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谁让你来公司的?这要是让我同事看见,你让我怎么解释?”石林上车后,忍不住对驾驶位置的张舒婷埋怨道。花了这么多年建立起来的‘马甲’,如果就这样被张舒婷戳破,那石林还不哭死?

看见石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张舒君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冷冷的看着王铮:“滚开,别跟着我~!”

不过当他看见自己的两素两肉两蛋和三德子的三素一肉时,经过这么一对比,石林心中原本的不满一下子烟消云散,顿时感觉到世界因为两个茶鸡蛋而变的如此的美好~~!

来到张舒君办公室时,对方还是那副冷脸,就好像石林欠她百八十万似的。

石林装作没听见,狠狠的咬了一口面包,怎么今天的面包味道有点儿不一样?难道因为眼前是香喷喷的饭菜,把面包比下去了呢?石林仔细的看了看,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面包长毛了!

张舒婷并没有因为石林带有讽刺性的话而生气,反而笑看着石林说道:“工作很重要,但偶尔陪陪未婚夫玩游戏,联络一下感情,我觉的这也是同样重要的事!你说呢?未婚夫!”

“如果我做的饭菜能令你满意,今后你就听我的,如果不能令你满意,我听你的。当然,不能违心,怎么样?”

“也没什么事,只是听说你被孙总调到了总公司张小姐的身边,负责配合她在分公司的工作,有这一回事吗?”

三德子没有说话,既羡慕又嫉妒的看着石林,本来就不大的眼睛还微微的眯着,就如同两条细缝,与他额头上那三道抬头纹平行着,就好像路边的电线!

石林看着张舒君,从对方的话语中,石林听不出一丝友好的感觉,反而还充满了冷嘲热讽。石林开始怀疑孙惠仪派他来这里打扫卫生,以及以后的协助,有可能是张舒君搞的鬼。

“难道又被人单方面拒绝?”虽然都是同一个意思,但谁让石林说话的对象是三德子呢?只好以三德子的方式来说。

女人伸出一只手,支着下巴,饶有兴趣的说道:“看你!”

“我问你母夜叉找我什么事!”

石林把因为干活而掳起来的袖子放下,然后整理了一下仪表,转过身大大方方的按照孙惠仪的话为张舒君倒了一杯茶,放在对方的面前。

“好什么好?我问你,为什么迟到?不要以‘昨天晚上工作到很晚’这样老套的理由来搪塞我,因为你的业绩在公关部甚至整个公司都是垫底的!”孙惠仪瞪着她的双眼,犹如老虎正在盯着她的猎物似的,看起来很吓人,而且周围都被一股中年妇女特有的更年期气息包围,如果石林回答不好,免不了一场办公室暴力!

“别他妈的提了,吹了!”王子德郁闷的说道,一仰头,又干了一瓶!

‘海枯石烂’跑到地方后不禁愣住了,一个名叫‘君临天下’的女战士出现在屏幕之中。名字倒是很霸气,也很牛b,但是她身上的新手衣服,新手武器,从各个方面看都是一个新手。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牛粪?”打我行,骂我行,说我牛粪就不行!这个世界上有镜子,石林也照过镜子,能力怎样先不说,就咱这样貌怎么说也是稍微的继承了一点儿父母的优良基因,不能说是绝色鲜草,但也是中等偏上,越看越有味道的第二眼帅哥。现在竟然被人当成牛粪,就凭这句话……!

出乎石林的预料,张舒君并没有感觉到尴尬,也并没有表现出冷淡,而是笑眯眯的对张舒婷说着,开着姐妹间开的玩笑。不知道是不是遗传,许阿姨的笑容很美,张舒婷的笑容很美,张舒君的笑容也很美。而且她若无其事,为姐姐高兴的样子,让石林怀疑早前在大门外看见的那个眼神冷漠、冰冷刺骨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她。

石林推门走了进去,看着坐在床上的石芸说,“你,下去,妈叫你有事!”

“妈,我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不去行不行?”石林小声的试探问道,同时用手捂着脑门,摆出‘囧’字脸,装成一副‘病秧子’的样子,以试图改变母亲的想法。

张舒婷听见后温柔一笑,然后大方得体的说道:“我现在经营一家服装公司,不知道石先生在哪高就?”

要知道这年头儿,处女的珍贵程度绝对不亚于大熊猫。所以石林小时候就立志,宁可立枪一生孤独不惹俗粉解我寂寞,第一次一定要找一个处女。人活着的目的,就是实现小时候吹过的牛逼。现在牛逼实现了,石林的心里终于可以平衡一些了。

吹嘘也好,胡说也罢,但是能说出这样的话,本身就说明了一个问题。没有远大的理想,只有知足者常乐,没有山盟海誓,只有简单的爱,这就是幸福?

过了半晌,白琴缓过神,难怪舒婷会同意这门听起来都有些荒唐的婚事。白琴承认,舒婷比舒君更加的理智,也更加的有内涵。听了刚才的一番话,白琴已经把张舒君对眼前这个男人的评价划上了叉,而站在了张舒婷的一边。

白琴突然想到一件事,看着对石林问道:“你去过广化寺?”

“恩,得道了!”石林淡淡的说道,一副‘跳出五行外,不在三界中’的样子。

“得道了?得什么道?”白琴好奇的问道。

“二十岁看体力,三十岁看学历,四十岁看经历,五十岁看智力,六十岁看病历,七十岁看日历,八十岁看黄历,九十岁看舍利,我就属于舍利比西瓜还大的那种!”

“是吗?”

“难道白姐没听说过民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吗?信上帝者,死后成神;信如来者,死后成佛;信石林者……死后原地满状态复活!”

“……!”

“白姐没听过?这么说白姐连我是一亿年才出现一个的天才的事实也不知道喽?”石林一脸诧异的看着白琴,然后一边摇头一边感慨道:“无知是罪过,无知是悲剧!”

“……!”

白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离开了吧台,回到了张家姐妹的身边,迎着她的是张舒婷的微笑和张舒君的疑问的眼神。白琴并没有立即说话,而是在张舒婷的身边坐了下来,微微皱着的柳眉和慎重的表情显示着此时的白琴正在仔细的思考着重要的问题。她的眼神在张舒婷和张舒君两女的身上不停的徘徊着,最终把目光落在了张舒君的身上。

“这次,我站在舒婷这边!”

“什嘛?”张舒君听见后一脸惊讶的表情,不可思议的看着白琴大声的说,“白姐,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见到张舒君夸张的反应,白琴笑了,看了看身边笑意更浓的张舒婷,对方似乎早就猜到了她的结论似的。白琴对张舒君说:“这次我站在舒婷这边,同意她的观点,我也觉的他这人不错。他的思想与我见过的男人都不同,跟你所提到的好色根本就八竿子打不着,怎么说呢?”说到这里,白琴用手支着下巴,仔细的想着,该用什么词来形容那个男人。她想了许久,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形容的词,这让白琴觉的很可笑,那种若有若无若隐若现的感觉,明明感觉到了,却抓不到,急的让人心痒痒,“反正如果有人能把他俘虏,那么他就会让那个人幸福。这种幸福,不是表面上虚荣,而是能让人发自内心感到的幸福……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反正我是这样认为的!不过……”白琴又把目光转移到了张舒婷的身上,笑着说道,“不过他似乎对舒婷妹妹没兴趣,你又准备怎样俘虏他呢?”

“白姐,不尽然噢,要不要赌一赌?”张舒婷笑眯眯的说道。

“赌就赌!”

张舒君紧紧的皱着眉头,她原本想让白姐去调查一下那个男人,揭露他报复他,可是没有想到白姐竟然会得出这样的结论,这显然不是她能够接受的。她看了看面前的姐姐和白姐,她们是不是被那个混蛋流氓欺骗了?

对,一定是这样,我一定要揭露他,不能让他继续这样危祸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