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也由不得他控制,只要一想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很可能就在自己家里,自己这段时间所做的那些吓人的噩梦也很可能与那些东西有关,他就感到一阵发寒,有种心悸后怕的胆战心惊!

另一边的那个女人也是捂着嘴,瞪大了眼睛,一副惊骇欲绝的模样。充满了不可思议与震撼!

前后不过一分钟左右的功夫,陈恺手中的狼毫笔蓦地一收笔锋,整个绘符的过程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停顿和迟滞,完全就是一气呵成!

“好了,先找个地方,我替你把身体上的状况解决吧。”陈恺淡淡的说道。

那个年轻的女人听到陈恺的这番话后,还是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陈恺两眼,压根就不知道陈恺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面对王学东他们的‘脑补’,陈恺只能无奈以对。不过,他也懒得去解释,俗话说得好,解释就等于掩饰。至少,王学东他们肯定会这么想。

“陈恺,等久了吧?咱们走吧!”李静月看样子的确是已经大好,脸上已看不出什么不适来。

“报告教官,有人晕倒了!”

名单上也只有一个方子仲是陈恺认识的,他们203宿舍也就只有方子仲一个人竞选了体育委员而已,所以陈恺自然就给了方子仲一票,至于其他的人选,则随便写了几个上去。

陈恺微笑的挑眉算作回应,然后走上了讲台。

“嗯,好啊!”陈恺点头,跟李静月一起坐在了那。

昨天的时候陈恺就已经把整个校园大概的熟悉了一下,对于第五教学楼的所在位置也清楚,倒是不必另外再去问人了。

经过了大约十几秒钟之后,位于阵眼处的五行玉符率先渐渐收敛了那璀璨的五彩霞光。紧接着,五道玉石阵基也分别平静下来,光华内敛。

筑基期只是淬炼肉身,打熬根基,尚未练气,体内没有产生真气,自然无法将力量透入玉石内部,继而铭刻阵纹。

“呵呵,阿姨,您放心吧,我其实是h大的学生。”陈恺说道。表明自己的身份,让对方安心。

若是陈恺专门把凝碧草给围起来,搞不好反而会弄巧成拙,让路过的行人感到好奇过到底围着的是什么东西。

“嗯,等下还是去找个花盆来,直接把它移植回去的好。免得不小心被什么人或什么东西给破坏了。”

因为是刚来到大学的第一个晚上,大家似乎都显得有些精神亢奋,几个人一直聊天到凌晨一点多才逐渐的沉沉睡去。

此时陈恺也被惊醒过来。一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不知不觉他就已经躺床上研究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符篆。

两人只是简单的聊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随后陈恺又给在银海大学的方雪静打了个电话过去。

“至于我家里,也不过是开了几个小厂子,每年大概能有个几千万上下的收入吧。在我们那算是比较一般般的了。”

“好了,咱们也赶紧去办手续吧。”那名学长见陈恺有些发愣,不由催促了一声。

旁边的方雪静也搭腔:“对啊,陈恺,你就不要拒绝小芸的一番好意了。”

四周车厢内的乘客看着这一幕,纷纷忍不住长吸了一口凉气,脸上露出了一阵骇然的表情,吃惊不已的看着那两人被陈恺所折断的手腕。

把自己的人生安全放在第一位,这并没有什么值得指责的。每个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见义勇为固然值得称赞和学习,但那最好是要在能够确保自己生命安全,确保自己有足够的能力的前提条件之下。

听到杨璐芸的话,方雪静不禁轻点了下头,对她微笑了一下。

坐在火车上,看着车窗外一个个提着大大行李箱,熙熙攘攘挤上火车的人群,陈恺的神情略有些恍惚。

张丽萍的回答显然并不让媒体满意。只不过,现在他们根本就找不到陈恺本人,而张丽萍也似乎并不太愿意接受这种采访,也不愿意多说关于儿子的事情。

“因为材料所限,这柄‘飞星剑’仅仅只是一件中品宝器而已。不过,在你修为突破到‘元婴’之前,这柄飞星剑也足够你使用了。你现在的修为也还远远不足以催动这把飞剑。至少需要‘化元’后才行。”

说着,老道手中忽然银芒一闪,紧接着,他手中的那枚‘天星衍’之中也闪过了一道光芒。

不等陈恺开口,老道又接着说道:“为师自知大限将至,隐约也就在这旬月之间。有些事情,也是时候该交代你了。”

只是打量了两眼,陈恺就张嘴将手里的那枚星光凝元丹给吞了下去。

陈恺立即起身,应道:“嗯,好的师父。”

要知道在绝大多数同学的心目中,陈恺可一直都是一副文文弱弱的‘书呆子’形象,尤其是他平时又成天戴着一副黑色的厚镜框大眼镜,看上去就更显书卷气。整个人不管是形象还是气质都完全跟运动达人、打架高手等等这些不搭边。

可惜,她的另一只手还被彪哥死死地抓着,以她一个小姑娘的那点力气,哪里能躲开彪哥?

虽然于海成以前压根儿就瞧不起陈恺,觉得陈恺只是一个读书读傻了的书呆子,可是,自从那天晚上之后,他已经把陈恺划入了不可招惹的人物行列。

“怎么?还不服气?你他吗的再敢看一眼,信不信老子今天就在这里弄死你个小瘪三!”彪哥凶狠的叫道。

“走路没长眼睛吗?差点把老娘撞倒!”

两人相视而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在ktv里喝的只是啤酒,一杯啤酒下肚倒也没什么感觉,即便许舒是女孩子,一杯啤酒也没什么影响。

“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