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皇室里唯一的公主,从小就被宠坏了,据说五岁的时候见到暻秀以后,就吵着要嫁给他。”

萧清雨语气很谨慎,说实话,她真的不知道应该给男子送什么才不会被误会,要不然也不会一直烦恼。毕竟西越并非礼教森严的社会,男女之间相识没那么多规矩和讲究要遵守,就像以前给金钟大送礼物,没少送香囊什么的……

“皇兄,晓莼都十六岁了,怎么还不给赐婚啊?”明显话中有话。

士兵们一个个眼中闪着亮光,非常期盼自家将军能获胜。一个胆大的小队长兴奋地问道:“谁赢了?”

“我一直都很好奇,”朴灿烈百无聊赖地靠在一棵粗壮的树上,“幽冥到底有什么神奇之处。”

萧清雨盯着他的脸看了很久,看得都暻秀身上都有点不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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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萧清雨就很敏锐地察觉到了都暻秀不自然的神色,挑挑眉问道:“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都暻秀一看到萧清雨就被吓了一跳,原因只有一个:她实在是有点太狼狈了。

本来应该是同样惹人注目的脸庞,一道深红色的长长的疤痕从额头斜向延伸到眼睛,破坏了这份英俊。

“很疼吗?”那个轻柔的声音再次响起,关切地徘徊在她的头顶。

他们现在站在一座悬崖上,远处,一条运河正载着一艘艘船只往来,如血般的夕阳染红了河面,染红了白雪皑皑的田野,还有大自然的一切生灵。

“灿烈,”都暻秀一边啃着在这个季节依旧水灵灵的梨子,一边问,“外面很冷吧!看你脸都冻红了。”

都暻秀回头看了两人一眼,转过头解释道:“他们是我的朋友,肯定不会泄露药园的机密的。”

萧清雨在这时却笑了,看得吴世勋心里一阵阵地发冷。她没有如自己预想的一样倒飞出去,而是稳稳地一个后空翻落在地上,然后就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大力伴着强烈的剑气扑面而来。

“啪!”半个栗子皮像石子一样打在了鹿晗精致的脸上,在他完美无瑕的脸颊上留下了一个朱砂般的印记。

“你干什么啊!”萧清雨揉着摔疼的额头,睁着睡眼看着集中了所有人视线的擂台。

“清雨,你那个朋友是要干什么啊!”朴灿烈用胳膊肘捅了她一下。

都暻秀没说话,掏出手帕,细心地帮她擦着嘴角:“女孩子家,吃东西也不注意点。”

“后来不知道怎么,反正现在我很相信你,”都暻秀抬起头,看着她,嘴角绽放一抹微笑,“你也要相信我,一定会支持你的。”他很坚定地承诺道。

萧清雨沉默了,她不太想听他讲述,大概猜一猜也能知道故事情节了。估计他母后很喜欢蝴蝶,后来去世了什么的……

“还有,”萧清雨暗自握了握拳,“因为对西越皇室的仇恨。”说到这里,她漂亮的眼睛仿佛马上就要冒出火焰一般,怒火在熊熊燃烧。

“回殿下,您要的都准备好了。”

边晓莼得意地笑了,以一副胜利者地姿态看着萧清雨。

她设想得非常美好,而且自觉胜劵在握。

然而,现实没有她想象的那样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