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父?”赵承嗣跑到了赵匡义的面前晃了晃手,不就是接不住一个球嘛,用得着这么惊讶的表情。

原来是韩橐驼?一听这个名字,赵承嗣也警惕起来,上下打量着这个年轻的驼背。

“哼,此事岂可如此轻率?赵匡胤乃是国家重臣,如今只是一些传言而已就要杀了赵匡胤,陛下面前如何交代?太后如何交代?还是范质三人如何交代?军国大事不是黄口小儿能言道的,你好好待着,不要乱动什么心思!”韩通怒吼一声,将手一甩,离开了书房。

“一壶普通的热茶就可以了。再来两块炊饼!”赵匡胤从怀中取出了一抓铜钱,往桌上一扔。

“原来是范大人!”范质与王薄,魏仁浦三人组也来到了正殿,正在一旁商议国事,新的一年已经开始了,是不是要更换年号了,毕竟显德是柴荣的年号。

“哇!那边又有好吃的,大哥,我去买些糖醋鱼丸子!”赵承煦见到好吃的东西就忍不住了,拿着魏氏给的碎银子在大街上扫荡美食了。

“娘子!”赵普一进屋就冲到了魏氏的面前,只见魏氏在红儿的伺候下不停地抹泪,口中还喊着自己两位女儿的小名。

“王大人,魏大人,老夫有一事想与二位商议一下。”退朝之后,范质,王薄,魏仁浦三人就聚集到了一起,他们是柴荣安排的文臣班底,掌管朝中一切政务,退朝之后自然到了偏殿商议日后的事情了。

“匡胤忠贞!”柴荣看到了赵匡胤忙碌的身影心中甚是安慰,自己提拔起来的将领还是不错的。

“不必了,二哥与族兄都有要事,就亚父与承嗣去玩好了。”

“小善人!”就在赵承嗣派发米粮的时候,一位老者来到了赵承嗣的身边。

自己的义父不仅收养了自己,还恩德四方,收养了不少的孤儿。这些孤儿都是和自己情同手足的宦官,自己如果得罪了宫中的显贵,不仅自己遭殃,自己的义父和那些小宦官都会受到牵连。

“哪个大胆的狂徒,居然敢弄坏了陛下的瓷器?”小宦官此时才反应过来,拿起脚下的蹴鞠,对着蹴鞠飞来的方向大声叫喊。

无悔主持早早已经准备了祈福祭拜的仪式,赵家之人一进入寺庙就进入了寺庙的正殿,对着正殿上的大佛开始叩拜起来了。赵承嗣也跟着众人做做样子,向正殿的佛像磕了几个头。

“不错,贤弟,王朴此人有点难对付,幸好我们早有准备,不然这次可有些不妙了。”赵普拿起桌上的纸张,揉成了一团,然后投入了旁边的香炉之中。

“好了,匡胤的本事,朕还是知道的,只不过匡胤年少得志,难免有人妒忌,匡胤啊,你看看,这些都是下面人的本子,匡胤自己看看?”柴荣指了指案台之上的奏折。

“对了,鬼儿是否有其他的名字?鬼儿鬼儿叫起来。”

“刘大胆,你这混厮是不是已经说服了那个臭鬼儿,将玉佩买给本捕头了?”说曹操曹操就到,张捕头大摇大摆地来到了徐氏茶铺,在茶铺前大声地叫嚷。

赵承嗣用竹简往自己脸上戳了一下,有疼的感觉,这是真实的情况,赵匡义真的有所改变了。变得有江湖气了,而且更容易和他人打成一片了。

“郎君息怒,郎君息怒,明日小人就去开封城内寻一些武艺高强的江湖人士为郎君所用!”赵二快步跟上了赵匡义,向赵匡义提出了一个建议。

自从齐汉事件之后,赵匡义跟随赵普学习的热情更加高了,还随身带了一本笔记,记录下赵普处事的方法与窍门。赵匡义与赵承嗣又跟随赵普学习了一个月,赵普便离开了开封,到宋州公干了。

“原来是齐头村的人,怪不得口音如此相熟,赵忠你马上返回真定一趟,然后按计划行事,记住不要伤害妇孺,只要取回一些随身之物即可,本官要让这群无赖知道一下厉害。”赵普将卷宗放下,然后取出一块令牌交给了赵忠。

赵承嗣听了领头之人的话,摇了摇头,怎么自己的岳父总是会被别人当成水鱼来宰,难道面相会吸引仇恨?

“赵大哥还是和往常一样?”

“王兄弟来了,先喝杯凉茶消消暑,为兄在此等候多时了。”赵普见到大汉,面露喜色邀请大汉入座饮茶。

“来,承嗣,这个糖葫芦给你,本郎君倒要看看符昭愿那小子还会搞出什么花样来。”赵匡义将小二买来的糖葫芦递给了赵承嗣,与赵承嗣一起在凉茶铺乘凉饮茶了。

“承嗣,以后亚父每月多给你五两银子作为花销,如何?”赵匡义从怀中取出了一袋碎银子,在赵承嗣眼前晃了晃。

“老哥哥能如此帮忙,普多谢老哥哥了,日后有事普一定尽力相助!”赵普听了张文书的话十分满意,自己知道这是张文书能做出的最大的努力了。

“好,就依族兄的建议。”赵匡义一阵失落,赵普这样说分明就是提醒自己不要想偷溜了,还是好好学习为上。

赵善人?赵匡义与赵承嗣都疑惑地望着赵普,为什么贫民都唤赵普为善人。这可与赵承嗣后世的记忆有所不同,历史上并没有记载赵普施政一方的德举,倒是自己的大哥赵承宗知州有声。

“娘亲,莫不是孩儿去买些清酱也需赵书记陪同?”赵匡义一听杜氏的话,立马就着急了,开始胡言乱语了。

“爹爹,古人有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筋骨,劳其体肤,曾益其所不能。孩儿若要有所作为,必须吃苦,若孩儿忍受不住,那便是孩儿的问题,请父亲让孩儿试试。”赵承嗣见到赵普严肃的神情知道吏治肯定是不好学了,但是自己还想试试。

“原来三公子有疑惑,那请三公子说明,老道若是能解答,必定会告知三公子。”陈抟微微一笑,拍了拍赵匡义,示意他可以慢慢说。

“这…………?”赵普愣了一下,主位可是一家之主所坐的位置,赵普这样上去岂不是喧宾夺主了。

“师弟过目不忘让师兄佩服,师弟的睡功已经有一定的功力了,体魄强健了但是那只是外家功的基础,师兄今日就要教师弟内家的心法了。”纯阳子右手食指来回旋转,开始滔滔大论了。

“孩儿谨遵父亲之命,一定会照顾好弟弟妹妹!”赵承宗向赵普一拜,就抱起赵承嗣,让赵承煦牵着两位妹妹出门了。赵普为了锻炼赵承宗,仅仅是让赵忠带着王五与张七暗中尾随,只要不出大事,三人是不会出现的。

唐太宗的后期,这一对邻居成为了生死冤家。唐太宗末期,契丹与奚族为了各自的利益在突厥与唐朝之间摇摆不定,一会契丹依附突厥,奚族依附唐朝,一会奚族依附突厥,契丹又依附唐朝。两根墙头草就在北方的草原上打得不亦乐乎,世世代代都有争端。

“此乃先祖遗言,今日阿会部就遵先祖遗言,奉赵承嗣为银鞍契丹令之主!”回安溪将银鞍契丹令放在羊皮遗书之上,双手放到了赵承嗣所乘坐的马车之上的小案台,算是完成了仪式。

“恩!”赵承嗣马上会意,纯阳子的想法与自己不谋而合,要出有多少人,如果有机会就冲出去,没有机会就另做打算。

突然,刚刚起身的契丹武士吐了一口鲜血,应声倒地了,双目突出。