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洵儿,去吧!莫让你大哥赶上你!”潞王拍了拍朱常洵的小肩膀温柔的说道。

王了尘看了看左舒,看来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尤其是昨晚,事情都让妈妈安排妥了,应该没什么后患。坏笑着说“那蓝玉姑娘可是急等着献身呢!你不解风情,喝醉了到我屋里来闹,哗哗的吐了一地,脏了衣服,我无奈得把美人都遣了,帮你。。。洗澡!”

不知是什么驱使着王了尘,他把酒壶往桌子上一撂,从椅子上起身,走到了左舒的身边。

左舒见状,身子一闪,拿着酒壶与杯子坐到了房间的另一边,斜眼看了看浓妆艳抹的蓝玉,淡淡地说道”不劳姑娘了,在下自行便可,姑娘请自便!”

”你不喜欢吗!这味道让人恶心的想吐,没想到烟花之地竟是这般冷清至极,弟兄们不是说此地让人流连忘返,乐不思蜀。男人们都欢喜,真是相去甚远!”左舒甩了甩手,厌恶地挥去胭脂气!

左舒愣了愣,斜眼看了看一旁的王了尘,王了尘眼带笑意地从腰上卸下什么东西,递给在一旁等候的小二。指了指一旁的左舒说“这是我家主人的贵客,主人有要事不能相陪,特命在下陪贵客走着一遭,只是听听曲,别无它意,你以为如何?”

两人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在京城里逛了一整天,没人知道也没人感兴趣这一对帅气的公子从何处来,到何处去!

“别怕了,好了!有我在,别怕!”

“哐当!”左舒被领队的找出了一处破绽,手里的剑被长枪一枪挑掉,飞出去了很远。眼看下一枪直直地向自己刺来。左舒索性豁出去了,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十八年后老娘又是一条好汉。心里这么想着,把眼一闭。。。

张诚招呼左右太监赶忙跟上,自己和赖林打个照面,也匆匆跟了上去。赖林一个人呆在殿里许久,愣了好一会儿,摸了摸头上的帽子,舒了口气,才想起要走。万望从此不入帝王家!惜命又息命,帝王家的生活只得艳羡,不得参入其中。

“滚下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奴才,给本王查,刺客是谁,她受了重伤必定会要医治的,查医馆,客栈,一定要找出她,坏了本王的大计,以后本王要骗皇帝出宫便难上加难!我的大业也就。。。”朱翊镠拍着桌子对手下大喊道。一脚把手下踹到了一边。

闹市街头

“大人身子不好,就不要染风寒了,学生不请自来望大人见谅了!学生此番是来探望大人的,没想到大人竟病的如此之重,学生竟不问自扰,真是误事!”左舒说着从袖间掏出一张折好的信纸塞在了老人手里。

“哪里来的废话,走!”冥伯说着一紧长钩,疼的了尘呲牙咧嘴的。俊美的五官扭在了一起。

左舒转了转眼珠,一拍手“对了,我们可以去劫他们!估摸着就这两天,勾魂者就要来抓着几个恶鬼下地狱,我们就在地府口堵他们,把话问清楚!你意下。。。算了,你个孤魂野鬼也没什么大意见,就这样吧,我去找个客栈投宿,你。。。想去哪儿去哪儿!”左舒说着冲了尘摆了摆手并吹了一声口哨。白马阿飞踏着节拍跑了过来。吴舒一跃上马,侧看了尘“明日你再来找我,我先行一步了,了尘!”说完一个策马就绝尘而去。独留下目瞪口呆的了尘在原地发愣。

忽然左舒看见前方拐角处似乎有一场打斗,当然凡人看不见,好像是鬼魂之间的争斗。地上正被群殴的好像就是刚才的那个白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