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尽,有些人的口水已经流了一地,这样美好的女子,还弹得如此一手好琴,简直世间难寻!

“绝镜影,你给老娘放开!”

“那殿下只能失望了,我,你要不起!”声音不大,却透着无比的狂妄与嚣张,夜铃烟看着绝镜影,虽然雪皑在他手中,但她却没有半丝让步!

“难道连你都诊断不出是怎么回事吗?”绝镜影看着衣墨,顿了顿,继续说道:“她服用过浩月钥和魔域果,会不会是反噬?”

看到这样的场景,夜铃烟不禁有些可怜绝镜影。做太子做到这个份儿上,也是不容易了,自己老婆生病了,门口连个照顾的侍女都没有,这得多不受待见啊!

右手附上眼前的魔域果,看着掌心的鲜血源源不断地被吸入魔域果之中,霄染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你大爷的,今天把这辈子的血都放光了!都快成人干了!

那五根银针还没来得及接近霄染,就被围绕在她身边的银针打落,纷纷断成两截落在地上。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打量他的太子妃,水桦陷入了沉思。夜铃烟,凌白,霄染,到底,哪个才是你?

思来想去,他从袖口中掏出一个小木盒,打开木盒,一只紫红色若蝎子般的片甲虫跑了出来,不过,和前面几只比起来,这只的个头,稍微小了些。

笑话,她会怕?只不过,现在浩月钥在她手中,难保水桦不会耍什么手段,她还是小心为妙。

“正好!走了一天,憋屈的慌,舒展一下筋骨。”话音刚落,霄染指尖,三根银针已然闪着寒光。

霄染习惯性地后退了两步,继续着自己都觉得苍白的辩解,“就地取材嘛,比较省事儿。”她当然感觉得到水桦的警告意味,但也不难发现,他并没有要取自己性命的打算。不管怎么说,这个人都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若是真打起来,自己其实并没有很大的胜算,还是离远一点比较好。

梅流有说过森林里的水不能喝吗?好像没有,不对,他好像没提及水的事,那到底能不能喝呢?

“管他呢,进去看看,说不定老子运气好,就得了宝物!”一个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抡着一把斧头,拍了拍胸脯,就走了进去。

“再这么心软下去,迟早有一天,你会死在女人手上。”霄染看着梅流无所谓的样子,正色道,刚才的一幕,她全都看在眼里,梅流的武功在青衿之上,完全有把握赢的一次比试,却输的毫无悬念。

“没有小女儿家的扭捏之态,落落大方,冰冷中带着些疏离,是我喜欢的类型!”凭借着多年来对女人的了解,梅流开始对青衿评头论足起来。

能在他昏迷的时候动手脚的人,除了霄染,还会有谁!

“呵呵,不愧是白葵然的女儿,果真有些本事呢。”白衣女子轻笑,狼狈如她,却毫不慌乱,“罢了罢了,我在这儿待了也有几百年了,今个终于遇到对手了。不过,还有一半可不容易拿哦,他可不会像我这般手下留情呢。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