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若我去和额娘说总归是有些不妥的。”伊尔哈觉得吧这事她真不知道怎么开口和觉罗氏说。

“怎么,怕了当初跟我好的时候可没见你怕,再说了你现在还离得开我吗,我哥哥这两年光顾着他那美娇娘了,嫂子独守空房岂不寂寞。”男人越说越激动。

城东的一栋大宅院里,男人搂着一个妙龄少女咬着她粉嫩的嘴唇一阵啃咬,半晌才拍了拍女子的手示意她下去,才转过头来看着一旁等着回话的小厮。

费扬古的姐姐乌拉那拉衲敏,嫁给了在翰林作修撰的瓜尔佳查朗阿,她与费扬古的关系并不太好,盖因阿玛小时候偏爱小儿子的原因,这几年到是与弟弟博顺达走的更近些,这次就是她的三儿子结婚,娶了瓜尔佳氏的女孩。所以明天觉罗氏是要带着一大家子去的。

这边觉罗氏不着痕迹的避开了喜塔腊氏的手,微微侧了一步说道:“你这么称呼可不妥,出嫁从夫,虽说从前闺中你我尚且算是表姐妹,可如今我嫁给爷,你也进了乌拉那拉府这般姐妹相称就不妥当了。”言外之意就是,我是正经抬进府的和你一个妾室称什么姐妹,充其量你就是男人的一个玩物而已,你做了博顺达的妾就是乌拉那拉府里的奴才,我能和一个奴才做姐妹吗

“嬷嬷你确定了吗”觉罗氏的口气里满是难掩的愤恨。

接下来的一个月,伊尔哈慢慢的对这个世界了有了初步的了解,这是一个与她原来所处的修真界完全不同的世界。

觉罗氏唤了刘嬷嬷过来,当着费扬古的面吩咐了刘氏的事情后,同费扬古说起了自己女儿的事。

而正当我们的女主竭力思考着如何在纷繁复杂的后院中保全自己的同时紫禁城承乾宫中,刚刚晋封为皇贵妃的佟佳氏正端着熬好的安神汤,眼神毫无波澜的看着跪在下面的几个奴才。

觉罗氏此刻已经快力竭了,疼痛一波一波的袭来她快坚持不住了,而此刻感觉到觉罗氏的生命力突然变的很微弱的夭娘也从从灵魂沉睡中醒了过来,这才发现情况不妙,她马上配合着觉罗氏想冲破禁锢。

这边觉罗氏回到后院梳洗后,半晌不见费扬古回来,边遣了红绫去前院看看,红绫到了前院没见张福,便问了守夜的小厮老爷去了哪,得知在西厢房便打着灯笼朝着西厢房走去。

苏氏好似是看到了希望,但一想起西边的刘氏又难免悲从中来,自己颜色不如刘氏,也不若刘氏能揣测出爷的一二分心意,想让爷来自己屋里怕是难啊。

最终夭娘也没能逃走,为了不让别人炼化自己的原婴,夭娘选择了自爆,她的灵魂在爆炸时触碰了玲珑塔的禁制,玲珑塔护着她的灵魂穿越了星球间的空间裂缝,此时觉罗氏刚刚有一个月的身孕,玲珑塔因需要寻找有生命气息的宿主,所以夭娘和玲珑塔到了觉罗氏的体内,夭娘就在觉罗氏的肚子里呆了七个月,而此时的玲珑塔也耗尽能量沉寂到了夭娘的灵魂深处。

“主子,那边出了点小岔子,瓜尔佳府里那边没成事。”小太监跪在地上低着脑袋,上首的男人悠闲的喝着茶这,位一出生就被封为太子的男人有着与生俱来的尊贵,他的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上位者的威压。

“江南那边已经不能等了,费扬古那边一定要加紧,女人这边不行,吩咐尹泰就从费扬古的哥哥下手,让人给他透透话,实在不行也可以安排个缺给他。”太子虽然语气很悠闲但是跪在下首的太监可不会掉以轻心,这位主子爷这两年来越发让人看不透了。

上次有宫人在这位爷的生辰前私下提到了先皇后,这位爷就杖毙了好几个丫鬟和太监。事后皇上还赏赐了好多东西到毓庆宫安抚这位爷,可见太子爷的脾气真的不好。

“是,奴才这就去办。”太监恭敬的退了出去。

果然一段时间后后博顺达来到了费扬古府里。

兄弟俩坐下喝茶闲聊了几句,只听博顺达说道:“三弟,最近哥哥听说内务府广储司有主事的缺,你是内务府的总管,你看能不能帮哥哥我安排安排。”

博顺达今天自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博顺达最近很喜欢听戏,前段时间进京的昆曲班子四合春唱了出“长生殿”,一时间四合春的曲柳白在京城里可算是火了,而博顺达去听了一出后就惊为天人,天天都大把的撒钱去捧曲大家的场。

一来而去便和这位曲大家有些不清不楚,最近在这曲大家身上的花销比较大所以当酒肉朋友无意间说起内务府广储司有主事的缺,而广储司掌银、皮、瓷、缎、衣、茶六库出纳肯定有油水,他便想到自家的弟弟就是内务府总管,自己何不去找他给自己安排一下呢。

“哥哥说的在理,不过弟弟我虽然是内务府的总管但是你也知道,实际管事的还是裕亲王,皇上当初不过是念我一片忠心给我个闲缺罢了。”费扬古心里想的是自己这哥哥还真是不省心,内务府几大包衣家族把持多年,关系盘根错节,广储司主事这么个肥缺怎么可能落到他头上,而且以他的秉性到时候出了茬子还得连累到自己身上。

博顺达一听哪里听不出这是费扬古的推脱之词,于是心底的火一下子就起来了,自己多年来就不如自己弟弟,眼看着弟弟越来越出息自己也越来越憋屈,于是博顺达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哼了声说道:“你也不必推脱,我知道当初分家你心里有气,如今做哥哥的求到你跟前,你肯定心里很得意吧,你若不愿意帮就直说,没必要这么拐弯抹角的推脱。”说完撩袍起生身,气冲冲的便走了。

刚出了大门他就有些后悔了,毕竟费扬古刚刚也没有把话说死。看来自己还是太冲动,可是让他回头再去求费扬古他又有些拉不下脸面。回到东府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自家的大姐,看来只有找自家的大姐去帮自己说项了。

于是博顺达没等摆膳便急匆匆了去了瓜尔佳府。

“姐姐你这次可一定得帮我,广储司那边随便露一点那可都是钱啊,皇家得用得东西随便个碗在外面都是抢手得很。”博顺达喝了一大口茶,微喘着同衲敏说到。

“你自己不会去找到他说。”衲敏瞪了他一样,虽然她还又些气上次在自家婚宴上发生得事情,但是毕竟是自己疼爱的弟弟衲敏也到没有直接拒绝。

“你以为我没去吗,还不是”博顺达后半截话没说出口顿了顿又说道:“你也知道当初的事,要不是阿玛那么偏心他,我们也不至于算计他,可说到底我们还是一家人,可是你想想这些年来他官越做越大,我们可曾沾过他半点的光,那么都年了也不见他提拔家里的人,我若去了广储司,自然也是少不了姐姐的好处。”博顺达也清楚自家这姐姐心里也是有算计的,不然当初也不会和自己一起算计费扬古。

而自己确实也没亏待她,如今自己许了她好处想必她不会不动心的,果然半晌后只听衲敏说:“好吧,我也只能去试试看,你也知道当初的事,如今和他也只是面子情,可不敢保证一定能成。”衲敏确实心动,自家还有三个儿子,自己的丈夫又只是个清水衙门的小官,自己怎么也要替三个儿子做打算,

“姐姐放心吧,事成了肯定少不了你的好处,我哪次食言过。”博顺达又嘱咐了衲敏几句便晃悠着找曲柳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