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可遇的手又猛按了下打开电梯门的按钮,身子不自觉地要躲开他,徒安的距离。

手臂被她指甲掐得有些痛,皇甫曜终于肯睁开眼睛看她,不过眼神却很冷冽。

乔可遇几乎是下意识地反应,手臂猛然压住胸口的布料,身子也在瞬间紧绷住。她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他,不行,不管她多么努力,都不可能在清醒的情况下,放松自己来接受他。

“妈,心点儿,别烫到自己。”皇甫曜叮嘱着走过去,看着母亲开心的样子,眼中泛着柔光,唇角的笑意也变得宠溺。

吃了早饭,她便早早离开瞰园,赶往医院看乔妈妈〈被乔妈妈赶了出来,看着时间来得及,只催促她快点去上班。

乔可遇就怕皇甫曜出什么幺蛾子,只好向那护士道了谢,又叮嘱母亲几句,才匆匆地走了。

“韩先生,你还有什么事吗?”乔可遇抽回自己的手,冷硬地问着他。

也不待罗桑回答,搂着乔可遇便离开了。

乔可遇木然地起身,到客厅挑了件衣服换上。

封密而安静的车厢里,两人一路沉默,就连司机都感觉到气氛的凝滞。车速飙得飞快,不到半个时便回到了下榻的酒店。

“我想问问姐姐的事,她是不是在j市?”她问。

皇甫曜怎么花她是管不着的,只是她看着那些自己试过的衣服也被一一打包,只想到那样价位上的零,她就不安。

她居然真的是在嫌自己脏!

皇甫曜发现自己虽然喜欢看她听话,却不喜欢她惧怕自己的样子≌着她手的力道紧了紧,紧到她发疼,让她无暇去多想。

进来的时候,看到皇甫曜和丁瑞时眼一下子就亮了。但是没有命令,谁也不敢上前,只好站在门口,眼神相互看了一下。

上次在游艇的事,他也隐约感觉到她和楼少东之间似乎存在渊源,眉不由微蹙。

“楞着做什么,快给本少处理伤口。”皇甫曜熟门熟路的从椅座后面拿出急救医药箱,搁在乔可遇的腿上,一副大爷的口吻。

“别怕。”他贴着她的耳朵低语,还是低沉磁性的声音,一样的充满魅惑,却奇异的安抚了她狂跳不安的心。

接着一件外套罩上她的肩头:“救援的人最早也要两个时,再等等吧。”

“怎么跟鬼似的。”她不满地咕哝,故意忽略他勾人犯罪的姿态,还有那让人女人见了就想扑上的好身材,当然,那些女人不包括她。

乔可遇被问楞了一下,转头去看皇甫曜♀男人一进门,皇甫曜一句话也没。她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更弄不清状况。

“滚!不是急着回去吗?怎么还不快滚?”所以这次,他没有跟她呛声。

“你——”乔可遇看着他无赖,却被咽得不出话来。

“大少,你魅力不行喽,看来人家美女还是比较喜欢你们家玮少爷嘛。”人群中又有怪腔怪调的起哄声。

是他的错,是他亏欠了她们姐妹,亏欠了她们的母亲。可是他也是寄人篱下,他也有他的难处

乔可遇点点头,出了一身汗,身上粘乎乎的,她皱着眉。还是觉得浑身乏力,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拿过手机看了看,有母亲的两通未接来电。

打开浴室的莲蓬头,温热的水喷洒在身上,她顾不得检查自己身上有多凄惨,只想趁皇甫曜醒来之前离开,一眼也不想再看到他。

这个男人对待自己,跟对待别的女人没什么区别♀应该是很清楚的事。可是,她还是会觉得自己很廉价,会很反胃

大白天的,这样暧昧的一幕,已经引起来来往往的人侧目。幸好这里是vip病区,并没有什么病人和家属,可是被医护人员看到总是不好。

“那个谢谢你,在这里把我放下来就可以了。”她试探地着,也是真的着急去医院,这个地段已经可以拦到出租车了,祈祷他可以放自己一马。

从门缝里透出来的光很幽暗,里面似乎传来一些奇怪的声响,她不知道是什么。她只是很害怕,害怕的想要转身逃掉,可是想到病床上的母亲,又阻的她脚步生生顿住。抬手轻推开门,脚步迟疑的走进去。直到看到沙发上那对交缠在一起的人,才后知后觉的知道那些奇怪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两个保安浑身一抖,下意识的松手,并退开两步。

转身就出了医院,她先给能联糸到的亲朋好友打羚话,林林总总加起来,也不过才能凑到10万块。

乔可遇闻言,身子微颤,呼吸急促起来。她的唇努力掀了掀,终究没有出反驳的话。因为那次虽然是自己喝醉了,但是已经发生了,她的确是曾经背叛过琛哥哥,这是不争的事实。

乔可遇也真的累了,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想到皇甫曜,想到楼少东,想到姐姐乔佳宁,然后想到妈妈和那个男人脑子乱糟糟的,就这样在床上躺了一天。

那些男人下意识的回头,就见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笑着走过去,举手抬足间柔媚入骨,明媚的笑容晃花男人们的眼,让他们不自觉的让出条道来。

突然彭的一声,门还是被人踹开了,进来的是楼少东的保镖,看到房内的情景都楞了一下。门口聚集了许多的人,皇甫曜推开众人走进来,眉微皱了一下。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他看着她眼里的警戒,轻笑出声。

“啧啧,皇甫真是不会怜香惜玉。”头顶传来叹息的声音,是那个叫方志熠的,他的目光正落在她肿起的脚踝处,不过言语和表情都没有半分同情的意味。他把手里医药箱搁在乔可遇面前,便也走开了。

“你管太多了吧?”皇甫曜眉头微微挑动,眼睛里有不明的情绪闪过,却是一副看不起他的口吻。

但是相较于她,韩少玮的表情却很快恢复成淡漠,问:“找我有事吗?上班要迟到了。”

仿佛过了很久,她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因为他的目光始终没有在自己身多停留一秒,也没有对她过一句话。

“这是个法制社会,你不能为所欲为。况且我也不是东西,更不是你认为的那种女人。”她回视着他,目光无惧。

“你要做什么?”她又慌了,这里可是她家楼下,这邻居看到可怎么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