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点头:“含情在伺候着。”语气里泛着酸气。

薄黎希脸上的笑容僵硬,在齐景枫的话中荡然无存。

“龚小姐,怜月沦落风尘多年,得蒙你出手相救。报答你的恩情,不怕得罪了谁,不过一条残破的生命罢了。可却为此连累他人,着实不该。今日邀你来,是有一事相求。”怜月固执的称她龚小姐,对她的纠正置若罔闻。

她害怕见到他厌恶鄙薄的眼神,那样的眼神,会让她一直坚定的信念坍塌。

“世子,男女有别。”龚青岚嗓音细细柔柔,腰身往后一弯,避开了薄黎希伸来的手。

李庸吩咐长随去查,心底憋了一团火回了府中,刚进书房,管事便将信封递上来。

众人恍然,龚青岚袖口的鞭痕是仓促见遮挡留下。而且,根本无法用左手执鞭划破自己的袖子。

龚青岚嘴角微抿,心中却是冷笑。李丽清是笃定她不敢实话实说,倘若她否定,定要说出缘由,便要将长宁侯世子托出来。那样,即使她洗脱伤李丽清脸蛋之事,却也逃不脱私会男子的罪名。

妇人一噎,不屑的哼了一声,阴阳怪气道:“是福是祸,这可说不准,谁知会不会一包祸水。”

龚青岚眸光微转,便是明白他所谓的‘不一样’。她是燕王府亲眷,别人是客。

龚青岚恍然,为了长宁侯世子的姬妾。

这时,齐少恒与齐楚婴并肩走来,福身见礼道:“孙儿孙女给祖母请安,祖母万福。”

冷哼一声,别以为这样就能将她收买了。倘若真的好心,又岂会杖责她?

心底恶毒的诅咒,你想要一生一世,守着一个女人到老,也要看你有没有命在!

她呢?

“林贱人无非是要小孽种进学,老夫人那边多孝敬些古玩。”二夫人脸色阴沉,没料到她会被龚青岚给摆了一道,吃了个暗亏!“让嫣儿随我一道去。”

小男孩名为齐少安,二老爷齐松的庶子。性格内敛,怯怯的看了眼龚青岚,跪在地上见礼。

听出齐景枫话里的惊诧,龚青岚轻叹,浑身升腾一股子无力感。她一直便知母亲对父亲没有情份,不冷不淡,不争不抢,不会温文软语、红袖添香,如何能得自诩风流才子的龚远山喜欢?

龚青雅瞧了个正着,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却又不能发作。

龚青岚抿着嘴笑起来,眉眼弯弯,由着他牵着从僻静的小径通往她未出嫁时的闺房。

陈府医面色凝重,沉声道:“郡主……龚夫人中毒已深,心脉皆受损,幸而发现了,还有得医治,慢慢将养吧。”

以她重生前的性子,得不到这天大的荣耀。如今,正巧为她走进贵妇圈铺路。

“夫君可不像父亲这般多情,我就算想给夫君娶个平妻,纳个小妾,夫君也没有个温柔解语的远房表妹啊!”龚青岚嗓音平和,不温不火,言辞犀利,如同一个无形的巴掌重重的刮在龚远山脸上。

“红鸢呢?”齐景枫眸子极暗的扫过马车四周,在龚青岚身边伺候的红玉身上一顿。

风平浪静的过了两日,转眼便到了回门的日子。

开什么玩笑?她无论如何不会为了一个丫头,授人口舌,好叫龚青岚给她按个治家不严的名头,有机会从她手中夺走管家权。那么他们二房,不得彻底看大房脸色?

大夫人面色同样难看,齐景枫是当家家主,掌管家业,一个奴才敢在他头上作威作福,俨然是背后有人授意。

徐娘将东西交给龚青岚,龚青岚双手接过。端了两杯新茶,依次磕了六个响头,一一放在托盘上给徐娘端进去:“母亲,儿媳与夫君不能侍奉您膝下,极为不孝。日后儿媳定会与夫君常来探望您,报答您的生养之恩。”

“回去吧!”清冷文雅的嗓音,带着一丝隐忍的叹息。手握成拳,抵在唇边闷声略带压抑的咳嗽。

由丫鬟引着往内而去,穿过亭廊画壁,来到堂屋。

“吱呀——”一声,闭上的门被推开,娇俏的声音随之入耳。

“今日你还未用膳,我吩咐长顺备了膳食,你先吃点。”齐景枫吩咐丫鬟摆好膳食,唤红鸢伺候龚青岚用膳。

龚青岚心底冷笑,二姑爷?多么的讽刺?

忽而,脑中闪过一道灵光。手指紧紧的抓着一块玉佩,吩咐琴歌给她端一碗燕窝,随后蒙上面纱,提着燕窝朝齐景枫的书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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