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菜单推给木华。服务生恭敬地走向她,标准的站立着等待着。

小伙子喝了一口“肯亚aa?”我点了点头。距离有点拉近。我有分寸地和他开着玩笑,关系越来越融洽。最后是欢声笑语。

秃三伸出巴掌翻了三下。十五万。我的血还真Tm值钱。

秃三了解的情况出来了。付国的三个银行账户上,总共还有不到三百万。以资产作抵押的贷款接近两个亿,大部分接近还贷期。他在资产评估上作了手脚。实际上已经资不抵债。

秃三打来电话要给我接风。我告诉大熊转告他改在晚上。我现在想自己待一会。

蓝天、碧海、女人、不加遮饰的漂亮女人,‘快乐与幸福的双人舞’。我有点陶醉。

在没有最好的办法时,等待就是最好的办法。我继续我的工作,当然要警惕

“呵呵。怎么不告诉我,咱们一起去多好”。

“ok立即装修门面”。

命运这样折磨你。假使我走了,你还能坚持下去吗?我的孩子’。

望着海报上的印小天,突然觉得他的眼里有一丝无辜的忧郁。不知怎么,又莫名其妙的想起了阿桑的《叶子》“我一个人吃饭旅行到处走走停停。也一个人看书写信自己对话谈心……”我有点不想听了。

走进财务部。全体起立。只有一个人没动。我看了看他,他站起来了。财务部经理走过来:

眼泪又下来了。如果再继续下去那我就是混蛋了。我坐过去扶着小猫的肩膀,手指撩着她的头。

“那也不带做破坏性试验的呀”。

“前天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我告诉小猫别在这住了,跟我走。小猫顺从的点点头。

“您不是安排今天上午九点开业务分析会吗?”

小猫实在忍受不了了。一天,终于向母亲哭诉。母亲卧室的灯亮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母亲坐在小猫的床边。拉着她的手,红红的眼睛望着她。“他誓不会再那样了”。小猫抱着枕头放声大哭。

我任小猫帮我擦洗干净。点着一根烟。“我们聊聊天”。我把小猫拉进怀里,胡乱的扯着。一个略显邪恶的问题脱口而出“你第一次是和谁干的?”

我和办公室主任坐在角落里随意的搭讪着。小猫不知道在搞什么鬼把戏。好像是在划拳。男的输了喝酒。女的输了就让男的亲一下脸颊。她被人亲了,就嘎嘎的笑。

头还在隐隐作痛。昨天晚上一直喝到两点。我和小猫喝了两打多科罗纳。其实我是个不胜酒力的人。但当时的气氛,小猫野性十足的眼神。旁若无人的调情。不由得你不心神荡漾。酒就是这种场合最美的燃料。把我渐入麻木的激情。一点点的点燃。。。点燃。。。。。

“二期设计要体现小资情调。有这么多大款住在这里,这就树立了小区的标志。小资的本质是不实际的浪漫和虚荣。这里有足够吸引他们的从众条件。你的设计从外形上要体现这一点,但建筑造价要降低,以实用为原则。可必须集中的体现一两个亮点。亮点可以是奢侈的,甚至是毫无意义的”。

“买来漂亮,毫无意义,与众不同的东西放在那。这是主人阔绰的表现”。

“对了,再有:增加一些服务,把一期的物业管理费提高。他们不在乎这点钱,只求好。赚来的钱补贴到二期,降低二期的物管费。来点杀富济贫。嘿嘿”。

设计师和我击了掌,走了。

我对小资本质的判断不会错。

喝多了酒和朋友们去‘钱柜’嚎歌,我总看见他们小心翼翼的端着半满的饮料和小小的一点自助餐跚行。唯有我端着一盘四溢的饮料和摞在上面的一盘杠尖的自助餐快乐的行走。半道还得低头用嘴叼起个丸子吃。‘谁饿谁知道’。切。

过了几天。木华叫我晚上过去聊聊。这费了我半天心。怎么说呢?犯愁。

屋子被重新布置过了。显得典雅温馨。一束干花在射灯下回忆着它们年轻时的日子,上面是一幅摄影作品‘秋后的田野’。不知道是哪,估计是澳大利亚。

木华在茶几前看了看我算是打了招呼。我看茶几上有个烟缸。最令我欢欣鼓舞的里面有个烟头。‘可以抽烟’。心情豁然开朗。(有点夸张)。

木华叫人送上来两杯咖啡。我尝了一口。

“蓝山?”木华稍微笑了一下。只有这种采用传统木桶包装工艺的咖啡才会有这纯郁的芬香,我平时也喝它。

“你真是猫猫的朋友?”

“有两个办法可以验明正身。一、我可以讲出你没和我说过的你的经历的后半部分。二、我可以给你她的电话,你们现在就可以通话。小猫在澳大利亚学习舞蹈。如果你选择第二个办法。可能使她不安心,甚至她会飞回来看你……”。木华摆摆手:

“都不必了”。然后盯着我的眼睛:

“你怎么和她认识的”。

我把和小猫认识的过程和以后生的事,不解释也不修饰的全说了出来。一句谎言得用十句谎言去掩饰。我不想累死。

木华静静的听着。我讲完了。木华抽出一支‘寿百年’点燃。抽烟的样子很美。

“你好像比我想像的要好一点。起码多丑的事都敢说出来,我很欣赏你这一点”。停了一会。

“我想自己待一会,可以吗?”临出门的时候,她又喊住我:

“能简单的说说carri长得什么样吗?”

我天!不是要晕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