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男人的唇瓣就要贴上她的樱唇,却在此时,电脑里传来信箱来信的嘀嘀声,桑夏一个激灵惊醒过来,慌忙用小手捂在嘴巴上,男人的唇瓣刚好吻上她的柔软的小手。

这个男人,这么晚回来了,居然没吃饭,工作就这么忙吗?哼,忙死他才好!

岂止是大弟弟没有健忘,小弟弟一样也没有健忘她呢。

喻冰伦大学毕业以后就去了国外,这次回来也是因为爷爷的强烈要求,爷爷盼望他能陪在他身边,好在他的学业也已经完成了,剑桥美术系博士毕业,单单闻声名称都能让人刮目相看,更别提他一表人才的长相了。

已经很晚了,桑夏害怕那个男人晚上回来吃饭,便要告辞回去。爷爷留她吃晚餐,桑夏不肯,爷爷依依不舍的样子问她,“桑桑,爷爷以后还能不能再见到你啊?”

喻冰冰没理她,只是点了点头,仍旧满脸的纠结的离开了。

他不知道,从前每天都过来陪他的桑桑妈妈,为何会俄然这么忙了。

帮奶奶将东西都收回家,桑夏又去看了景宝,景宝还像从前一样,看见桑夏开心的那叫一个欢,一口一个妈妈、妈妈的喊着,景晨在一边看着,心头又忍不住的酸涩起来。

她支吾着对他说道,“呃对不起,喻老师!”

喻冰魄一时有些看呆了,健忘了此时应该抱着她上岸才是,只是呆呆的站在水里。

算了,姐也不必计较了,权当是给畜生清洗粪池了。

“什么?”他转身,一双冷眸看着她,眸子里的那颗漆黑的墨滴,渐渐锁紧成一团。

她身上那种淡淡的栀子花的香味再次强势的钻进了他的鼻翼,冰凉的小身子柔软的不可思议,也轻的不可思议,喻冰魄的内心再次剧烈的悸动了一下,身上偶然识的一阵燥热。

看着消散了的身影,桑夏站起身,揉了揉已经要爆炸的肚皮,她真的难受死了有木有?

看着男人最后动口喝了一口汤,桑夏开心的都要忍不住的笑出声来了。男人脸上的那副纠结和难以下咽的表情,哈哈哈,真的是太爽了,太大快人心了。

谢品言还没有想明白,就闻声总裁办公室的门“咣”的响了一下,紧接着,那道他心心念念的美丽身影走了出来。

“你还好意思说,出卖姐姐的家伙,不是卖国贼是什么!?”喻冰冰秀眉上挑,怒瞪着满脸浸着意味不明笑意的弟弟。

“不行!”喻冰魄不急思索的回答她。

桑夏不明所以,站着未动,听不明白他的话里是什么意思。内心想着,他总是要些牢骚的吧,牢骚泄完了,也就行了,只要别再提什么延长合约期限之类的,要不然的话,她驴年马月的才能解脱啊。

“您好,老师,请问几位?”正在低头擦桌子的桑夏看见来到眼前的身影,睁开弯弯的眉眼,笑着问道。眼睛却没有向上看,男人太高了,平视着时只看见他平整干净的黑色外衣。

“知道了总裁。”

“好好好,闻声了,马尔代夫嘛!”谢品言抬手示意他不能生气。瞧他翻脸的度,也就是在他们面前长本事,在宁晓彤面前像是一只哈巴狗似的乖。

桑夏愣怔了好半天才回到餐桌前继续吃饭。这个男人,阴晴不定的,还真不是一样平常的不好伺候。

“你看看这件t恤??????”桑夏几乎带着哭腔了,她抓在手心的那件被撕烂的粉色t恤,可怜巴巴的伸到他眼前,“这就是你昨晚上撕破了的,我没有诬告你,就是你??????!”

臭男人,饿死你也不做!

桑夏的眼泪憋在眼眶中,她被俄然生的这统统吓坏了,已经健忘哭了。她死命的揪紧床单,并拢双腿,不让男人进去,她的小手几乎要把床单揪烂了,黝黑的水眸中,布满愤怒的血红,嫣红的唇瓣因为死命的紧咬着,已经被她咬出血痕来,但她痛心疾首般的绝望里,还隐隐抱有一丝盼望。

“喻老师,文件我放在这里了。”虽然不知道他还有没有清醒的意识,桑夏还是将手里的纸张放在床头柜上,转身就要按照走了的帅哥说过的,给他倒水喝。

除了小脸和宁晓彤长得酷似,其他的哪有一点相像的影子?喻少为何让这个小女孩来到这里做女佣?难道是因为她的脸长的像宁晓彤?

“都走吧,喻少心情不好。”谢品言冲着美女点点头,美女像是不甘心,又扭扭捏捏的不肯走,谢品言使了个眼色,女人才心有不甘的悻悻的离开了。

真他妈的可恶!

里面是个年轻女孩的照片,青春靓丽的面容上,是那种恣意宣扬的笑,这种笑容似乎能传染人,痴痴看着的男人嘴角瞬间挂上柔美的笑意。向来冷硬的脸上也变得不可思议的柔和。

“它坏了,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要乖就怪你喝醉酒了。”半晌,喻冰魄眼波流转着,眉梢闪过一丝不耐烦,冷冷的说了这么一句,再也不乐意多说了,转身就走。

打量了一下她的房间,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女佣住的地方,但是,对她来说却是豪华的有点不像样子了。

喻冰魄俯打量着眼前的小女孩,她只是穿着简单的蓝色牛仔裤白色体恤衫,头上扎着高高的马尾辫,一副清纯女生的寒酸打扮。

桑夏说完,便提着箱子急急往前走。

“呵呵呵,我记住啦,不会的啦,你就放宽心吧,保证不让奶奶担心你。”桑夏可是她唯一的好朋友,要是和她绝交的话,她就惨了。

想打给奶奶问问她到家了吗,奶奶家里没电话,打她手机,没人接,今天本来要去她家里看看的,恰好舅妈家有事,走不开。急的她差点要疯掉了。

“答应,景宝是那么乖的小孩子,桑桑妈妈当然会答应啊,说吧。”桑桑看着小人儿梨花带雨的模样,内心软的一塌糊涂。本该躲进妈咪的怀抱里撒娇的年纪,却没能享受到母亲给他的爱和温暖。

一边懊恼的不停的埋怨着自己,她一边往马路对过走去。

奶奶喜好喊她叫桑桑,桑夏偶然候也觉得奇怪,奶奶不姓桑,奶奶姓夏,为何要她姓桑呢?

“你别健忘了,刚才的那一巴掌我还没有算进去呢,要是算进去的话,十个月,嗯,我算算??????!”喻冰魄忽然冷冷开口,接着掰着手指,似乎真的要把那一巴掌算进去。

“记得就好!”喻冰魄越来越觉得眼前的小女人故意思了,他冷陈的面孔上那一丝戏弄的笑意始终留驻着不肯离开,他看着气得有些抖的小女人,仍旧气定神闲。

桑夏的小脑袋愣怔了几秒钟,才想起来第一件事情要做的就是赶快穿上自己的衣服。

总要让她知道是什么协议吧,要是他想把她卖了,她难道还能乖乖的签了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