时来早读,是因为学校有专门查学生出席情况的老师,若有就会记下名字,扣我们班的分。而班主任每当知道此事便会大雷霆,一遍又一遍讲述被扣分而带来的损失--严重影响了优秀班级的评选!其实在同学们心里都清楚,扣分就相当于扣工资,这个才是最严重的,可老师却只字未提过,好像一副这倒是小事儿的样子。

牛奶给人喝

还有一次,数学老师跟我们讲函数周期表,讲到"周期"二字时激动地走下讲台,对着全班同学说:"你们了解什么叫周期吗?"见同学们无语,老师感叹道:"哎,真笨"然后他指着第一排的一个女生说:"你知道什么是周期吗?你跟他们解释一下。"全班对老师的此举报以热烈的掌声。

可肖俊本人却因为当上班长异常的痛苦,不仅杂七杂八的事物干扰学习,造成精神及知识上的损失,特别是遇上班里组织活动集资的时候,每次都得倒贴几十块。后来的事实证明,选肖俊当班长是明智的,因为每次交作业时,他都能及时完成,且写得工工整整,我们可以不顾一切抄他的作业,他渐渐的成了畅销的品牌,每次他的作业一写完就被从四面八方抻来的手臂抢走,大伙纷纷想方设法与肖俊靠拢,有的送糖块,有的送面包,有的则会在别人送过面包之后匆匆地前来送水。同学们之所以这样做,都是让作业给挤兑的。

教官手背在身后,围着我们打转,我趁教官不注意时对蒋全轻声说:“*,真想睡一会儿”,过一会儿耳边传来蒋全的声音,“睡就是了,还非要把我吵醒”我猛得吃了一惊,我也试着眯起眼睛,准备睡上一觉,没想到教官转过身来对我说:“闭着眼睛干什么”我正在不知所措时,蒋全说话了:“报告教官,他眼睛小”,说完队伍里响起大片分贝很小的笑声,我不责怪蒋全,我应对蒋全这种救人民群众于水深火热之中的精神所感动。我马上对着教官表现出一副自尊心受到伤害的样子,教官认识到错误就转过身去了。

"你们好"他向我俩打招呼。

"我中考考得不是太理想,可我做梦都想到贵校来读书……"

"哪次?"我一时想不起来。

"就那次,我们在我家看电视,电视里放的是……是一个接吻的镜头!"

"哦,记得,那个镜头很长,大概导演都忘了喊停了吧!"

"是啊,很长……"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那次我们都产生了想吻对方的感觉,那是我第一次接吻,据她所说,她也是第一次,我们的吻就是大家把嘴贴在一起,就这样一直贴到电视里的咀嚼完,我们才分开。

"车子马上就要来了"谢晓娜抬头望着我。

我说:"到了苏州工作要适量,不要什么活都往自己身上揽"

她看了看表:"还有两分钟就来了"

"你紧张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出远门"

这时我旁边的一对情侣已经搂成一团,谢晓娜不时投来羡慕的目光,我心想要吻就吻的终身难望,我抱住她的头很快我们进入状态如胶似漆的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