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忽然伸手摸了摸女子的臀部,女子“呀”的一声叫了一下。

左舒揉了揉眼,眼前的景象渐渐清晰起来。原来是白天遇到了两个陌生人。一个笑嘻嘻的,一个依旧以面具遮脸冷酷的冰脸。

左舒像个小跟班似的,灰灰地跟在他们后面。

掌柜的顿时来了精神,帮书生登记鱼牌,又带着书生到了开好的房间。

“门头,门头,在下真的急事!在下急着为姐姐奔丧,劳烦门头行方便!况且在下听说附近盗贼猖獗,望门头网开一面,鱼牌在此,在下是有功名的书生!望门头能放在下进去!学生拜谢了!”说着书生给门头低低的行了个礼。

潞王摸了摸额头笑了笑说“母后,不碍事,前阵子不当心挂了彩!”

“臣弟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潞王跪倒在皇位面前,对椅子上的人高呼万岁。

左舒本想说声对不起,但王了尘的最后两句话惹怒了她,“娶娶娶,你要是想,咱俩合离,你去找一个让你长寿十年的娘子去!你我既有缘无分又何必强求!”说着拿起搭在屏风上的裘衣,摔门而去。只留下王了尘捂着出血的头在原地发愣。

第二天

左舒大大的舒了一口气,自己的酒劲也有些上头,看来等她回来得把她打昏,不然等自己酒劲上来,那可就不好说后事了。

王了尘忽的笑出声来,连说道”好好,我的大当家的!这天下之人谁有你的风采,王某甘拜下风!甘拜下风!”

此刻左舒和王了尘正在阁子的拐角处,互相对视着。

“好了,好了!别哭了,幸亏我让弟兄们先回去了,不然你大当家的还不让人笑死!”

“小飞,走走,快回去!”左舒急忙扯着缰绳驾着马往回赶。

左舒看了看和自己平坐的王了尘,他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一直在微笑。

“兄长,走走,兄弟带你去醉香阁,保你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朱翊镠说着拉着万历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