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虽平淡无奇,但贵在能潇洒度世,今世,花开花谢中,坐拥一切。却是失去了最宝贵的自由。

怀内落雁抬起她的如花俏脸,美目有些哀求地望着我,轻点螓首,示意我答允。

回至我的帅帐,沉鱼落雁早已在内等候我,见我进内,便是对我一阵娇嗔痴缠,落雁昨日由少女变作妇人,更是娇嗔。

我啧啧轻叹,望着明永鉴神色败坏之极的淫脸道:“未想至明大人还喜好如此之道,倒是让本君传大开眼界之至。”

就我所知身在炎都替安乐暂时管事的越淳凯便足有一代贤相之能。此次所带的尽是新生代的安门小将,不久他日必能成为安门接替园奈等安门五虎将的安门栋梁。

我讶然望向落雁不知何时美眸含泪的如花容颜上,讶道:“雁儿怎么了?”

酒淋下,又是一阵狂咳。

一阵苦笑,

我亦不过分逼她,见目的达到,晓有兴趣地来至她身后。

面对如此天仙般的绝色人物,安乐竟能坐怀不乱,若非乐于同道,其绝世忍行实叫我这个淫棍钦佩不已!

身边仅师傅一人,自懂事以来。师傅神智便是时清时痴,

我握筷的手一顿,不用看亦知众人皆在疑惑地望着我。

环视四周。

回忆往事时,不觉一曲已尽。

我心中有数,故作头痛道:“你是何人,我竟想不起来了。”

我突地感觉心情很好,予杀予放。

我轻笑点头。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俊美少年黯然的眼神中闪过缅怀,道:“羝无败死后,羝天道因闭关无法分身管理此事,其次徒羝渤海时任羝人大将,自幼与羝无交好,亲如兄弟。怎能就此罢休。说服羝允帝以我大炎与主上日益壮大为由,联合五国出兵,号兵百万,进逼问鼎关外。”

我想人老终是要死的,何况师傅他还这么老了,他以前曾跟我说他有二百多岁了,我想一个人会有可能活这么久吗?

嫣然美目静静地望着我,其中预见这数日难得的欢愉。

我心情不知觉的变好,淡淡笑道:“你莫再把如此搂抱着我,说不定下刻我这大淫棍便会吃了你个尸骨不存。”

嫣然俏脸露过一丝嫣红,羞道:“人家羞极扮作这样,还不是想便宜你这大淫魔么,你这坏蛋,不知怎地,嫣然修习仍是专论平心静欲的勿为宗诀要,但偏偏每逢至你,心境便奇怪地再难宁静片刻。前数日怕修为受阻,故着意气你冷对相待,但忍了数日,终含羞来见你,哪知你昨天却那般伤人。”

我不能置信的望着眼前佳人那含羞轻语美态,自此刻我方相信,她方才言及我与真安乐不同之言非假。

轻解开她的双手,转身搂住怀内今世醒来后让自己心动不已的绝色佳人,心境前所未有的满足。

嫣然依在我怀内,轻轻闭上美目,紧拥住我,在我耳旁轻语道:“你或不知,你对嫣然的魅力有多大,你与他是全然不同的两类人,他飘渺出世,而你却可恶邪魅,浑身都像似能发出让人家修为尽损的邪恶魅力,但刻下嫣然已不全管这些,”美目复挣开望向我,那内泛出一丝春情道:“不知你这坏蛋是怎生生就的,被你相拥,嫣然竟有些情动了咧。”

突地娇躯轻颤,下身一阵轻微扭动,小嘴羞涩轻嗔道:“坏蛋!”

随后下身似被某物顶至,娇躯一阵发软。

我亦感觉至娇躯相拥后,下身那作恶之物又已勃起。

尴尬间,离开她让我神魂颠倒的美妙身躯。

嫣然美眸望向我,迷茫道:“你仍是在怪嫣然么?”

我温柔的将她再拥在怀内,强压下心内欲望,双手捧起那张在梦中出现无数次的绝世容颜,在其上轻轻一吻后柔声道:“今世你是第一个使我倾心难忘的女子,我不想你的初次后悔,毕竟他这一世都会活在我们两人之间。你现在还无法忘记他。”

嫣然轻轻愣住,神色稍暗,但随即俏脸上爆出动人之极的浅笑。

美目望向我,异常动人。

我淡淡一笑,走至琴旁坐下,对她道:“可否说说他的事,我这假货对他只是听闻,回都之后,若是出错,怕是再难像刻下般轻松。”

手扶琴,音声动。

淡淡怀旧的琴音下,嫣然神色黯然走至我侧,坐在我旁,娇躯似无力地依偎我。似是回至某种深处,软弱道:“还记得初次见他,那年嫣然方才六岁,他穿着一身白衣,静静在我面前扶曲,他弹的很是好听,嫣然都听至痴了,他弹完后,望向我淡淡的笑,说我是个美人胚子,唯有素白无暇的白方能配得上我,自那后嫣然便一直穿白。”

我轻轻一叹,双手轻动,曲子变作忧伤。

嫣然望向我凄然一笑道:“他之一生,从未有丝毫的快悦过,短短二十多年的春去求来,他大多都是在为他人而活,世人只知他的英雄无败,怎会知晓他白骨堆城后的孤寂。他一生从未爱过任何女子,但他的幸福来临时,却只是一场悲凉的欺骗。”

我手一顿,琴音断,安乐果是未喜女色,望着嫣然心伤的模样,心下微痛,将她紧紧拥在怀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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