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惊呼还没出口,晶亮的匕已经穿透了付铎的胸膛。搠倒了几个吓得动弹不得的歌妓,桌边还有一个男人,已是吓得浑身瘫软,连连叩叫着“饶命!”萧灵看了一眼那人的脸,眼中寒芒掠过,冷笑道:“怎么这等没有出息了?我问你,你是县太爷的什么人?”“小人是幕僚。”“小人?”萧灵笑起来,“你既是个幕僚,圣贤之书该是读了不少吧。看到我这样的恶人就这么跪下求饶了么?”眼里的神色慢慢冷了下来,那人仍伏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不绝。“据我所知,你以前可是很有骨气的,呵~,不过能从落魄的富家子弟爬到如今地位,也一定费了不少心机吧?”不再多说,刀光一闪,一声惨呼刚刚出口,幕僚就已亲眼看见自己一条腿被卸了下来。踢了一脚倚在幕僚身上的歌妓尸体,萧灵径自走了出去。

“没有关系,既然雇主出了前所未有的价格,享有前所未有的待遇也是应当的。”秦卿彤淡淡笑着,冷光在眼中一闪而过。属下们看着那张银票,都沉默了。的确,花了一百万两银子求得阁主一次出手,也算值得了。然而,非要阁主出手才能放心的话,要杀的人恐怕非同一般。

开始秦御使自然是不肯答应的。私刑百般折磨而不肯屈就,也是曾有过的。然而,得知了自己家百年的基业因无人照料而荒芜,做官时得罪的人也都悉数找上门来,眼看秦家所有曾经的辉煌就要化为尘土,面对着刘家软硬兼施的催逼,他还是低下了头。然而,终究自知有愧于女儿,他甚至没有勇气看女儿一眼。

萧灵,那个曾经那样天真的女孩,就在这样日复一日的灌输中,日渐地萎缩死去了而同时,慢慢成长起来的,是让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人

走出几步,白衣女子转过身,"我忘了告诉你杀手必须要遵循的原则:无条件地执行上级的命令,不要提出疑问,更不要想要违抗———分辨善恶不是我们要做的事情,人该不该杀也不是该关心的问题,雇主叫我们杀谁,我们就杀谁,当然",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被杀者如果愿意出更高的价钱要保住自己的命或者报复的话,当然也是可以的但是,雇主的资料是绝对不能透露的今天子夜,你去除荷的房里刺杀她刺杀熟睡的人是不需要什么武功的午夜,直刺心口,一定要按我说的做,雇主要求的每一点都必须做到,这是另一条规矩"看着女孩欲言又止的样子,她淡淡地笑了,"很好,总算记住了我的话,命令是用来执行而不是被质疑的,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你们只不过是杀人的工具而已工具是不能反抗的""还有",顿了一下,"你觉得我不该对她下杀手吗?任何可能成为威胁的人都要死,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