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羽看了一遍随口问道:“刚刚我让唐熙去做的,怎么是你送过来的”

乔烟四下看了看,也不好乱动,只好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乔烟紧紧抓着秦臻羽的衬衫,为什么秦臻羽这个人总是可以一句话戳进她的内心,那么猝不及防的,那么准确无误的让她心肺俱伤。可是她却讨厌不起他来,他才是最单纯的人。

整间偌大的西餐厅,只有乔烟秦臻羽秦承还有地上秦承奄奄一息的女人是喘着气的,其余的都怕惹事上身走光了。

秦臻羽气岔,他没怪罪她连他的话都不理,她倒先嚷嚷上了:“走路就好好走,想七想八做什么!”

“你看到了什么?不就是总裁教我工作上的事!”乔烟有些明白了,林达不是善类,起初她见她说的第一句话让她以为她是一个爽快利落的人,却不曾想到她竟然是这种抓人把柄威胁别人的人,乔烟颇多感慨,意外的却也没什么怒火,以前她虽然善良,但是特别嫉恶如仇,经常因为外人一腔怒火憋的自己难受,现下的淡定倒是让她自己惊讶了几分。

秦臻羽倒是笑了。

秦臻羽拿着菜刀凉凉的看着她:“你还看明白了呀,我以为你不懂呢!”

其实乔烟这人心眼有些实,也有些死,她总想着不能拖欠了别人什么,其实就算现在不是身无分文,她依旧是这幅模样,不想轻易欠了谁去,笼统说起来,乔烟的年岁不大,她上学上的早,那时候大二才不过十九岁刚满,进去黑屋子的时候两年出来后也才二十一出头,以前被妈妈保护得太好,什么都用不着她操心,日子一直过得没心没肺的,可是她却知道自己家里的环境,人前笑着,人后偷偷流泪也是常有的,她一向有些清傲,不许任何一个人瞧不起她,所以她甚少欠了别人,就算勒紧裤腰带紧巴巴过生活她也不要轻易欠了别人去,钱好还,人情却是永远也算不清的。

女同事a:乔烟竟然成了我们公司的空降部队,在我们公司简直是罕文啊!

“如果当初不是你不顾你弟弟死活,他会处处和你作对?面对歹徒凶残,你便说秦承和你毫无关系,有些事情是你自作自受。”

看见秦臻羽之后那个男人大惊失色,意识到自己好像做错事了,惶恐的喊的一声:“总裁,早上好。”都是颤抖的。

秦臻羽喊住刚才的秘书:“cici。”

“我就是选在你出狱的日子举行婚礼的,怎么样?惊喜吗?意外吗?哈哈哈……”

乔烟的头被甩到一边,嘴里立刻出现一股腥甜,下一刻,鲜血就从她嘴角流下来,乔烟回头狠狠瞪着安培阳,安培阳更不满了,又是一巴掌要下来,乔烟趁着他抬手的时候一把推开安培阳,从沙发上逃开,到了门前乔烟怎么也打不开门,安培阳从地毯上起来,得意的笑着走上前去:“跑啊,怎么不跑了啊跑啊”

乔烟死死的拧着门把,安培阳过来一把拽住她的头发,抵在门上,乔烟粗粗的喘着气,头昏脑涨的不知道该怎么反抗,安培阳凑到她的耳朵旁边,温柔的抚摸着乔烟的下巴,乔烟只觉得自己置身冰窟,全身的鸡皮疙瘩以一种疯狂的速度冒出来,不过片刻,安培阳突然使劲掰过乔烟的脸,力道之大让乔烟一瞬间以为自己已经死去的错觉,只听见安培阳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唾弃着她:“让你跑啊你怎么不跑”

接着安培阳像得胜的将军一样扯开乔烟的衣领看到她雪颈洁白如玉,几乎垂涎三尺,急不可耐的就低下头埋在她脖颈间轻轻啃噬起来,忙活了好一阵子安培阳心里得意洋洋起来,女人果真都是贱骨头,好声好气的不要,偏偏要让他动动男子气概,这样想着,安培阳越发得意起来,尽情的享用着自己的战利品。

可是在他眼里服软不反抗的乔烟却根本是已经神志不清了。

安培阳丑陋的嘴脸,高傲叫嚣的姿态都让乔烟恨透了他,她想杀了他,可是

不要不要她不要她不要再重新回到那种命运,她不能像当初的关诺一样不顾一切,她不能伤人,她不能

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待她,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