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哲后来给大家唱了很多歌,显然他很有天赋的我还从来不曾想过他竟然会唱的这样一口好歌

很快就是寒假,我真不明白白哲这个时候去上海胳们什么只是我一直忙于学习不曾问个清楚

一夜芭蕉雨

后来慢慢的我开始不知道是墙在动还是哦我在动,看来我的物理学的还是不怎么样,找不对参照物了到尚华家的时候大家都东倒西歪了,尚华家里没有人,父母都出差了我们打算吊一夜的金花,这也是我们平时聚会的基本政策之一,只是这次多了一个白哲我躲在厕所里等着那些东西怎么从我嘴里进去的,还怎么从我嘴里出来可是老半天也没有动静,大概是被我那无坚不摧无孔不入的胃液都给消化了我又等了半天确定不会再反弹了之后才出来,结果现门却没有关上,好险要是真的吐出来了那可就丢大人忽然我听到尚华大声的喊着小海的名字,还拿手在他的脸上不停的测试着可惜小海就是不给一点反应,大家这才慌成一片,难不成喝了假酒

期末考完试,小琼问我怎么过,我说还能怎么过就那十几天当然是吃吃喝喝睡睡了可是因为她考了倒数,她妈却逼着她去补课说实在的我也真替她难过,其实她去了学校坐着也是受罪命名心不在那,还要装作很用功的样子,难道这就是生活吗?必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或者说的严密一点就是不完全归纳为四个字概括如下---事与愿违

酒会上忙的尚华屁点屁点的,大家一圈一圈的敬他酒他又一圈一圈的回敬看来他真的是不行了,两条腿明显有了合并趋势小琼那丫也不和我坐在一起了,其实我早就知道她会是这样的重色轻友之辈,只是没有来的急拆穿这个时候要是拆了出来,她不说那尚华能不说吗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我决定还是忍了看看周围除了我们几个之外还有好多不认识的人,我看今天他是死定了,我估计不喝死也得残废谁知道酒未过三巡,菜刚过五味那小子从旁桌拉过一个人来介绍给大家"这是我表哥白哲,现在由他代我敬大家几杯"我一看,呵这不是那个撞了我又害的我睡不好觉吃不好饭的家伙吗,他怎么会是尚华的表哥还有个什么名字来着,白哲不错就是他,个子挺高还挺百的家伙,今天可让我给等着了,我非得报那天一箭之仇不可我倒满一小杯百酒挑明要和她喝白的,因为我早已经看到他手里拿的是一个喝啤酒的大杯子我赶紧给他倒满白酒,他怔怔的看看我,也没有说什么话只见他端起那一大杯白酒一仰头,咕噜,嘿那可是个清脆,全下去了然后倒过杯来看了看我哇噻,那姿势那表情那酒量真他妈太帅了,我我倒

"其实以前我说不再耽误你要和你分了,每到真的去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就会不舍得了都是在骗自己也是在骗你"

"那就不分开贝"徐如月双手搂紧林放说的很嗲

"恩,那就不分开了"似乎他们真的就可以一生一世在一起似的,林放说起话来很自信他轻吻着如月的额头说"今天小海和他妈都不在家,你就和我一起去我那吧,好不好?"

如月用脸蹭着林放颔下的胡须笑着说"好,我得先打电话给我妈撒个慌"

刚进屋里还没有来的及开灯,林放就抱起如月吻个不停这样的长吻一直持续了一分钟多,他们就感觉有一点窒息的刺激好像热情淹没一切的顾虑,之前还在考虑的众多问题现在都被舌头和唾液搅散了越抱越紧直到两人都精疲力竭,最后两人仰倒在沙上,林放才去开灯

"为什么人接吻的时候头会很自然的向右歪,而一般不会向左歪呢?"如月像是意犹未尽

"哦,可能是因为人在母胎里的时候就一直保留了这个姿势,所以人一到忘乎所以的时候就会返回去"林放揽着如月讲解着,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房间里粉色的墙壁有一种很温馨的感觉,再加上橘色的灯光很容易让人眩晕林放就说"你给我揉一揉腰吧,这几天觉得挺累的"

"恩"如月站在他的背后给他揉着

这个时候突然从中厅传来了声音,像是有人走动两个人原本惬意的动作登时停了下来,而后迅的分开了,现在能做的看来也只有这些了

是小海,就是林放的儿子林小海

"你,你不是去你姥姥家了吗?"林放支吾着说

"我去哪里你管的到吗,你有资格问吗,你想过我和我妈吗?你看看,你自己像一个父亲,像一个丈夫,像一个老师吗?"小海怒目瞪着林放,浑身抽搐着一字一顿的说着这个原本在他的心目中最合格的爸爸,丈夫,老师现在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他怎么能够接受呢?他觉得自己像是在不停的向黑暗中沉沦,一种强大的吸引力把他拖向丑陋,没有任何的招架之力

"我,我只是"林放还想解释什么,可是话还没有说出来的时候就被小和矮给打断了"你不要再解释什么了,刚才的事我都听见了,也看的一清二楚"小海原本是要和他妈一起去姥姥家的,可是因为有一点烧就吃了药睡下了,他听到有人进来的时候本来想起来给爸爸打个招呼,结果人进来后并没有开灯,小海就非常的好奇还以为有什么坏人进来了呢谁知道听了一会儿竟是爸爸和一个女孩子

林放听到这话恨不得找了个地缝立马钻进去,可是生活就是这样的真实,你给别人真相看,别人也势必给你真相看他愣愣的坐在那不刚再说什么,只盼着小海别再说什么就可以了

如月一直红到耳根的脸早转了过去,不敢看他们父子两个其实如月比小海大不了几岁,这会儿在他的面前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事实上小海也并没有看她一眼小海也知道她现在的心情,肯定像冬天里睡在热被窝里突然被人掀去了被子一样,又羞又冷如月木在一百年一直没有说一句话后来林放示意她先出去吧,她才像反过神来急忙出去了

林放和小海两个人在屋里一直的都没有说话,等了许久林放熄灭了烟头说"你打算怎么办?"小海感觉他实在太镇定了,根本就没有把这当回事似的其实呢也不是那样的,林放心里现在比谁都害怕,只是他最少要在儿子面前留一点尊严,所以才故作镇定

"我打算怎么办?我能怎么办,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是啊,我应该怎么办?我是要现在告诉我妈看着这个家很快的破碎还是要一直的瞒着她,让她在自己想像的温暖的家里苦等呢?"林放觉得现在的小海果然长大了许多,只是这些不该生的事不但生了而且还让他看见了

停了一会儿林放又点上烟"不关怎么说,你给我一时间先不要告诉你妈,我保证我一定会很快的解决好这件事"林放看着小海面有哀求的神色小海实在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自己的爸爸怎么会这样的看着自己说话呢,平时他不是都一直的以一副严厉的面孔教育着自己的吗,这突然的改变以为着什么呢小海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了,眼泪从他的眼里一泻而下

小海没有再说什么就进了屋里,关上门后林放还能听见他的抽泣声林放一个人在客厅里坐着,吸了大半包烟虽然小海没有再说什么,可是林放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毕竟这个家都存在二十来年了,二十年来两个人的心血,三个人的幸福现在都在自己的一念之间林放开始问自己是真的爱如月吗?要是真的爱她那也应该为她着想呀,她现在是要专心学习才对的,而自己平时却从没有过问她的学习她还是个孩子呀,而自己却已是不惑之年的人了,怎么还会有那样的激情,自己已经爱不起了呀,爱的太累那还叫爱吗是不是应该给自己也给她一点空间了一连串的问题缠绕着林放,他确信自己确实已经没有资本这样轰轰烈烈的去爱了

小海并没有告诉他妈,林放稍微放松了一点可是他却已经不敢再继续那条不归的路了,原本上了四十岁的人就没有了十八岁那时敢爱敢恨的劲了

如月打电话给林放说出去有一点事,林放觉得这事看来是戒不掉的,干脆就来个了段吧

"我觉得我们实在应该放手了,毕竟你的学习重要"林放见了如月说

"怎么你是害怕了"

"我知道我错了,可是现在又有什么办法呢?"林放不言声拿出一包东西递给如月"这里有一点钱,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月看着他再没有言语什么,她突然想起古人一句话来"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林放走后如月在那又站了很久,她把林放给她的那个包使劲的扔进了湖里她根本就不西那个知道那里到底是什么

如月是踉跄着回去的,她在外面喝了很多酒浴室里她静静的趟着,用手撩起鲜红的血水混合物渐渐的天花板变的模糊不清,地上有一把尚在摇晃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