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妃儿噘起嘴,故意不高兴地说。她的神情立即让初蕊和祎祎笑起来。

“看看吧,我就是这样被仇恨蒙蔽了心的复仇恶魔,我亲手葬送了朋友的性命,毁掉了弟弟的前程和健康,毁掉了方家虽然并不温暖却完整的家庭,逼得张牧远走他乡与亲人相距天涯,我也亲手葬送了自己的爱情和幸福。曾经一度我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与信心,可是身边无数眼睛在盯着我,她们强迫我站起来,我的父母家人逼着我站起来,他们不允许我脆弱,不允许我放弃,不允许我颓废,于是,我打起精神努力地活下去,可是,你们又知道吗?身体上的辛苦我可以承受,可心灵上的煎熬更让人无法承受,每每提及往事,无不背沾衣,深恨于己。”

佩琴看到她扶着腿走路的样子,不解地注视着她,轻声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怎么能出而反尔呢?”

他一面吃一面唔唔地说着好吃好吃!齐迹回过头看到他的样子,笑了,然后,怅然地说,“你也吃不了几天了,我的签证下来了!”

“这么说话没意思,只能说明你在吃醋。”纪虹坐下来没情没绪的说,周正还是那副样子,只是多了几分不阴不阳,这让她有些反感。

“什么表现?”

“妈,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这一次6欣已经稳稳地坐在了宽大的客厅里,看到张牧扶着醉得不省人事的方端端,立即瞪大了眼睛。

上午下了课,她吃过饭到宿舍换了件衣服,正准备去书城上班的时候,宿舍的门开了,她惊讶地看到方端端的妈妈出现在门内。而且用一种极不友善的目光上下地打量着自己。她的心先一紧,知道她一定是来者不善,她先想到的是一定是因为张牧的事情。

“哈,现在就护着了?没想到你们还统一了口径,说的话都是一样的。”方端端听到他的话更加地怒恨交织,她冷冷地嘲讽着,心里却已经又痛又恨得难以自持了。

“雨停的时候!”

牧看看方端端单纯的神情,他下定了决心似的说,“端端,有没有一种非常想要得到的东西?”

“不是!”他意兴阑珊地向回走的时候,黄嫣却又叫住他,说,“方林,如是没有怨恨,她非常平静,所以,你不要耿耿于怀了,她真的没有怨恨谁的意思。”

“为什么?你告诉妈妈,究竟是为什么?”张妈妈被他坚决的态度吓到了,她一百个不理解,儿子今天怎么会这么反对自己的决定。

“哦,她现在去那边了。”男孩子空出来的手指着方向。

他好像有一些失望,但是还是笑着点点头。

“随便转转,家里的钢琴该调音了,找了位师傅。”

“你到底有多恨我?”他认真地盯着她说,她的眼睛让他心寒。

“三年前!机场!红腰带!”他被迫地把时间地点事件合盘托出了。

几分钟过去了,台下响起了掌声,稍后,初蕊下了台,刚刚进入幕后,她便忽然坐在了地上。

“当然有关系,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些关于方端端的事情,免得你像没头的苍蝇一样乱撞,然后就会适得其反地非但得不到美人心,却遭来了美人厌。”

“我不要,虽然我是你姐姐的同学,可是你比我还要大几个月呢?你明明知道我对的感情和初蕊对你的感情是不一样的,初蕾,你就这么忍心拒绝我吗?”

“不贵,不贵,一共才4ooo多块钱,算是我的一点小意思。小哥哥说了要送一定要送我喜欢的,小哥哥还说只要是诚意到了,价钱不重要。”

“哦,公主就是服务生,给客人端茶送水的。”周正解释着,他看清楚了纪虹的疑虑,“如果你愿意。”周正忽然被她不解打动了,借着路灯的光,他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清楚了纪虹的脸,她的眼角和眉梢都在微微地向上扬,眼睛里闪着一种光芒,即使是笑着也是嘴角紧抿地透着一股倔强,凭直觉这是一个要强的女孩子。

周直就是这样一个误闯进这只美丽的网中的一条小鱼。他仍然戴着他那副深度的近视眼镜匆匆忙忙地走在校园的路上,刚刚结束考试,他感觉到有些郁闷得难受,只想在外面走走。同一个宿舍的初蕾,齐骥和袁北海早就抱着球去体育馆玩球了,而他从来都是不屑于与这群四肢达的男生们为伍的,在他的心里只有读书才是他最喜欢的事情,而任何体力上的事情都与他无关,而且爱干净的周直更难以忍受的是同宿舍的其他三个人没完没了的运动没完没了地出汗,然后充满了汗臭的球鞋袜子球衣扔得到处都是,满屋子都被他们弄得乌七八糟地,逼得他了无数次的唠叨仍然没有效果后,只好自己四处游逛。他没想到会在郁闷的时候忽然间撞进了五个女生的生活,他更没想到的还有接下来的生活是让他更加地郁闷难奈。

“最近功课怎么样?”

“那我陪你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