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玲,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6勃昂深吸了一口气,凝视着冯玥道:“什么时候?在哪里举行婚礼?”

她的回答让6勃昂感动,心中忍不住有些迷失。

在客厅里,6勃昂让萧玲坐下,自己给她到了杯茶水,递到她手上,自己也坐了下来。

6勃昂也不答话,给自己又倒了一杯,灌进了嘴里。

他的放纵,碰到了街边的毛头青年,惹来了怒骂,他不在乎,也张口回骂,骂得用尽了他所能想到的所有脏话。于是招来的毒打,但他不在乎。肢体上的疼痛,比起心灵上受到的创伤,又能有多重呢?这样的扭打,只会让他从皮肉的阵痛中获取一些快感,让他暂时忘却心里的创伤。

“您预约了么?”

每天,他总是一个人呆在家里,大家都出去为生计奔忙,只有他的工作是在家里完成的,所以孤独成了他唯一的伙伴。

这一次,短信很快就会了过来:如果你方便,加我的QQ号码。

6勃昂的心头一紧,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

昏暗的灯光令他忽然觉得,每一个酒吧不管门面如何的绚丽多彩,其实里面都是一样的。在这里,总会找到都市里寂寞的年轻人、孤独的中年人。借酒浇愁是个不错的让人可以暂时忘记烦恼的办法。当你有不开心的时候,或许可以试着来这里,用一杯也许你都叫不上名字的酒来麻痹自己的神经,令大脑暂时短路,尝试着忘记一些你最想忘记的事情,哪怕酒醒后你依然痛苦。

乱了淡淡节拍

※※※

“什么?为什么要罚我?”

徐子欣接口道:“大家来我房间里来吧。”说完转身回到她的房间,6、冯、秦三人也跟着她进了屋,走在最后的6勃昂随手把门带上。

6勃昂一看这种情况不能再继续下去了,立刻接口道:“好啦好啦,今天本来是高高兴兴的聚会,怎么变成了像港台肥皂剧一样的哭哭啼啼的,大家别在这里比演技了,哭得再凶也没有小金人儿得,还是考虑一下怎么把这一桌子菜消灭了得了,免得小何看着这些菜吃不完心疼。”

“我知道,你很了不起,看过你的小说[想你的时候],很不错的文章,把都市男女的心理描写得很到位。”沈梦泽礼貌的冲他一点头。

冯玥的工作相对较为轻松,每天都能够按时回家。不过,似乎她的按时回家并没有给房间里其他人带来什么好处。这些日子一到家里,她嚷嚷得最欢的就是今晚世界杯哪个队要迎战哪个队,谁谁谁是她的偶像,谁必胜,谁肯定出局之类的话,乐此不疲。每当这个时候,屋子里的人都只能是暗自摇头,大叹这小丫头除了是个球迷,其他的一概不关心。在6勃昂的鼓励和反复威逼利诱下,冯玥曾经答应为大家做一顿早餐,可惜在她把煎蛋做成了煎碳,并成功把煎锅烧穿了底之后,再也没有人敢用她掌勺了。她也乐得其所,每日晚上坚持看球,并在第二天一早被徐子欣或6勃昂连拉带拽的弄下床之后戴着黑眼圈上班,回来以后伸手就要吃饭外,毫无用处,成为了全屋最大的闲人。

没辙,只得换了衣服,走出来。秦妍看得眼睛直亮,口中道:“嗯,还不错,挺合身的,这多少钱?”她回头问服务员。

于是大家开始洗漱,准备休息。

“你敢跟你老哥抢?反了你了!”冯扬当然不肯。

“嗯?”

奈何又要忍心分离

“你别逼我行么?我……我会告诉你的,等我处理完这些事以后……”

“子欣生病那天,我看到她一天都没有下楼。我知道她有早上散步的习惯,所以那一天她没有出现,我就猜到她可能身体不适了。但我没有勇气去敲她的门,犹豫再三,才给她打了个电话,听到她的声音,我就能肯定她一定是病了,可是我当时还不能露面,因为我对自己过誓的……”他再次看了徐子欣一眼。

接过水杯,6勃昂喝了一口水,定了定神,冲冯扬说道:“扬子,你也该跟我说一说事情的原委了,你们俩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接过毛巾,6勃昂擦了擦脸上因痛楚流下的汗水,沉默的看着徐子欣。

“当然不是,我重申,我没有生气,只是出于关心提醒你一下,应该保持良好的精神状态,不要一上班就给人家留下不好印象。”他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唠叨的兄长,于是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得了,6大哥,今儿个不是我高兴么,我找到新工作,你还不为我祝贺一下?这顿算你的,记上账,等你出院了,你再请回我,咱们算扯平行不?”

“你猜。”冯玥皱起鼻子,眼睛眯成一条缝儿,歪着脑袋看着他。

徐子欣赶紧开门叫来了护士,一阵手忙脚乱,把他的血止住了,并给他换了新床单和被褥,重新打上了点滴。

“呃?”他抬头望着她。

秦妍见房门关上了,这才转身坐到椅子上,静静的看着6勃昂。

“是么,那我昨晚上都在这里呀。”

“我不是要去外地工作一段时间么,她一个姑娘家,我那放心她一个人住啊,你为人老实,又够意思,我不诓你诓谁啊。嘿嘿。”

“冯玥,我跟你没完!!!”6勃昂怒吼。

“整个儿一个小p孩,什么事儿都不懂,成天赖在家里,臭吃臭喝,我看全是让她家里人给惯的。”

“谁跟他小两……那个什么的,他也配!”冯玥脸红了。

“你快点休息吧,明早我替你去房东那里拿钥匙。”看到徐子欣点点头,他转身把门关上。

“行了,老6,我就知道你够哥们儿,我真是三生有幸阿,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你凭什么把我的东西都偷吃了?”他愤怒的说。

“是的,我们是朋友,真正的朋友。”萧玲拉起6勃昂的手,紧紧地握着。

萧玲似乎在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渐渐的停止了哭泣。

她看着恍然大悟状的6勃昂,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我也是没有办法,只希望等你来的时候,告诉你我是冯扬的女友,让你赶快离去,却没想到你第二天一早就来了,所以生了那些事情。”

“爸爸和妈妈都是知青,爸爸是上海人,妈妈是北京人。当年他们曾一起下乡到在云南的山村里。那时候很苦,他们都是十几岁的孩子,过着离开家人,背井离乡的日子。”

“那,那你也不能把我这么丢人的事写进去。我不管,你就要改!”说完,小玲双手插在腰间,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

“你是冯扬吧?”中年男子看着他问道。

“我,我跟她说了,她应该不会留下来了,就这么着吧,我还有事,挂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