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市场的人比较少,我不敢靠的太近,免得被认出来。
我现在真想骂娘了:我看到了未来??
我也开口劝道:“老夫人,如果是因为我的事让那个您这样费心,我实在过意不去。况且您和我非亲非故,您没必要因为我一个外人而大动干戈。我闯的祸,我一力承担!”
不过沙倒是挺舒服的,软软的,坐上去之后头刚好可以枕在靠背凸起的部位,很符合人体工程学的设计。我就这样很惬意地坐在沙上,双手自然张开搭在靠背上,翘着二郎腿,很悠闲地等着。只能感叹有钱人就是有钱人,这种装修真是很耐看,无论哪个细节都做的很别致。而我,什么时候才能有这种财力?住这么豪华的房子?
因为挤压的缘故,所以电梯上面的天窗的盖板也被挤掉了,事情竟然出乎想象的顺利。我小心翼翼地站在椅子上,尽量维持自己的身体平衡不摔下去,双手抓着上面的天窗露出一个脑袋查看着周围的情形:果然是14楼,电梯门也是洞开的。
我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揉着刚才被石头砸到的地方,问道:“这个古天易做事这么绝,他就不怕吗?”
而包围我们的人则大声怪叫着,生怕我们跑了,甚至有不怕死的已经爬到我们所在的屋顶上了。
走近一看,才现,秦越够狼狈的,头也蓬乱了,衣服也撕烂了,嘴角居然还挂彩了。我从拐角处往外一看,心一惊:天哪,前面居然还有这么多人?
我才一上去,她就说了一声:“抓紧!”车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沈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她板着一副很生气的脸孔扭住了沈涛的耳朵质问道:“你是不是又惹事了?怎么古天易他们气冲冲地走了?”
我并不是一个仇富的人,只是过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在这个世界很默默无闻地活着,所以对于那些富二代我没有什么太多的想法,毕竟我们不能决定自己出生的家庭。当然,我对他们也没什么兴趣,没什么交集。
我也懒得理他了,赶紧跑开几步,和他们保持一点距离。免得被误认为不良青年,那我就亏大了。
那个板寸金毛有点难以忍受地压了压眉头,最后生气地大叫了一声,“闭嘴!”
就这样,擦肩的瞬间我就和他来了这么一个短暂的交流了。
妈妈还是如同平常一样,丝毫看不出和昨天晚上有什么相同的地方,等我吃面的时候她就提着一个饭盒给在市场的爸爸送去了。基本上对我们兄妹二人管的很松,或者说不管吧。
“秦、秦女士!刚、刚才……”
“这下真是很棘手了!她这几天下来一定是一直都在偷偷地吸取你妹妹的灵力,看来今天趁着那只死章鱼来袭击搞的你妹昏迷了,她终于得逞了!”
我顿时感觉有股巨大的热浪侵袭而来,好像身体要爆炸了一样。两眼一白,便黑了下来。
因为那些人在昨天晚上袭击我的时候,他们的身体可以无障碍地穿过我的身体的。但是眼前的章鱼怎么可能?
你还真是应用的很快呢!虚?好吧,姑且就这么称呼吧!
我爬了起来,感觉自己一阵的腰酸背痛,好像有什么在后腰那里烧着。
“你知道感冒药的成分吗?知道是怎么加工出厂的吗?”胡医生劈头盖脸地问道。
那六人做出了吃惊的神色地看着沈涛,然后口吐不清不楚的语句说道:“当兵的?杀了他!”
扑过去?扑过去有什么用?
“唉,同志!”身后的那名军官有点为难地叫道,不过他并没有上前阻止我离开。
本来我想带琳儿过来,给胡医生看看那幅画的,现在这个情形我想还是算了。
昨天晚上的那个女孩,她用身体替我挡了那一下,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被及时的救治?有没有活下来?
谁叫他站中间,那五个人的火气算是被沈涛给彻底点燃了,他出去拦的时候,那个大个子直接一拳就打在了他的鼻梁上,顿时都青了,鼻血流了出来。大个子将他随手往我这边一推,他身边的小弟再加了一把力,张进喜站都站不稳,歪歪扭扭地踉跄了好几步,跌到了我身边。
“难道你没有嫌疑吗?大家都是女人,谁还没有那个啊,别左一句狐狸精右一句狐狸精多难听啊!”
“你不会自己编个借口?”
锦帕解开之后,我看到一团绿色叶子揉在一起。胡医生积蓄小心翼翼地拔开那些叶子,露出了里面一颗只有小拇指指甲大小的黑色的珠子。
她的身影趔趄了两部摔倒在地。
我右手扫过我身前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任何碰触的感觉,但是左手中的木盒上的拉力消失了。
这条黑线大约20厘米长,在两头有明显的直角。好像是有人刻意地在这上面画了一个图形。我有点兴奋,好像找到了一个宝藏似的,沿着那个直角过去把整个长方形的图案勾勒的出来。
我爸爸很高兴地呼唤着我的名字,而胡医生却是满脸的愁云,好像生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一样。我爸非要拉他去我们家吃饭,他忧心忡忡地看了我一眼,最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之后就跟着我爸爸出去了。
妹妹却不动了,她静静地抬起手指着我的身后,“看,他们好像出不来了!”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那个破庙还住了几个乞丐,你妹妹准是看见他们了。没事!”胖子大咧咧地说道。
“哦!”胖子很是乖巧的双手奉上领了过来,正转身要走。
我踮起脚尖才能很勉强地够到个锁头的底部,而符文是贴在锁头上的,对于我来说有点难,除非搬张椅子过来。
这个时候我看到对面的那扇门又动了一下,没有任何的声音,只是震动了一下。
我很纳闷,他拿这个干什么?这个能治病?
一个瓷碗突然毫无征兆地摔在地上,“嘭”的一声,碎了。
我头皮又麻了:对呀!妹妹说一个钟头以前有上楼的声音,她以为是妈妈?可现在证明不是了,那么那个时候是谁上楼呢?
听完这句话的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头皮一麻,背后有种凉飕飕的感觉,犹如针芒在刺,连动都不敢动一下。不过那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
“姐姐!”那人惊讶地叫道,“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