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恙……吴恙……

我看着这狭小的木屋,心里满是疑问,不禁说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定要相信自己。不管了,吞!我大嘴一张,药片顺着我的喉咙进入我的体内。紧接着,同样吃了药的陆遥和我一起躺在那张双人床上。秦爷爷把不动明王像放在我的左手,我的右手则拿着姑获鸟的羽毛,之后,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任由睡意侵袭全身。

“你个死小子,怎么不帮恙恙拿东西!”说着,秦阿姨重重地在他背上拍了一记。

“什么条件?”我下意识地问道。

我望着桌子上的文件,是关于栏目细化规则的。由于前阵子异闻录反响异常的好,版面被扩增了,上头要求栏目要进行细化分类,我不得不重新考虑异闻录的分类安排,和各个细化栏目的负责人。无精打采地签完字后,我趴在桌子上审阅着新一期的投稿,打发着无聊的时间。

放我走吧……

等赵教授一字一顿地说完,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这搞神秘文化的认讲点话出来就是有水平,这里面蕴含的哲学道理够我琢磨一阵子了。

他们小组一共有六个人,带头的组长和五个组员,四男两女。庆功会结束后,大家都回各自住的村民家睡觉了,组长为了确保任务在最后一刻圆满完成,睡前清点了文物的数量,准备第二天的运输。

“什么栏目?”

我点了点头,想了一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我跟他提了一下今晚一起吃饭的事情,虽然他有些担心陆遥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但最终还是同意了。

“秦先生啊,你可赶紧去救救我儿子啊,他…他快不行了啊!”年约七八十的女人说到这又开始大声哭号起来,赶忙被一边的年轻女子所制止。

“这封信是我在不久前收到的,跟我父亲描述得十分相像。不同的是,他明确指定了要的就是我手上的荷叶戒指,说有了这个,就能唤回我父亲。我当然没那么傻。”她顿了顿,“信上还具体说了回信的地点是我父亲的床边,而时间,就是你和你同事待在我父亲房间的那会儿。”

他喝了一口茶,继续道:“我准备把遗书夹在门框上,好让别人在我死后发现我的尸体。可是当我开门的时候,门口有赫然躺着一个信封,信封上写的收信人正是我本人。”

是一枚戒指,我总觉得曾经在哪里看见过它。随着叶大爷的每一声呼唤,那个戒指就像是受到了感应一般,发出了淡淡的银色光芒。

“佳禾的朋友吗?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声音细长而绵软,特别像电视剧里面姨太太的语调,跟刚才问我话的时候完全不同。

“晚上一起吃饭吧!”嘴姐朝我推了推眼镜,不怀好意地咬着下嘴唇。

“小样!你干嘛啊!”黑衣人冲着我嘿嘿地笑着,似乎并没有犯罪的意图。我咽了咽口水,定睛看了看眼前的这个人。

刚按完发送键,连接楼下门禁的机器响了起来,安静的房间里顿时就响起了刺耳的呼叫声。

等我再一次反应过来时,我已经把门都关好了,那个被我救进来的陆遥躺在那张单人床上,奄奄一息。

“吴小姐……”他有气无力地呼喊着我,我赶忙走到床前,拉住他的手。

“谢谢你……”说完,他毫无血色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惨淡的微笑。接着,黑暗褪去了,我们再一次迎来了白日的漫天飞雪。

我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头望向屋角的一侧,空空如也的角落突然让我内心一惊,尸体呢?刚才我一直惶恐不安地盯着眼前刚刚进门的陆遥,丝毫没有注意到那具角落里的尸体。难道在我开门的那一瞬间,尸体自己跑出去了?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单人床上的陆遥渐渐恢复了神智,吃力地睁开了双眼。“吴小姐,刚才你为什么不开门?”

“因为……因为我发现了你的尸体。”我一字一句地说出了这几个字,同时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

“什么!”他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不可能!我早上出去后,没有把握好时间,一不小心黑暗就来临了,于是我加快脚步往回跑,没想到你非但没有开门,还把我当成了鬼怪。”

听到他这么说,我感到十分愧疚,但与此同时,我又有些怀疑。虽然这个陆遥说的话完全符合实际,但我从雪地里的扒出来的尸体又是怎么回事。

面对我的疑问,陆遥没有作答,只是让我不要多想,这里有些事情是不按照我自己的想法进行的。我点了点头,装作听懂了的样子,同时让他好好休息,砍藤蔓的事情就让我去做吧。

我要再去一次尸体挖出来的地方。我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