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料听得前面土兵呼喊着冲进庄,却没听得有厮杀声,也没人逃出来。

史进听得杨志说了丢生辰纲的经过后,便知道还是晁盖一伙人劫了生辰纲,只是他也不好做未卜先知的事情,也没去晁盖那里说他们的疏漏处,免得事漏时,被人疑心是他做的手脚。

两人在庄前见了,宋江道了一个喏,携了晁盖手,便投侧边小房里来。

没几日,打探的正是杨志押送生辰纲,也便不再打听生辰纲的事。

吴用无奈道:“我们也算的北边的人了,兄长不用再往北想。”

阮小七则看都没去看老娘给他选的小娘子,只说不要成亲。

张青也看出史进所指,瞥眼打量了外面的杨志一眼,却是想不出江湖上有这么一号人。

史进听得二人对话,对来人身份也有了些猜测。

阮小七咋舌道:“好大的院子,咱们打的那些大户也没一个这般奢遮。”

他也知道这种生活对少年人来说单调了一些,尤其对史进这样大户出身,在城中玩耍惯的人来说,山寨可说十分枯燥。

张教头告老后过了些清闲日子,也不想再过军伍生活,上山没几日,便搬到了东山村子,悠闲度日。

史进点头道:“好,那你去唤他出来,我们一起走。”

“好。”

为了捉拿梁山人马,茶坊里的人已经全部换成做公的,两个承局也不怕被人听到,肆无忌惮的说着。

次日大早,朱贵便又扮作货郎,来到张教头家附近。

如今这林冲之事更是应天成命。

差拨道:“管营差这个林冲来替你,你可即便交割。”

如果梁山容不得他们,他们便带着人马去其他地方扎营,这笔钱正好开山立寨。

烧酒问世后,山寨吃酒的器皿也从先前的海碗换成了小酒碗。

人中之龙。

“哦。”

到的天明,才派人上山查探。

说来也怪不得这战马,鲁达身长八尺,腰阔十围,再加一个百斤铁棍,寻常马驮起来就不错了,如何能禁得起他们那般厮杀。

进的城中,黄信便径自来寻师父秦明。

人马点齐,鲁达走出聚义厅,从一旁喽啰手中接过一个混铁棍,便带着人马下山而来。

还趁着闲暇时间,让两个木匠搞出了几个木质蒸馏器,蒸馏出了烈酒。

宋江拱手道:“宋江此来非为向大伙讨酒钱,而是想请大伙移步到军营去吃酒。大伙去梁山剿贼,也是为了百姓不被贼人扰害,我们如何不知道。县里会和城中大户一起出钱为大伙置办酒肉,送到营中去。还请大伙都移步到军营去,免得后面回来的人多了,都在城中吃酒,惹出事来时不好收拾。”

史进挥退两个马军,起身走向黄安。

折腾了半个时辰,黄安才带了两千五百兵马出营,往梁山兵马列阵的地方而来,只留昨夜值哨的五百兵马守营。

但是习惯了一日三餐后,到了午时,肚里便都咕咕叫了。

一行人径自来到后面食堂。

史进笑道:“八十万禁军都教头的武艺岂是寻常教师能比的,不怕你们笑话,我先前也经了七八个有名的师父,但是撞到八十万禁军都教头王进师父时,也只是一棒便被他打翻了。”

不多时,便见庄子中门大开,一个官人领着四五个主管迎了出来。

董超放下水火棍,倒在树边,道:“行一步,等一步,倒走得我困倦起来,且睡一睡却行。”

“阿嫂,这是怎地了?”

林冲看到是一个面生的俊俏公子,疑惑道:“我便是林冲,不知小官人有何见教?”

毕竟那花花太岁高衙内专一爱淫垢人家妻女,也说不得根本就不把林冲这个教头看在眼里,加上那一班小人作祟,即使明知是林冲娘子,也会想欺辱。

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看到梁山兵马杀出来,二人也不敢继续冲了,拨转马头便往侧翼里跑。

阮小五也叫道:“我们也等杀退了官兵再歇息。”

这些天他也收到两处州府公文,要求他缉捕劫掠他们治下寺庙,最后逃进梁山水泊的贼人。

郑荣听得这许多人指证,顿时面如死灰。

账房听了,再不敢犹豫,连忙道:“最多六万贯,再多也没有了。早些年粮价不高,郑家收入也少。要不是客户向郑家贷的钱也生了许多利钱,六万贯也是万万没有的。”

刚刚接近村头,村口那户人家的狗便又叫起来。

“哈哈”

因此投过宋江的人提起他都是赞叹,为他传播的好大名声。

好在史进慷慨,也不计较这些。

阮小二也道:“老娘莫怕,我在旁边扶着你。”

史进也起身拱手道:“史进见过五哥、七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