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七八点钟来吧。”

爸爸一听是久违的女儿的声音,高兴的说:“女儿,真的是你。你好久都没打电话回家了,我和你妈好想你。”

小雪赶忙递了张纸巾过去。孟琳接过纸巾边擦泪边说:“其实跟他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图,真的。我只是在那天晚上在的厅里认识他以后就有了一种一见钟情的感觉,我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过这种体会,这是第一次,当时我就告诉自己,这个男朋友我交定了。你知道吗?刚才他提出要和我分手时,我竟然还跟他说要做他的情人。我觉得自己就象飞蛾一样,明知道扑火会被火烧死,还是要去扑。飞蛾真傻,我也很傻。”说完,孟琳竟然笑了起来,起先笑的声音很小,后来慢慢的笑的声音越来越大,笑声中还伴随着哭腔。

李风云悠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他看了看周围,依稀想起了自己回到家里的情景,他从床上起来,来到客厅,看到张洁正在客厅里看电视,张洁一看到他,马上走过来抱着他关切的问:“酒醒了没有?饿不饿?”

任何也没再多推辞,收下红包后,对李风云说:“老弟、张女士,我给你们引见几个人,都是我们老乡,大家认识认识,以后有什么事互相可以有个照应嘛。”

李风云从乡土情出来想想也无事可做,干脆就开车回到家里上网。

过了一会儿,李风云就感到张洁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不停的在他的身上摩挲。终于,李风云也受不了了电视画面和音响功放带给他的感官刺激及张洁不停的挑逗,一把把张洁拉入怀中,开始积极的回应。张洁趴在李风云的身上,两人在热吻中互相抚摸着对方。不一会,李风云又把张洁压在了身下,两人就这样不停的翻滚着,但是嘴始终都没有分开过。终于,两人在电视上不知名的男女的浪叫声中也成其好事。

李风云说:“好啊,那你回来吃饭就行了。看我给你露一手。”

“我不信,我以后再也不害无辜的人了,我不能再继续制造仇恨,我不想自己的悲剧在别人身上重演。”李风云呜咽着:“我不想”

李风云说:“有,我哪天都有空。况且你任哥的新店开张,我哪有不来之理?只是这几天可能张洁又要回来了,不知道到时候她会不会和我一起来?”

“你说什么?”林菲瞪着李风云问。

“哦,是吗?你记得那么清楚。”

李风云的心再次揪了一下,他知道,又一场悲剧要上演了:“去你家吧。”李风云把分手的地点选在了林菲的家,因为他怕林菲受不了打击,在家里局势好控制一点。

“你疯了?这里的消费很高的,来这种地方?”服务员拿着李风云点的单走后,孟琳对李风云说。

肖玉说着就冲进了舞池,李风云也跟了过去,两人跳了一会儿,累了就回到了座位上休息。

下一站天后:怎样结束?如果是我,我就干脆把事情的真相全部说出来。反正早晚都要伤害人家,不如现在说了来得直接。让她们都死了这条心。

孟琳看了他一眼说:“也没等多久,我们走吧。”

下一站天后:那好,风云先生,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有几个情人?

不一会儿,李风云的头发就剪完了,李风云问道:“几点下班?”

到了一楼大厅,看到任何的老婆坐在吧台里,李风云走过去说:“嫂子,任哥呢?”

正说着,任何开着车子过来了。

就这样,李风云算尽机关的与这些女人周旋。现在,终于要面对现实中出现的问题了。

小王问了一个小工,然后说:“老板可能是到那边的店里去了,你找他有事吗?”

孟琳说:“不好。”

209风云:还可以,不过家里面晚上有点冷。

张洁笑了一下说:“免费保镖倒不用,义务陪购员可以考虑一下。”

李风云听张洁这么说,就问道:“那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这个地方已经不止一次被他们当做做爱的地点了,之所以买这么大个浴缸,一是可以洗鸳鸯浴,二是实在情不自禁了还可以‘就地解决’,张洁是个极其懂得享受的人,和她在一起学到了许多以前无法学到的东西。李风云想。

“服务员,打两个饭上来。”李风云对服务员说着。

张洁还说摇头说:“也不对。”

妈妈缎端来了蒜泥、酱油和醋:“儿子,辛苦了。多吃点。”

宋超边看着前面的道路边说:“刚才收到队长的信息,说昨晚发生了凶杀案,叫我赶快回去调查。你再开快点。”

李风云顿了顿又说:“我昨天跟你说过,她的老公是香港地产界一个很有名的投资商,她们有一个十多岁的儿子。可是她和她老公感情并不好,貌合神离。她在这边投资做药品生意一是在经济上可以自食其力,二是每个月可以以打理生意为名到深圳来散散心。说到这里,张洁盯着我说:‘李先生,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一个男人。’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刚才我给你钱你不要,看我醉了还把我安安全全的送回家。如果换一个人的话可能我早就被抢了。这栋别墅从没有第二个人来过。如果不是觉得你人品不错我是绝对不会带你来的。’说到这里张洁看了我一眼,我就对她说:‘其实谁不爱钱呢?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陪你喝酒根本就没想过要收取报酬,这不是我应得的我是不会要的。’张洁又说:‘那假如今晚我留你在这里过夜你会拒绝吗?’我看了她一眼:‘不会,但我不会要你的钱。既然你肯把我当朋友我也把你当朋友。’就这样,我和她在她的那栋豪宅里度过了销魂的一夜。第二天早上,我一醒过来就没有看到她,起床一看,她正在厨房里做早餐,我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富婆居然厨艺也那么好。她煲了一锅皮蛋瘦肉粥,煎了两个荷包蛋,还冲了两杯牛奶。我边吃边夸奖她的手艺。她高兴得不得了。一个尽的叫我多吃点。吃完早餐,她突然很严肃的对我说:‘风云,有件事我从做早餐的时候就在考虑,我想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要说出来。我想把你包下来,以后你就不要去唱歌了,每月我给你五千块港币做零用。三年后你可以离开我,这栋别墅就当是你陪我三年后的酬金送给你,另外如果你答应呆会我们一起去买部车送给你当做是我给你的见面礼,也可以当个代步工具嘛。’就这样,一纸协议就使我成了张洁金钱下的奴隶。不过这比以前做那个要强多了,我也感到知足了。”说到这,李风云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点燃一根烟狠吸了几口。

李风云顿了顿又说:“阿超,你知道吗?当时我的心好痛好痛,我把她搂得更紧了。我那时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她以前会对我说她不配我对她那么好,付出那么多了。我当时也发现了自己是多么的深爱着她,我觉得这个女孩真的好可怜,我要用一生来照顾她、呵护她、给她幸福,当时我也动情的说:‘小月,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愿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爱你。答应我,为了我,忘了过去好吗?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怎么样,我在乎的是我们的现在和将来。’小月把头深深的埋在我的胸口哭了,她哭得好伤心,这是她父母去世后我看到她哭得最伤心的一次。我就这样拥着她,任凭她的泪水落在我的胸膛。许久,她才停止哭泣,哽咽着说:‘你这个傻木头,天下最傻的男人就是你了。’我笑着说:‘是呀,我是傻。可还有人比我还傻,还会爱上一个傻瓜。’一句话把她逗笑了,她下床洗了一下脸,然后说:‘傻木头,本姑娘现在困了,命令你抱着本姑娘睡觉。’我一听马上模仿周星驰《喜剧之王》里的对白说了一句:‘如果你非要叫我木头的话拜托不要在前面加个傻字。’把她逗得哈哈大笑,我们就在笑声中相拥而眠”

李风云对宋超说:“阿超,先坐坐,我马上来。”说完开车走了。

李风云说:“因为那年二月初九正好是阳历的三月八号,也是一个周末。那天我买了一部手机送给她做生日礼物。一是方便联系,二是她同学都有手机,她没有也比较丢面子。那天晚上,我特意炒了她喜欢吃的田鸡、干竹笋腊肉、莴笋、还包了好多饺子,买了一瓶红酒。你不知道,当她从学校回来看到我为她准备的生日晚餐特感动,当时就亲了我一口,笑着说:‘亲爱的,真是辛苦你了,做了这么多我爱吃的菜,还包了我最最爱吃的饺子,我该怎么感谢你才好啊?’我就说:‘大家都这么熟了,还谢谢什么?亲我一下已经是对我莫大的奖励了。’她会心的笑了,说了句你真好就回客厅了。我们在烛光中开始了生日晚餐,不知不觉中一瓶红酒竟被喝完了。从不喝酒的她那天竟破例喝了很多酒。”

宋超看着李风云说道:“喂,风云,你对湘菜这么熟,连菜谱都不用看。”

李风云听他这么说,就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看着宋超熟练的操作着他的车子,就问道:“你还在刑警队?”

服务员写好了单之后说:“好的,请稍等。”然后,就关上门走了出去。

电话里传来了周承启的声音:“在啊!我们现在在学校,倩倩不敢回家了,我们刚才往学校里面跑被他们看到了,幸好现在保安把门锁了,他们进不来。我已经通知杨亿文他们了,告诉他们千万别回来。今晚,倩倩要住女生宿舍了。”

王芸说:“我是潮汕人,但是很小就和我父母在深圳生活了。所以,也算是半个深圳人吧。”

李风云说:“哦,是这样啊。我的经历和你差不多。我也是祖籍湖南,生在黑龙江。你说我们的经历是不是有点异曲同工呀?”

王芸笑着说:“是呀,我也这么觉得。”

两个人聊着、喝着、看着节目。过了一会儿,王芸起身去洗手间,就剩下了一个李风云独自看着舞台上的节目。

这时,一个女人从他面前匆匆跑过,把桌子上的酒杯都给带着摔在了地上,可那个女人连头都没回就继续往前跑,她的后面紧跟着一个男人。

虽然那个女人连头都没敢回,但是还是被后面的男人一把给抓住了,只见那个男人把那个女人按在地上,在她的手里抢着什么,那个女人拼命的挣扎。

他们两个就这样旁若无人的这样在地上撕扯,李风云看了一会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想今晚这个闲事可能是管定了,然后站起来,走到他们撕打的地方,用手把那个男的拖开,那个男的突然被别人从后面给拖了一下,知道不对劲,也顾不上和那个女的撕打,回头来看是谁在拖他。

他一看到李风云,就说:“兄弟,我不认识你吧?”

李风云摇摇头说:“不认识。”

那个男的又说:“那你多管闲事干啥?”

李风云说:“你挺大个男人,欺负一个女人,你好意思吗?”

那个男的轻蔑的笑笑,说:“你知道她是我谁吗你就管闲事。”

李风云一听他的口音带着东北腔,知道他是东北人,也顾不上想其他,脱口而出:“我不管你是她谁,她是你谁,反正你在公众场合打女人就不对。并且还在抢人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