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舒把小羽放到福婶怀里。“福婶,你先看着小羽,跟着一队弟兄从小路撤到后山的山洞,有人在寨子门口挑事!我和弟兄们去去就回!”说着左舒亲了亲小羽的脸蛋。拿起腰刀就往寨子外走。

屋子里一盆一盆的血水往外送,左舒的惨叫声回荡在屋里,福婶赶忙冲进屋里,紧紧的握着左舒的手,拿起一旁的毛巾给左舒擦着汗!低声说“小舒,别怕!有福婶在!一定会保住你!放心!”福婶说着拍了拍左舒的头,紧紧的握着左舒的手。

斧子当下愣在原地,“不不不,我哪有这个能耐能当大当家的!不不不,大当家的,我斧子可不敢!”斧子连连摇头。

斧子一把被三狗子勾住脖子拉到了大厅吃饭的地方。

“小舒,这几日,你还好吧!你为这孩子消瘦了不少!我知道那件事让你很难接受!但他们可以帮你不用收到这双眼睛的骚扰!”福婶说着将碗里的粥一点点的给左舒喂到嘴里。

眼神随着王爷饮下杯中的酒,便不再看他了。

躺在榻上的人斜眼撇了一眼自己的母亲。“母亲,这府里的哪个是没有给王爷立过功的!还不是王爷想怎样就怎样!自从王爷娶了次妃后,已数日不来我的屋子,我就是有意提起,让大哥做个官,也无处使劲!我劝母亲倒不如去求求赵次妃!她新进有了孕,王爷正宠着呢!她说话可比女儿说话管用的多了!”

王妃一脸尴尬的愣在原地。福了福身子,被两个侍女搀扶下去。

左舒激动的说“福婶,然后呢?我娘怎么就。。。”

左舒更加疑惑地看着福婶,福婶明显听的懂那少年的话!

“大当家的,寨口有人要见你!说这个给你,你看过之后便会见他们!”一个小弟轻轻的拍了拍左舒卧房的门环,轻声说道。

小飞开心的打着响鼻,在左舒身边不住的跳跃,以表示自己的兴奋。用鼻子拱了拱左舒的手,想自己的主人摸摸自己。

徒留左舒孤零零的呆在原地。手里握一块玉佩,没有机会多问老人两句。忽然光亮消失不见。

“小舒,我。。。”王了尘欲言又止。

忽然门外响起丁零当啷的声响,像盔甲的甲片碰撞的声音。停在了门外。只听一人高声问道“此乃王府禁地,何人擅闯!此地已被禁军团团保围!还不速速现身!听候发落!”说完,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有渐变撞门之势。

只听得啪的一声房门被打裂开来,一个鞭节带着呼啸而过的劲风直直向左舒面门袭来。

马车缓缓的驶入王府内,左舒早已饿的没了力气,还好有嬷嬷背着自己,自己头晕目眩的,饿的都快重听了,只隐约听见嬷嬷说什么“王爷。。。今晚。。。”之类了。左舒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呼!可憋死我了!这妆画的我真是累死了!”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沓东西,瞅了一眼。“啪嗒”扔在了桌子上。

“是张妈,进来!”门内答道。

被称作小王子的蓝衣少年摆了摆手,“既然肯定了她的身份,那便好,只是她的巫术,她母亲颜女叛国出逃整整三十年,虽然如此,但她们的巫术仍不可小觑,叔父他们虽然忌惮着父王的位置,但还有你们祭祀殿在,不敢做什么,我们现下要用她的巫术助我登位,而且叔父他们必定也这么想,定也在派人寻找。只要我们盯紧她,大祭司你。。。”

一路上少有人,大概是因为是后门吧,这时候家家都在做生意,没人注意左舒的行踪。

“在,烦请稍等片刻!”左舒扯着嗓子回应到。自己本就没怎么睡,如今被吵醒更加睡不着了。一个翻身跳下床,径直去开门。

书生尴尬的笑了笑“没事?门头还是少喝酒为好,伤身又误事!”说完对着门头身后点了点头。

万历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管家低低的答到“听说前天阁子走水,一阁子里的人都没逃过,全部化为焦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