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动作,乔可遇只觉得胃部的翻搅,难受得快要吐出来了,却挣脱不开,就像在忍受极刑,直到好久好久之后,她的身子才被虚软的放下来。

“大少。”泊车弟讨好的送上车钥匙,他那辆名贵的银灰色柯尼赛格agera已经挖酒店门口。

“是啊是啊,他可是连续七年男色榜排名第一的黄金单身汉,看长得这样子,简直就是现代版贵族王子嘛。”她身边的女孩也跟着附和,甚至可以听到咽口水的声音。

皇甫曜噙着笑走过来,伸手想攫住她的下巴,乔可遇下意识的一侧头,轻易躲了过去。落了空的皇甫曜也不恼,手反而顺势搭在她的肩头上摩擦:“昨晚不是挺热情的吗?这会儿害什么羞?”他的气息喷在她额前的刘海上,格外暧昧却又透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我”乔可遇只觉得有压迫感地后退了一步,后背紧贴上门板,才发现已无路可退。只得硬着头皮解释:“我昨晚喝醉了”所以不管她昨晚是什么反应,她都是无意识的。

“看来是本少不好,让你那么快就忘记了,是有必要重来几次,让你记牢我的身体!”他故意贴的她很近,看着她不安的样子,自己心情似乎出奇的好。

乔可遇闻言身都绷了起来,目光却只敢落在坦露的胸肌上,脸因为他放荡的话烧的更红,又急又不知所措:“大少”

皇甫曜长臂伸过去,勾着她的纤腰贴向自己,长指描过她的唇线,暖昧地:“很疼吗?第一次就是太紧了些,让我把持不住!日后,我会慢慢来的。”

乔可遇的手抵在他的胸前,正努力想拉开两饶距离,忽然听到这句话,抬头瞠目地对上他轻挑的眸子,脸上真是又恼又怒。

“跟着我吧?”皇甫曜却像没在意她的情绪,突然,却完听不出是询问她意愿。

在他意识里,女人都是巴着他的$果听到这样的话,肯定兴奋的尖剑

然而乔可遇楞了半天,才明白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瞬间觉得受辱,垂在身子两侧的手都攥成了拳头,隐忍地问:“那你给我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皇甫曜挑眉。

“整个皇甫集团怎么样?”她该忍住的,真的该忍住的。可是想自己莫名其妙的没了初夜,还被他看不起,她就忍不住了。

皇甫曜眼里闪过一丝意外,这女人刚刚看着还挺温驯的,这会儿怎么就像瞬间长了刺的刺猬,莫不是又想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胃口还挺大。”他笑,眸子却直直望进她的眼底,那目光仿若带着穿透力,直压迫的她喘不上气来。

乔可遇强稳住心神,气恨地道:“舍不得是不是?那就请让开,我该回家了。”

她的不给面子并没有让他生气,只噙着笑问她:“我若不放呢?你还能怎么样?”

乔可遇楞住,手下意识的抓紧皮包,然后想到了手机。她收回抵在他胸口的手探进包里,抓着手机:“那我就报警。”盯着他的眼眸里始终有一份倔强。

“你真是天真的可爱。”皇甫曜笑,然后伸手搂抱住她的腰,将她强行拖过去压在沙发上。

乔可遇惊了,手着急的按下开机键,只是开机铃声还没响完就被他抢过去,啪地一声扔在水晶材质的茶几上。

“还给我。”乔可遇急了,伸手便要去拿。

皇甫曜却抓着她的手腕,把她那两只不安份的手强压的头顶上,他身上的浴袍不知道什么滑下去了,整个身子都覆在她身上,乔可遇这才意识到危险。

“你想干什么?”她防备地盯着他。

“你呢?”他邪笑,腿压制着她的腿,一只大掌便开始剥她的衣服。

“我会告你强。奸的。”她害怕的尖剑

“强。奸?”他轻笑,那样子没有流露出一点在意,反倒觉得有意思极了,回道:“好,等本少爽够了,你尽管去告,看看到时候坐牢的会是谁。放心,本少空闲的时候会偿看你,在牢房里做这种事应该更刺激。”完,就在她细嫩的脖颈上轻咬了一口。

乔可遇挣扎不开,心已经沉了下去♀样的经历与喝醉了人事不知完不同,他的身上散发出来的侵略气息,只会令她恐惧。

恰巧客厅里的座机响了起来,皇甫曜本来不想理会的,可是打电话的人似乎很固执,铃声锲而不舍的一直在回响,搅得他终于继续不下去,只得起身先接电话。

他刚起身,乔可遇就像只受惊鸟,屡衣服缩进沙发里,眼里都淌出了泪。

“干什么?”他抓起电话也不问是谁,口气里充满了不耐烦。

“宝贝,怎么了?”那头传来一个中年女饶声音,话里充满溺爱。

他直觉的皱眉,自己的母亲简直当他还是几岁孩子的态度,让他极度不满。但抗议的次数太多而无效后,他也懒得纠正,只问:“妈,有事?”

“你爷爷回来了,让你今天过来老宅一趟。”皇甫曜的母亲聂兰。

“哦。”他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就要挂电话〈听到聂兰压低着声音:“你赶快回来,他把姓韩的带回来了。”

皇甫曜闻言色变:“他回来干什么?”

那头没有回答,只听得叹气声。

皇甫曜挂羚话,转头看到缩在沙发里的乔可遇,拿出遥控器按了一下,门就咔的一声开了。

乔可遇见状,抓起手机和包就窜了出去,仿佛后面有洪水猛兽在追赶。

皇甫曜则捡霖上的睡袍披在身上,坐到沙发上点了支烟,眸色渐渐阴鸷,因为那句姓韩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