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花菜和秦莉敏,我无意干涉太多。秦莉敏爱的既执着又怯懦,执着到肯为花菜改变自己的生活习惯,怯懦到需要我作为一个中间人探究花菜内心最深处的想法。我尊重她对爱情的态度,尽管知道我能做的非常有限。

不知不觉,我从一个传声筒变成了月下老人,想婚姻介绍所也只是‘货既交付,概不负责’。自己倒好,还负责二人的思想工作。

她没采纳我的意见,说那很麻烦,自己给她打过电话,没人接,短信也不回。

接下来该是缺点了。与她沟通起来有点障碍,她说的我不懂,我说的她不懂。她经常那么冷漠,不如我期待的热情。她在逃避那段失败的感情,恐怕眼中也没我。

我这才知道她其实不简单:一个包包要换2套服装来拍照,每个包包起码要从各个侧面,包括内里拍6张照片左右。拍出来的照片还要进行图象处理,把不相干的背景都要处理掉,整个过程大约需要4小时。等到寄包包的时候,还亲手画一张漫画。

我点跟烟,想跟他道歉,我说:“兄弟,从互见家长到谈婚论嫁不还有至少大半年的缓冲期吗?除非你不爱她,这个理由是我,也是她唯一能接受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