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我眼疾手快,接住了这短刃,否则,就要砸在身旁无辜的树上了。

“啊————!!”我拼命地扶腰,脸色变得苍白,大喊了一声,“我的老腰啊!!”

这院子虽不大,却装饰精美,甚是怡人。看着不像是一个算命人家的破房子,但也不像是达官贵人家的别院,更像是。。。。。像是隐居山林之人所居住的小院!

“不是我的,这是段逸煴的钱袋。”我皱了皱眉,这小公主是怎么了?难道她认识这块玉?知道这块玉的来历?“小公主,你————”话还没有说完,她又答道:“这是我姐姐的玉!我姐姐找了她十年!”

他轻轻点头,嘴巴微张起,把手中不知哪里弄来的柳叶含住,轻轻吹成曲调。

“哦,我是柏芗帆,他是薛琰。”我拉了拉薛琰的袖子,冲莫然蔚笑了笑,“你能帮我个忙吗?”

“你怎么知道?!”好吧。。。这样不是更暴露了么。。。抱歉啊薛琰,我不是有意的。。。。。。

。。。。。。忘了,碧苑早就不在这儿了,我怎么还是喊她。。。。。。

床上的人依旧是熟睡,静的让人有些奇怪。

“我说老板,一千两已经算是少的了,你再仔细瞧瞧麻袋里的人,长得绝对是标志,恐怕比这富盈楼中的花魁还要美吧?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以后您的生意不就做活了么!为了以后的发财,这点小钱又算得了什么,您说是吧?”我眨眨眼,朝老板放着电,嘴里还不停说服着,“哎呀,老板,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正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对吧,您若是把握不住机会,那我可要把他卖给别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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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玲(薛琰)现在觉得,这位少主真真是他的救命恩人。二话不说就钻出段逸煴的束缚,屁颠屁颠的跑到夏朵(南宫惎)身旁坐下:“姐姐,怎么啦?”

而一旁乖巧的薛琰则与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拿着镜子照个不停,偶尔露出可爱的门牙,两眼笑得弯弯,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

“停————!!南宫惎,我们是要对付段逸煴的!你你你你别把目标搞错啊!”

“对对!现如今只有这个办法,你要不要来帮忙?”

月老震住,猛咳了几声,没说话。

“月老,她与我都是多年交情的人了,难道你要让我看着她受尽惩罚吗?!我知道,这样公然违背帝皇固然不对,但是我也知道,若不是那碎玉,她早就命丧黄泉了!”是芸珀的声音,声音有些颤抖,估计两人争吵的不轻。。。。。。

又是夭夭。。。。。。

南宫惎神色沉重,回答:“刚刚你说的那位,就是焕末城的枓魄塞塞主————段逸煴。他看中了公主的美貌,要强娶去,所以才会追到这里来。”

“嗯。”我小心的递过去,本以为他睡的香,这么轻的动作应该不会吵醒他,没想到,刚递到漠允凡怀里,他就醒了,十分迷茫的睁大眼睛,抬头看了看漠允凡,又嗅了嗅气味儿,再扭过头瞅瞅我,哼唧了几声。

青羽。。。。。。心怎么这么疼?玉夭?

“许个愿吧!”

没等他开口,就听南宫惎道:“临绝塞主怎么只和本少主的侍女说话,难道是忘了本主吗?”

【半月后】

小公主只觉着耳边的风呼呼地刮着,还有一些秀发飘在自己脸上,自己在一个怀抱里,不过可怕的是,不知道此人是男是女,万一又是一个像段逸煴一样的人怎么办?

他受到了惊吓,小心翼翼地瞟了我一眼,弱弱的回答:“是,,是法术所致,,,是,,内伤。。”

!!是漠允凡!是玄影塞塞主!!那这么说来,我也是同伙喽?!天哪!!!!!!

想必是和南宫惎在一起的吧?嗯,为了我以后有金钱的日子,去!

我津津有味地吃着一根,又分给薛琰一根,打发他回屋老实呆着。自己则去了桃花林中。宇文珝每天下午这个时候都会来的吧?嗯,那就分给他一根好了。

回过身,忽略掉冰糖葫芦商贩的奇异眼光,抱着那四串冰糖葫芦慢吞吞的回去。

只听楼下打那些女子正抱怨着,突然老鸠吼了一声:“姑娘们!!!都干嘛呢!!?还不快去招待各位爷!又是一个个不想吃饭的吗??!!”

首先,卓婉穸是玄影塞主漠允凡的好盆友,光凭这一点,她就得保护好;其次,卓婉穸众所周知,她是名媛,大家闺秀。

“额,塞主还请原谅,刚刚是奴婢一时大意,才说错了话,还请塞住——————”我还没道完歉,就听到她哈哈大笑:“哈哈,柏芗帆,你真有趣,我只是来看望你一下而已,不必紧张。”

她没再说话,我走到漠言身旁,把茶倒满玉杯,轻声提醒:“塞主,请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