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耀先是个例外,四十出头的年纪没有与同龄的男人们一同出外打工,整日价地在村中游手好闲,这人不姓“丁”而姓“杜”,在丁家村中算是少见,属于上代从省外迁居过来的,于是乎杜耀先打小和村里人的关系便不是太亲密,爹娘也早早离世,只剩下这么个大龄未婚男。

五分钟后,火车顺利到站,我随着人流离开了火车站,绿皮火车真让人难受

升起。

我叫阿犇,现年33岁,人们都说三十三乱刀斩,可是我却发觉,就在今

平日里的撸管子,从没有像今天这般爽快,刚才飙出来的时候,他的七魂六

魄都好像是一并出来了。

呼呼哈哈……对着天仙儿奶罩狠狠放了一炮的毒脚仙此刻双眼无神地瞪着天

花板,神情委顿,偏偏嘴角含笑,那表情怪异得无以复加,像是天花板上长出了

一朵花似的,臃肿的身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床头正放着那给他带来极度快乐的奶罩,自己浑浊泛黄的精液,正缓缓黏糊

糊在那白色布料上面,毒脚仙突然嘿嘿笑了两声,这会儿他还在白日发梦呢,仿

佛那女子的大白奶子就在他眼前晃悠呢。

过了好一会儿,毒脚仙才缓过神来,调匀了呼吸,终于蹒跚着下了床,呀…

…怎么腿还软了呢……嘿嘿嘿……

他手里拿着沾染着他子孙精液的奶罩,准备拿去屋后厨房的灶头里烧掉,突

然,一个大胆的想法蹦入他的脑子,这不尽兴呐……好不容易偷来的奶罩就这么

烧了太可惜……

要是能够……

要是能够把这奶罩……涂满俺的精液……的……奶罩……放将回去……

再趁着那仙女儿没注意……要是穿上了……

啊哈哈哈……

毒脚仙又开始嘿嘿笑起来了,幻想着这内衣主人——那个村口见到的——

奶大屁股翘的仙女,穿着这奶罩……呵呵呵嘻嘻嘻……这……自己的子孙液不就

沾上那小乳头儿了……

挖槽……好爽……好爽……他的心肝像是火烧火燎一般。

他性奋得直哆嗦,急切回到屋内,拿了张草纸胡乱在那奶罩上擦拭了几下,

倒不是为了擦干净,更像是涂抹均匀,他虽然愚钝粗鲁,却也知道稍微遮掩一下,

这样涂抹之后,不至一眼被仙女儿察觉到上面有异样事物,至于奶罩上面不免有

些腥气扑鼻的气味,他却没想到。

大功告成!毒脚仙志得意满,他扣了扣脚上烂皮,穿好鞋袜,把那奶罩藏在

自己的裤裆里面,拉开门,摇摇晃晃地出门,敢情他是想把那奶罩重新挂到丁老

头的院落里去呀。

呀天真蓝……水真绿……今儿个老汉真高兴!

撸了一发之后,毒脚仙精神头好得很,整个人都显示出不一样的感觉来,用

神清气爽这个词来形容都不为过,似乎连脚底心的烂藓都没往日那般痒了,满脸

横肉的他露出了痴痴的笑容,却显得诡异,好在这村子人烟荒芜,天气炎热,大

白天也没声么人在外面晃悠,否则被人看到这老小子这样的神情,倒是会吓死人。

但毕竟所谋之事不光彩,走了一段大路后还是不免心虚,于是他专往那草木

偏僻之处潜行,他平日里腿脚甚是不便,今日却有种“健步如飞”的感觉,饶是

如此,也还是足足走了三十分钟,才来到了丁老头的衰败不堪的院落。

刚翻过那低矮的围墙,正想把那仙女儿的奶罩从裤裆里掏将出来,突然间,

毒脚仙听见一阵低吟声从屋内传来。

呀????!!!!

这声音分明是女子的声音!

其实更是女子的呻吟声,但“呻吟”这个词不在毒脚仙的认知范畴内,他只

知道,有女人在叫春。

毒脚仙全身上下十一万七千个毛孔同时张开,这老小子虽没吃过猪肉但见过

猪跑,男性的本能让他一下子福至心灵,回想起曾经趴着村里新婚夫妻的房门窥

听时候的光景,他明白了屋内正发生的好事!

莫不是在干B?

“干B”是村里土话,这毒脚仙小学文化程度,决计想不出“做爱”这个词,

也只能用这个粗俗不堪的词了。

我要看干B!!

我要看干B!!

毒脚仙咽了口唾沫,顾不得把怀里的奶罩挂上晾衣架了,有这等妙事岂能错

过?

他蹑手蹑脚却又火烧眉毛般的急切让人为之绝倒!幸好这个院落偏僻没什么

人经过,好让他得以慢慢挪到墙根。

那女子呻吟声很有节奏,一下高一下低,随着他的接近,听得越发真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