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揉着刚才被石头砸到的地方,问道:“这个古天易做事这么绝,他就不怕吗?”

这么说来,好像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真的是很令人为难啊。这个时候我真的希望能有架直升飞机能从天上把我们救走。

走近一看,才现,秦越够狼狈的,头也蓬乱了,衣服也撕烂了,嘴角居然还挂彩了。我从拐角处往外一看,心一惊:天哪,前面居然还有这么多人?

我勉强接了过来,在周围人惊诧与羡慕的目光中显得有点局促不安:“不用的,挺近的!走个十几分钟就到!”

沈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她板着一副很生气的脸孔扭住了沈涛的耳朵质问道:“你是不是又惹事了?怎么古天易他们气冲冲地走了?”

总的来说,这一个容易犯花痴的年龄。

我也懒得理他了,赶紧跑开几步,和他们保持一点距离。免得被误认为不良青年,那我就亏大了。

我摇了摇头,不过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来头,反正看他的穿着至少是三中的没错。

就这样,擦肩的瞬间我就和他来了这么一个短暂的交流了。

我略一错愕,显然有点跟不上,我还是一直无法将眼前的人同昨天晚上那个盛气凌人的妈妈联系起来,感觉起来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秦、秦女士!刚、刚才……”

我们很快就跑到了我家门前,我拿锁开门的时候,胡医生的眉头走挤一块去了。我一开锁,胡医生也不管我家那扇门有多么老旧不禁推了,直接一把踢开然后冲了上去。

我顿时感觉有股巨大的热浪侵袭而来,好像身体要爆炸了一样。两眼一白,便黑了下来。

“难道是感应?”胡医生看着我的手摸着下巴莫名地说道,“你这手怎么还没有褪去的迹象?而且还有加深的痕迹!”

你还真是应用的很快呢!虚?好吧,姑且就这么称呼吧!

于是我翻到了下一页,上面写着:“举手画圆掌向下,缓缓向下与丹田;翻掌向上变似拳,用腰马力出拳掌!”

“你知道感冒药的成分吗?知道是怎么加工出厂的吗?”胡医生劈头盖脸地问道。

我趁机爬了起来,而之前那个被我踢中下巴的那人刚才还软软的跟个死人一样倒下去,这会儿他又爬了起来,还扭扭脖子,好像在舒展筋骨。

扑过去?扑过去有什么用?

我的心里很慌很乱,感觉好像自己被人窥视不能说的秘密一样,又感觉前面的那个人充满了危险,心中总有种异样的感觉。

本来我想带琳儿过来,给胡医生看看那幅画的,现在这个情形我想还是算了。

妹妹却很是惊恐地看着我,搞的我也神经紧张了起来:“怎么?她来了吗?”

谁叫他站中间,那五个人的火气算是被沈涛给彻底点燃了,他出去拦的时候,那个大个子直接一拳就打在了他的鼻梁上,顿时都青了,鼻血流了出来。大个子将他随手往我这边一推,他身边的小弟再加了一把力,张进喜站都站不稳,歪歪扭扭地踉跄了好几步,跌到了我身边。

“你是不是上完厕所都不洗手啊!”

“你不会自己编个借口?”

他找了到了那把我掉落在地上的美工刀,我以为他要撬开盒子,谁知他在自己的手上划了一刀,血涌如注地滴下来,他干净拿盒子过来盛。

她的身影趔趄了两部摔倒在地。

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尽量装的很有底气了,可是她听完之后却笑了:“好啊!你摔一下试试!”

这条黑线大约20厘米长,在两头有明显的直角。好像是有人刻意地在这上面画了一个图形。我有点兴奋,好像找到了一个宝藏似的,沿着那个直角过去把整个长方形的图案勾勒的出来。

年轻人憨厚地笑了笑:“胡医生,我也没那么多学问,你说好那就是好!好,我的儿子以后就叫林一!”

妹妹却不动了,她静静地抬起手指着我的身后,“看,他们好像出不来了!”

进宝不吭声,我看向妹妹。

“哦!”胖子停了下来,“我妈说,我弟弟的烧退了!她让我来谢谢你!还问你要不要再开点药,让我带回去。”

我踮起脚尖才能很勉强地够到个锁头的底部,而符文是贴在锁头上的,对于我来说有点难,除非搬张椅子过来。

我回头到刚才的小房间去准备拿条毛毯给我妈,但是让我非常惊讶的是,这间小的不能再小的房间里只有一张60公分宽的单人床,床边只有大约30公分宽的过道。除了床和床的正上方一个类似储物柜的物件之外,别无他物。当然他的那些乱扔的衣物可以无视了。

我很纳闷,他拿这个干什么?这个能治病?

我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不敢前行,打着手电四处寻找着,可能是藏在某个角落的身影。

我头皮又麻了:对呀!妹妹说一个钟头以前有上楼的声音,她以为是妈妈?可现在证明不是了,那么那个时候是谁上楼呢?

这是爸爸对我们的承诺,那时候他意气风,斗志激昂。只是谁也想不到接下来的事情会变得如此的突然和诡异,让我们所有的人都难以招架。

秦越站了起来,说道:“走吧!带你下去休息一下!我看你今天晚上也别回去了!凶多吉少!”

不回去怎么行?要是招财说漏了嘴,还指不定我父母现在多着急呢!

这个时候从前方不远处,就是我看到的那排落地玻璃门那里走出了几个人,其中还有一个是穿着白大褂的,走在最前面,不过看他走路的姿势我总觉得很别扭。他们神色匆匆地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