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羽装作充耳不闻,淡定的钓鱼。

“嗯。”乔烟看她。

同时乔烟听到烟花燃放的声音从他怀里出来,就看到几个光圈直升夜空,到几十米处,光圈缓慢略带几分诡秘,轰然炸开,把整个天空渲染的如同白昼,天空之中是玉树银花,在那银盘在夜色里灵动。仰望苍穹,绚丽的烟花在夜空中交相辉映,它们像流星一样划过漆黑的夜空。

秦承浑身酒气逼人的瘫在她们身上:“秦少,你怎么喝那么多啊?真是,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不拍嗝我们就嗝离嗝婚。”

“我爱你,你也爱我,这就是门当,户也对,我说我们合适就由不得别人说不合适。”

秦臻羽张口咬了一块下来。反正来日方长,训练不听话的乔烟还有的是时间。

下了班,秦臻羽和乔烟一起下班,路上多多少少有一些人讨论他们二人,乔烟下意识的跟秦臻羽远离了一些距离。

第二天秦臻羽到公司,企划部部长就来报告昨天调查的事情。

秦臻羽摇摇头,笑了一下伸出一只手:“来吧。”

乔烟冲到门口换了鞋,匆匆出了门,打包了一份馄饨,打车来到公司楼下。

乔烟和唐熙下楼,意料之中,又是花,不过今天这花送的有点晚了。

“你从来没跟我说我不回家要跟你报备啊。”乔烟很无辜,刚刚喝了点酒,乔烟也有些迷蒙,竟然鼓起了脸,粉嘟嘟的煞是迷人。

“两碗大碗的,听说阿姨的馄饨特别好吃。”

秦臻羽不死心,拦下一个个路人:“请问你知道清水路332号的乔素七吗?”

秦承邪笑着喝了一口酒,拿瓶子指着他:“眼光怎么那么差!”

秦臻羽拉着乔烟出来露台上坐下,乔烟问他:“秦臻羽,我看你好像不喜欢这种场合啊。”

下班回到公寓,秦臻羽递给在沙发上看杂志的乔烟一个盒子:“晚上跟我去参加二少的生日会。”

胡军和那个男人以为唐熙说他们同时“啊”了一下。

乔烟一笑:“卖掉钱分我一半!不对,不对,这个抵我欠你的一百块!”

唐熙一愣,低头一看,自己的腿果然挡在道上,赶紧拿下来:“姑奶奶腿又长又美,给你看是便宜了你。”

等乔烟自己坐下来了才发觉,刚刚她是要走的呀,秦臻羽逻辑误导性的说了一句话她就跟着他的思维想下去了。

“那你几岁呢?”

电影院里静悄悄的,屏幕上是一条狗奄奄一息的躺在主人怀里的模样,主人公是一个刚硬的男人,此时却因为它哭的泣不成声。

乔烟嘟着嘴娇气的说:“你是不是得到我了就不珍惜我了,你们男人真坏!”

乔烟一直以为他会把她带到什么破旧仓库砍了手脚卖出去,没想到他竟然把她带到了上次她和秦臻羽吃饭的地方,也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点了和上次她跟秦臻羽吃的一样的牛排。

秦臻羽意外的点点头:“这次少放点糖。”然后拿起枪“啪啪”连开了两枪,十枪满满的。

“没事啊,在我同学的咖啡屋里坐了一个下午呢!”

吴丽玲呆滞的把电话拨过去,电话很快接通了,乔烟拿过来:“秦臻羽,你要回来了吗?”

吴羡跟委屈的窝在乔烟的胸前,如果可以配音,估计吴羡的心理活动是,这个姨姨好香香啊

咖啡屋的门被推开,挂在门上的风铃被带动,想起一阵风铃声,走进来一个高大的男人,脸上留着胡渣渣,虽然凌乱但是很有男人味,他手里抱着一个娃娃走进来。服务员立刻过来:“老板娘。”

所以说,昨晚秦臻羽什么都看到了,看到了她的不争气,看到了她的软弱!越想,乔烟越觉得自己窝囊,在秦臻羽的身边自己就是一团糟,想要故作洒脱清高一点都没有办法做到!

关诺知道于娇辛苦,两步过来抱起于娇。

一向骄傲的于娇不甘心一次次被这个男人漠视,心里愤恨难当,三步作两步跑到关诺面前:“关诺,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你去找那个小贱人做什么!是不是互诉衷肠,告诉她你有多想她?是不是把事情都说给她听了?哈哈,现在怎么又回我家来了是不是那个小贱人有了更高的枝头,已经不稀罕你了?啊!”

秦臻羽自然没什么好感也没多说两句话直接切入主题:“既然是吃饭的点就把你男人带回家,别缠着我女朋友,我女朋友还要吃饭,我怕饿坏了她。”

秦臻羽打断她:“没有人生来高贵,人时时刻刻在发生变化,这一秒可能你还是社会最底层的人,下一刻你可能就是人上人……”

秦臻羽又说话了:“我去开车你这边等着。”然后就走了。

“嗝!你…嗝…刚刚说…嗝…什么?”乔烟是要懵了,她该不会是被那个迅猛龙吓得打嗝了吧!

“为什么不吃木耳?”木耳含锌比较多,有利于伤疤复原,本着这个意愿点的,结果乔烟动也不动。

秦臻羽失笑:“乔烟,你慢点吃我又没和你抢,你一口吃下去不怕噎着吗!”

秦臻羽一直黑着的脸突然暖下来:“那我们就不带他。”

“在公司上班。”

“可是……”乔烟还想开口说些什么。

于娇见关诺跪了,自己也过去跪在他旁边,拽住他的袖子。

乔烟的看护过来扶住乔烟然后跟于娇赔礼道歉,一直不停的鞠着躬,嘴里说着:“对不起小姐!对不起小姐!”

那人还没到,他才不屑和这群虾兵蟹将瞎搅和呢!会降低他高贵的身份的。

“我为什么要生气?我跟你口中的秦先生也不过认识短短几天而已,你若喜欢他,我反倒是可以帮你做做媒。”秦臻羽同她的关系,她说不清楚,但是她知道她对她没有感情,就算对她再好,她都可以拎得一清二楚,那样的男人又岂是她这种低阶级的人可以攀上的,他们之所以相交,不过是因为他心里的遗憾,或者是他的心魔。

秦臻羽没有回头,身形却停住了。

“老板,这是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如果不是他对时间流逝看得很重,这个场景,他会以为时间还停在好几个小时之前,因为秦臻羽还是保持着刚刚的动作,握着乔烟的手,动也没动,要说真的有什么差别,就是秦臻羽那份哀伤和失落来得更为沉重了。

安培阳一脸像吃了屎的表情:“程少今晚上火气好像很大的样子,进个门还用踹的,这门可是程少的呢”

秦臻羽心疼不已,手贴着乔烟的手:“对不起,我来晚了。”

乔烟跪坐到地上,低垂着头,齐耳的短发被粘在她的脸颊上,刘海也垂下来遮住了她眼里愤恨报复的光芒。

秦承没空搭理乔烟,对秦臻羽说:“哥,刚刚我想掐你大腿,你就应了我。”

秦臻羽给鱼肉再次包裹上锡纸,秦承满面笑容随手拿了一张锡纸也包起来。

秦臻羽重新点好火:“所以才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