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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走后,我用一块布将鱼缸整个围起来,希望不要有人注意到它。这时,爸爸和妹妹回来了。我和爸爸扯着闲话,一不小心,那个鱼缸被妹妹现了。她指着遮着布的鱼缸问我,那是什么?我说没什么呀,是一箱书。可是妹妹不相信,她用指节敲击着鱼缸,听到了清脆的声响。这时,缸里的鱼开始躁动,掀起很响的水声。爸爸、妹妹和我都站在鱼缸前面,爸爸好奇,妹妹怀疑,我紧张万分。妹妹伸手去掀遮在鱼缸上的布,我拦着不给她掀。可是她的力气比我大,僵持中,布给她掀起了一角,这时,从那小小的缝隙中,露出一只绿荧荧的小爪,两个趾头猛地抠破鱼缸玻璃,就要伸到外面来了。情急之下,我抄起手边一样硬物,对着那两个趾头砸去。我不敢砸偏,那样玻璃就要碎了,一旦让里面的鱼见了光,它们都会变成鬼怪,后果不堪设想。连着砸了两下,只见绿汁四溅,两个趾头都被我砸扁了。

再说那农夫访到福州,见小青已嫁了许仙,心中懊丧,只得返乡。却是他运气好,途中遇一卖唱女子,名曰小翠。小翠惯走江湖,生得伶牙利齿,言语态度与那小青颇为相像。农夫看得心热,有意收她为妾。小翠见农夫有钱有势,便也应允。于是写下一纸契文将她买下带回家中。从此农妇不得安生,日日不是受打就是挨骂,想到白蛇也在遭罪,便到雷峰塔下来诉苦水。

我们开始约会。他和我一样是这个城市的外来者,因此总有大量的空闲时间。我们都喜欢漫步,每当他走在我的身边,看着他的慢悠悠稳健的脚步,听着他低沉而坚定的语气,我对自己说,他就是我梦幻城堡中的男主人公,我相信他是。因此,当有一天晚上,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说我爱你没有你我受不了时,我被他的热情熔化了,失去了思想和意志,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给他处置。他说爱我,要我与他一起生活,他描绘着我们一起生活的种种快乐……

我能进去吗?

离开青砖院落,女作家和男作家又向雪山走了一程。这时候,草木凋残,流水冻结,天空中布满厚重的青灰色云层,像十年不曾拆洗的棉絮,耳中听不见一声鸟鸣,鼻中尽是死亡之息。男作家停下脚步,肃然对女作家说道:回去吧!你。这苦你吃不得。带上你更加重我的负担。女作家脸上不服气,心里却在算计,走到山里也许正是经量最多的第二第三天,山上没有卫生设施,不方便更换卫生巾,况且是和异性同行,虽说这男人年纪可以作自己父亲,可终究男女有别。说起来,长征那会儿也有女红军过雪山,有没有人身上不方便呢?这是有可能的。她们是怎么办的?……对啊,为什么不以此为题材写一篇文章呢,充分掘人性的力量,绝对有卖点。想到这里,女作家抬起忧伤的眼睛,向男作家告别。她不忍加重他的负担,所以只有牺牲自己,无功而返。她将随身携带的食品和用品交给男作家,嘱咐他要多加小心,并且预祝他成功。她表示会回到创作基地,在那里等他胜利归来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