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建议她即刻与当事人联系,看问题出在哪,必要的时候需要自己前往沟通或换包包,然后请她出个公告澄清下事实。‘危’就可转换成‘机’

我在纸上写着:美貌,专一,温柔,平凡的理想。

不知道是不是真忙,秦莉敏一会短消息,一会出去打电话,反正不打扰我和她聊天。

一时痛快后有点后悔,2个人何必这么殷勤地互相揭伤疤呢。

之所以喜欢简单的人是因为我的一次深刻教训。我和她从初二开始到高中都在一个班,大学她在华师,我在武大。按理说这么长时间的等待铁树也该开花了,她知道我很喜欢她,就是不给我机会说出来。有几次我鼓起勇气想说的时候,她都转移话题。我清楚地记得我还帮她写了篇关于性的论文,题目叫《性,天使还是恶魔》,在图书馆借书的时候女同学都投来异样的眼神,还有人被我吓倒。论文要求写8ooo,我写了1万5,还把文章的思路打印出来。论文得了85分,按约定,她该请我吃饭。但是这顿饭不象想象的那么的幸福,她告诉我她暗恋一个男生,却不打算开口,只想把他放在回忆里珍藏。我当时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也把这招用在以后的实践中。

说着说着,我还真有点想潭莉馨了,眼睛不时瞟下门口。

生日才过几天,我问她人在哪,她说在协和医院治疗咳嗽,我说我人就在附近,告诉我哪层楼我去找她,可能是她谎话说的不多或没料到还有这么巧的事情,一慌张,她就说这里人多,气味不好,然后挂电话。再打就关机了。可以说这段感情我是无怨无悔,只有嘲笑她。

秦莉敏说起与花菜互相见家长的时候,我只是条件反射说了句恭喜,我还没沉浸在那触电的感觉中。等她说估计明年51结婚的时候,我才加了句,结婚的时候我送个大红包给他们。

我们被引到一个临街的位置,我对这个位置太熟悉了。往事象昨天才生一样在脑际盘旋,但是肚子容不得我想太多。

他问我元旦有没空,庆祝下新年,有极品美女相陪。我问他几岁了,新年有个什么庆祝头,不就是离坟墓又近了一步。

酒吧真是好出处!有人说它是情感的鸦片,可以忘记烦恼,获得暂时的快感。崇尚一夜情的男女在这里找到性与爱的时尚注解。还有人就干脆只为泄身体多余的能量。

我找到农行信贷业务部的小刘谈这个问题。他先是满口允诺,接着谈论实际操作问题。他要我先拿来相关资料。我把王会计喊来,让他们二个人谈,自己先走了。心想这才他吗的叫老总,别人会做的,自己就绝对不去做。

从佐丹奴到Fun,从班尼路到生活几何,她象一个冷俊的将军检视军容,将目光均匀地分配到每件衣裤,不作片刻的停留。她在‘以纯’停住脚步。我提醒自己:她喜欢这个品牌。她开始拨弄衣服起来,不拖外套,就着镜子,看穿起来的效果,都不怎么满意。精明的服务员看她盯着一件乳白色的羽绒服很久,轻轻地走过来,介绍道:“这衣服很适合你,你皮肤很白,你又高佻,短装配你的身材很不错,试一下。”也不问她愿不愿意,服务员给她取下一件。贾阳阳接过衣服,却没有试:“冬天都过完了,前段时间买了件浅色的衣服。”拿在手里犹豫了一下,她又放回原处,挂好。

逛了3小时,我的腿象灌满铅一样沉重,忍不住提议:“你们2个逛,我到三圆那休息下,花菜他们2个来了电话联系你门。”

当他不爱你的时候,呆滞的目光停留在你脸上才三秒,深情望着对面女孩的身影足足有三分钟。你要明白,他不再是昨天的他。

“跟我来。”我自做主张,也不说去哪。

我本来还想聊些什么,自从知道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他的重要性一下子降低许多,我开始敷衍花菜了。

花菜的感情经历,既丰富又苍白。丰富是指数量多,苍白是说质量很低,没什么值得回忆的。一开始他说带个女的我们还有兴趣,后来次数多了,而且每次都带恐龙回来,寝室的人就麻木了,都拒绝表参考意见。有一次他带一个容貌绝对处于劣势的女孩,我们当时说她忝有姿色。当时我还写打油诗贴在他床头,算是惩罚他擅自带恐龙散步,影响室容。诗是这样写的:

我这才觉得孤陋寡闻了,只知道商务英语,情景英语,自己学的是经济专业,又对政治感兴趣,所以对经济,政治词汇了解多点。实在不知道英语这么‘大’,居然还容得下这么冷僻的专业,我一脸的尴尬与茫然,只得借助微笑掩饰,“哦。”我轻轻说道。

这才想起有个聚会。我拿起电脑旁边的电话,回拨过去。“喂,刚才不好意思,我忘记什么时间地点,和谁,呵呵”

从那以后,就没有人听我读自己的诗了。

过了几天,一个陌生的女孩子来到我床边,我觉得她莫名其妙,她就莫名其妙的甩我一耳光,说我是禽兽,还亏得柳韵梅存钱买个中文机准备送我,最后送给长江了。

电话声把我从回忆中拉回来了,我告诉花菜,等我几分钟马上来。

对花菜的教育工作,好比自己是消防队员,有火要先救火,根本的是防火意识。我提醒自己,得从根本上制止火灾生。

花菜把秦莉敏也带来了,这是我没想到的。更让我诧异的是他们穿的情侣装,一看花菜拿的塑料袋就知道是今天才买的。

我把眼镜轻轻放好,抬起头盯着桌子楞,身体随节奏左右摇摆。好半天,我们三都不说话,只是喝酒,摇摆。酒吧歌手卖力的‘嚎’着杰克逊的‘hea1theor1d’,连酒吧歌手都知道英文是强势语言了,可惜他英文音很垃圾,倒有点象日本人读诗。我顶讨厌歌手勒索掌声,尖叫声,欢呼声。还他吗的拯救世界,先放过我吧。我开始在心中骂起来。

也许是激烈的节奏,也许是打破沉闷的气氛。花菜先言了:“二瓦,你和谭莉馨怎么样了。”我用疑惑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他还我一个疑惑的表情,昏暗的灯光显然阻断了眼神的传递。我大声对他说:“先说说自己。”

花菜说:“我觉得我们展得有点快,我和她已经说好了,见家长可以,但是节奏要我们自己把握。”

他好象嫌表达不够清楚,还打个比方说不愿象西红柿一样被‘催’红。

我告诉他们昨天生的事情,秦莉敏先恭喜我有很大突破,算做标志性事件。话虽如此,但一想到她一贯的冷漠,膨胀起来的一点信心就马上蔫了。

秦莉敏显然能接受花菜的解释,她今天有点活跃,仿佛十项全能冠军示范秀。一会教花菜手该往哪放,该怎么把握节奏;一会教花菜怎么挪动脚步,还告戒不要太僵硬,要自然。最后看花菜不是可塑之才,干脆教一整套简单舞步。

我垂着头,闭着眼,感觉我搂着潭莉馨的细腰,脸挨着脸,轻轻地随着节奏舞动,她是如此真切,仿佛就在身边。要不是花菜用手拍下我的脑袋,也许梦还会做下去。我这才体会到,原来酒也能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